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被鮮花和氣球布置的很漂亮,還有各種好看的彩燈在不停閃爍。
迎面的落地窗邊有一個用鮮花搭建的月亮船,下面擺放一個‘marry me’的燈箱。
從門口到落地窗的地板上灑滿了玫瑰花瓣。
看到這里,江語桑眼眶忍不住有些酸。
宋司彥說帶來實現五年前未完的愿。
所以,五年前他不僅買了戒指,還準備這樣一個浪漫的求婚儀式。
只是這所有的好計劃,全都被打了。
江語桑黑亮的眼睛里帶著晶瑩,一步一步沿著玫瑰花路走到窗邊。
就在剛想仔細看看的時候,旁邊的禮盒子忽然打開。
出一個茸茸的頭。
元寶上穿著一套黑小服,脖子上掛著一條紅繩。
它從盒子里跳出來,撲到江語桑邊。
嚨里發出幾聲撒的聲。
江語桑瞬間淚崩了。
元寶是和宋司彥的見證,也是因為它,讓他們之間的關系更近一步。
當年為了收留元寶,他們兩個才在學校門口租房。
從那以后過上了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那段好時,深深烙在江語桑的記憶里,哪怕后來分手,都不想把這段記憶抹掉。
江語桑元寶的頭,角含笑,但聲音有些哽咽:“元寶,為了給媽媽驚喜,在里面是不是悶壞了?”
元寶不停晃頭,直到此刻,江語桑才發現,元寶脖子上有一枚亮晶晶的戒指,正是跟宋司彥以前戴的那款是一對。
元寶剛想用牙齒咬住戒指送給江語桑,卻被一只大手擋住。
宋司彥迅速從它脖子上取下戒指。
有些嫌棄道:“是你老婆嗎,你就給戴戒指?躲一邊看著。”
元寶氣得朝著他了幾聲。
早知道如此,它就不該幫他。
雖然心里有氣,但它還是乖乖退到一邊坐下,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看著爸爸媽媽。
宋司彥拉過江語桑的手,將那枚戒指戴在的無名指上。
看著被自己親吻過無數遍的戒指,終于戴在他的孩手上,宋司彥眼睛里泛著熱。
他盯著那枚戒指說:“這枚戒指陪我走過了五年,這五年時間,每當我想你的時候,我都會把它握在手心,只有這樣,我的心才會慢慢靜下來。
我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給你戴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想等我死了,我會把它帶進我的墳墓,希下輩子我們能夠在一起。
可能是上天看我可憐,又給我回到你邊的機會,這一次我一定要死死抓住,再也不松手。”
說到這里,宋司彥慢慢抬起頭,聲音有些哽咽:“江語桑,人間煙火,山河遠闊,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走過?”
他那雙原本深邃的眸子里,有晶瑩的淚滴在滾。
滾燙的淚滴不經意落在江語桑雪白的手背上。
燙的整顆心都跟著疼。
似乎看到了宋司彥這些年對的思念,看到了他這一路走來的艱辛。
毫不猶豫點了一下頭說:“我愿意。”
聽到的肯定回答,宋司彥原本好看的臉上激不已。
他雙手捧著江語桑的臉頰,指腹輕輕蹭了一下的瓣,嗓音有些低啞。
“江語桑,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是什麼嗎?”
沒等江語桑反應過來,宋司彥熱的瓣猝不及防封住的。
在齒錯之間,從嚨里發出一個清晰的聲音:“。”
他沒給江語桑任何息的機會,長驅直,奪走所有的氣息。
這個吻跟以往不同,這是遲到五年的求婚吻。
宋司彥在心里醞釀了五年。
它里面包含太多的緒,有歡喜,有心痛,有思念,還有失而復得的珍惜。
他把所有緒全都表現在這個吻上。
吻得時而激烈瘋狂,時而纏綿悱惻。
浪漫的空間原本玫瑰花的味道瞬間被這曖昧的氣息環繞。
元寶看到爸爸媽媽抱在一起,相互咬著,它有些不解的瞪大了眼睛。
腦袋隨著兩個人的作上下左右移。
耳邊還傳來媽媽的輕聲。
不知道過去多久,元寶終于忍耐不住了,朝著兩個人了幾聲。
宋司彥這才慢慢松開江語桑,輕了一下有些發紅的瓣。
聲音有些過后的喑啞:“你的狗兒子吃醋了,怎麼辦,我還沒親夠呢,要不把它關到衛生間?”
聽到這句話,元寶嚇得連忙躲開,朝著江語桑討好的哼唧幾聲。
江語桑趕推開宋司彥,了一下元寶的頭,“別怕,爸爸逗你玩的,媽媽你。”
元寶激的朝著江語桑搖尾。
還得意的看向宋司彥,眼神里多帶著點挑釁的味道。
宋司彥看它這個樣子,嚨里發出一抹冷嗤:“嘚瑟什麼,是我老婆,最的那個人永遠都是我。”
元寶毫不示弱了幾聲。
“也沒用,爸媽才是真,孩子都是意外,更何況你是撿來的,是吧,老婆,你最的人是我,對不對?”
江語桑無奈皺了一下眉:“宋司彥,你連狗的醋都吃,你酸不酸啊。”
宋司彥毫不介意挑了一下眉梢:“誰跟我搶你都不行,你是我好不容易娶來的老婆,它要是嫉妒,自己去樓下找小母狗去。”
“你都給它結扎了,讓它怎麼找?”
“太監還可以找丫鬟呢,結扎的狗怎麼不能,只要它不纏著你,怎麼都行。”
江語桑見他這麼霸道,踮起腳尖在他下上親了一口。
笑著說:“宋司彥,你真的好霸道,但是我好啊。”
聽到這句話,宋司彥剛剛下去的再次翻滾上來。
一把摟住江語桑的腰肢,危險的眸睨著:“江語桑,再說這種話我,我不介意在這里重溫一下上學時的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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