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也是前陣子被人拉去玩某音,就是那麼巧,遇到了盛新月。正好看到跟他在看的主播連線上,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他都不相信這人是他認識的那個。
相貌是有點像,但又不像,畢竟化妝加上濾鏡,跟本人的樣子會有點差別。
李星河腦子里盛新月五端正,是古典,上有清冷。
當年人家出軌,也是出軌的理直氣壯,走的時候,什麼也不帶走,留給李星河的是一個高傲的影。
這麼多年過去,李星河只記起筆直的背脊,明明是的錯,一點愧疚都沒有。
看到把自己搞這樣,還在網絡上當乞丐,李星河一開始有種大仇得報的覺,他每天都要忍不住進直播間,他對自己說是要看好戲,當樂子看。
結果看到第三天的時候,他沒有忍住,充錢給刷起了禮。
直播間人數不太多,每天穩定是兩三千人。
他因為刷了很多錢,進了的群,也加到了的微信。還被科普到了的直播生涯里,有過幾個大哥,有過怎樣的高。
還有的夢想。
李星河覺得這本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他記得以前想當企業家呢,現在又要當什麼頭部主播,要當銷冠。
他沒有辦法停止窺探,他很想知道這些年,都在做什麼。
但是微信私聊的時候,他幾乎就沒怎麼回過的那些謝。
李星河說:“其實,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對每一個大哥都這樣。”
周聿深不以為然,“這是的工作,每個大哥格不同,當然會給不同的緒價值。這種主播玩的不就是這個,你想知道的恐怕不是這個吧?”
李星河又想煙,誰都知道主播圈子的復雜,尤其是主播,那麼多人刷禮,真的就要那一點所謂的緒價值嗎?
周聿深:“賬號給你,但希你不要玩出事來。先想想你要做什麼再去做。是找樂子,還是要報復人家,還是純粹想要舊復炙。別到最后,搞得一麻煩。”
李星河:“沒可能舊復炙,我是綠嗎?被戴綠帽子了,還要跟在一起。本來我也已經厭倦了,而且克我,我們分手之后,我的事業蒸蒸日上,好的不能再好。”
周聿深沒聽他說完,跟他代幾點鐘要去泡澡,就進去了。
明天是這一比賽的最后一天,明天過后,沈熙就回來了。
一小時后。
他們三個一起去泡溫泉,這山莊附近有個溫泉館,周聿深已經提前讓人安排好,直接包場了。
小翼的東西是周聿深收拾的。
李星河也沒別人,三個人正好就一起泡,用了最大的池子,還是天的。
小翼服,只穿一條小,他坐在李星河和周聿深的中間,來的時候,他沒有忘記拿他的小鴨子,小黃鴨也跟他一起泡。
小翼抬起頭,“這里的星星好大顆。你們看,那個是我爸爸。”
李星河正好在喝水,聽到這話,直接噴出來。
順著小翼的手,往天上看,“哪個?哪個是你爸爸?”
周聿深仰著頭,面容平靜。
小翼:“就是那顆最亮,最閃的。雖然星星很多,但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周聿深:“你媽媽告訴你的?”
他搖頭,“不是。我媽媽只告訴我,爸爸去很遠的地方工作。我小時候相信,但是我長大啦,我知道我爸爸應該已經去天上了。這是我自己認出來的。”
小翼看起來并沒有特別的傷心。
李星河咳嗽了幾聲,說:“有沒有可能你媽媽這個意思,不是說你爸爸已經死了的意思,就是客觀事實,你爸爸就是去很遠的地方工作了。”
“老師說地球是圓的,再遠也能回來。那爸爸為什麼一次也沒來看過我呢?”
李星河:“那有些行業確實很難回來啊,比如果間諜,比如果一些的科研,這人一走就好多好多年。”
小翼這下子有點茫然了,“你說我爸爸是科學家?”
“我是假設。你爸爸到底是做什麼的,這不還得問你媽媽嗎。”
小翼想了想,“那我爸爸是宇航員,他在天上工作,是不是也可以?”
不等李星河說話,周聿深道:“不許在池子里撒尿。”
小翼:“我沒有!我不會隨便拉尿的。”
這麼一說,小翼立馬就把關于爸爸的話題拋在了腦后。
周聿深突然有些頭痛,有一瞬間腦子變得空白一片,耳邊驟然響起一個聲音,是爺爺的聲音,“我不希沈家的事再被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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