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酒看著眼前執傘而立的男人,嚇了一跳,半晌才回過神,“江,江先生?你怎麼會在這里?”
帝都一別,兩個月過去,男人毫未變。
不,更準確的是,和失憶前的江嶼寒,沒有半分改變。
唐芷酒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所以,你痊愈了是嗎?”
“托你的福,我已經痊愈了,”江嶼寒淺淺含笑,視線打量過孩,發自心地贊,“唐小姐好漂亮,和以前不一樣的漂亮。”
“看來在這里,唐小姐過得很自在,很舒適。”
唐芷酒低頭看看自己上的手工棉和簡單挽起的低垂發髻,忽然就有點不好意思,“冠不整,讓您見笑了。”
“這是我在網上預定的房間號,可以帶我去看看嗎?老板娘。”江嶼寒笑道。
“原來你就是那個唯一的房客啊,我還想著,還有兩天就要過年了,怎麼會有人獨自過來。”唐芷酒拿下房卡。
“可是,你不在家過年嗎?”
男人拎著行李箱跟上,語氣輕松,“我跟家里人說過了,今年我想來找你。”
“找我?”孩帶著他到房間,有些不解,“找我做什麼?”
江嶼寒沒說話,就這麼笑著看,把唐芷酒笑得更懵,“怎,怎麼了?”
“唉,我在想,我是有多失敗,個人魅力究竟差到什麼地步,才讓唐小姐一點別的旖旎想法都沒有。”男人故意嘆口氣。
“還是說我們之間客氣得太厲害了。”
“我就不能是為你而來嗎?”
唐芷酒一愣,繼而紅暈漸漸漫上耳,“為,我?”
“這幾個月對我來說真是一場奇妙的驗,離婚,車禍,失憶,以為我們很恩,真是一個很不錯的劇本。”男人笑意加深。
唐芷酒不自覺一笑,“是,不過,不像是江影帝你可以出演的劇本。”
“是因為有戲?或者,角設定太過簡單無趣?”江嶼寒問。
“答對了,作為獎勵,我去給你點上壁爐。”孩沖他眨眨眼,推開房門。
民宿的風格整偏向古制,不過因為沒有安裝空調在夏冬時節會不太舒服,所以這個季節就不開放,而在隔壁還有一間歐式田園風的民宿。
江嶼寒定的就是歐式民宿里最好的一間。
正巧在唐芷酒自己房間的對面。
“這家民宿你準備了多久?”江嶼寒進來看了看問。
“嗯……一年前我就有這個想法,只不過最近才開始細化實施,你覺得怎麼樣?”唐芷酒點好了壁爐,把家上的防塵布收拾好。
“老實說,如果從商業角度看,要賺錢恐怕很難吧,不過……”
江嶼寒走近幾步,睫羽上落的雪融化水珠,順著眼角流下,“不過,總會有鐘于這里的人追隨過來。”
唐芷酒抱著防塵布,心神不自覺被江嶼寒眼角的那滴水珠吸引,下意識出手想抹去,沒接到又驚醒,要收回來,“您先收拾……”
男人握住了的手,輕輕按上冰涼的臉頰,嗓音低,“唐小姐不用這麼客氣。”
“我希在這個冬天,可以和你發生一點,浪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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