為了不讓馮硯懷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溫耀,便轉過匆匆離去。
慌之中,落下了一個耳環。
馮宅。
眼瞅著馬上就要訂婚,馮曼曼每日早出晚歸,忙里忙外。
“哥哥,你馬上就要結婚了,是不是也會想一些七八糟的?”馮曼曼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馮硯。
“不會。”他冷淡的回答。
“那可能是因為你本就不沈怡!”
話音剛落,正好沈怡推門走了進來。
看見沈怡來了,馮曼曼扯著嗓子說道:“就沒有見過你這麼掉價的人,還沒結婚呢,天天往未婚夫家里跑!”
沈怡扯著角笑道,“曼曼,你也說了,我是往未婚夫的家里跑,別人應該不會說三道四吧?”
說話間,來到了馮硯旁邊,馮硯的眼睛上依舊蒙著黑布,但角卻微微向上揚起。
看到這一幕,馮曼曼憤恨不已。
哥哥是什麼品味啊?居然會喜歡這種人?
索直接拿出包,掏出里面的化妝品,在大廳里打扮了起來。
突然,發覺一直佩戴的耳飾不見了。
扯著嗓子喊:“張媽你收拾東西的時候,有沒有看見我那個耳飾啊?”
張媽立刻一起過來尋找。
沈怡下意識的朝著不遠的鏡子看了看自己,臉一變。
不知何時,的耳飾不見了。
腦海里突然浮現出方才火熱的畫面,沈怡深深吸了一口氣,該不會是那個時候掉在那里了吧?
眉頭微微一皺,心想著此事該如何辦才好?
溫耀在酒醉之下吻了,有可能會事后不認賬。
但到底,他們兩個人這麼做很曖昧,再親的作他們都做了,溫耀應該不會因為此事賴賬吧?
既然之前答應了合作,那不如就以此事來要挾他?
可溫耀那個子,怕是不能來的!
想到這兒,沈怡想或許這是個加固溫耀對承諾的工。
“你在想什麼?”
聽不到沈怡的聲音,馮硯輕輕的問了一聲。
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沈怡恍然回過神來,沖著他笑了笑。
“奧,沒什麼……”
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還刻意的朝著馮曼曼的方向看去,嗓音卻有些抖。
突然,一只大手包住了小小的荑。
“你放心,結婚要準備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說著,他的語氣冷了許多。
“等我們兩個人結婚了,不會跟曼曼住在一起,如果在為難你,你直接告訴他,我不會饒恕。”
“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但是曼曼是你的妹妹,擔心你也是很正常的,我并不介意跟一起住,就是有點張而已。”
乖巧的語氣楚楚可憐,任何男人聽了都會心生憐憫,即便馮硯看不見,卻依舊能想象出的模樣。
這時,馮曼曼扭頭皺著眉頭看著他們。
用力的咳嗽了幾聲,站到了他們面前,擋住了他們彼此的視線。
“哥哥,我的東西不見了!你能不能人跟我一起找?”
說著,不由分說的拉著馮硯去尋找東西。
沈怡微微一笑,乖巧的坐在沙發上。
“你去吧,我隨便逛逛。”
沈怡站起,朝著外面走去。
恰好此時,婁橋打來了電話,沈怡漫步在偌大的院子里。
“你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好了,馮硯手下在德州的賬號,已經被做空,而且那個賬號還欠了一筆巨額貸款!”
這是一個好消息!
沈怡眼前一亮,眼中跳躍著興的。
看來此事找婁橋做,是找對人了。
之前就聽說有這種能力,但那個時候的他們肩拔弩張就算是想找幫忙,也不會幫忙的。
可如今不一樣了。
馮硯傷害了石磊,縱然婁橋對的是虛假的,但到底是打碎了的飯碗。
打碎人的飯碗,等同殺了人的父母。
像婁橋那麼記仇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
也正是如此,他們兩個人才有合作的機會。
“我答應你的事都已經做好了,那你答應我的事……”
里面傳來了婁橋低沉的嗓音,聽得出來很是迫切。
沈怡輕聲笑道,“你放心,我們現在是一繩上的螞蚱,我自然不會忘記答應你的承諾,只不過此事需要徐徐圖之。”
婁橋冷哼了一聲,說:“馮硯此人狠狡詐,你居然敢在他面前賣弄小聰明,別到時候引火自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弄了個無人收尸的下場!”
“你是在關心我嗎?”沈怡扯著角笑了笑。
“有病!”
突然,那邊掛斷了電話。
沈怡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表嚴肅至極。
眼下,所作之事已經有了眉目。
只要收買那個手下,就有機會不用溫耀的幫助也能帶走母親。
但是,一想到之前溫耀的態度,沈怡就覺得心里有些慌張。
溫耀對的態度模棱兩可,雖說已經答應了合作,但上次的試探到底是為什麼?
那次,險些在馮硯面前暴。
溫耀也是個危險的人,要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刻,才不想要找溫耀幫忙。
可是如今騎虎難下,既然已經找到溫耀,就沒有退的道理。
只不過,這個男人無法掌控,須得找個方法才是。
沈怡下意識的了耳朵,一個耳環掉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溫耀撿了去。
正想的出神,手機突然響了。
原本以為是婁橋又打了回來,可是看到了來電顯示的號碼,沈怡呆滯在原地。
居然是溫耀打來的。
他為什麼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他不是喝醉了嗎?
一想到剛剛在墓地的場景,沈怡就的面紅耳赤。
下意識的想要掛斷電話。
也許是剛剛想的太過神,完全沒有注意到馮硯不知何時出現在后。
“沈怡,是誰打來的電話?”
聽見鬼魅般的聲音在后響起,沈怡嚇的一個機靈,渾僵,機械的回過頭去。
“我……”
男人的臉龐冷凝,寒至極,抿起的帶著一審視。
沈怡心道這下完了!怎麼會被馮硯抓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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