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薄言的話讓孟窈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不是對方想要和自己合作嗎?
如今怎麼關系倒過來了?
而目中那一瞬間的茫然,傅薄言也沒有放過。
很快,傅薄言說出了自己的質疑。
他已經從陸青硯那里得知了秦和孟窈之間的事。
其實,就算陸青硯不說,他只要稍稍查探,不難知道真相。
他對孟窈給自己的計劃設立障礙這件事,到非常不滿。
畢竟出手教訓秦,是傅薄言親手安排的。
他的習慣便是出手即死,所以本沒有給秦機會。
如果不是孟窈出手,秦注定無法順利進大學。
這便是傅薄言對這種侵犯自己權益的小生的懲罰。
但如今,一切都被孟窈攪壞了,這讓傅薄言十分不滿。
當孟窈聽明白事的緣由之后,忍不住笑出聲來。
“就因為這個,你對我生氣?”
傅薄言皺眉道:“我討厭計劃被打,更何況,我不覺得你這樣婦人之仁,在商業上會功。自然,城東那塊地的商業方案,就算寫好給你看,也純粹是浪費時間。”
孟窈頓時笑不出來了。
“原來,你是在這里等著我呢?”
傅薄言察覺到邊這小姑娘怒氣值飆升,反而覺得放松起來。
他就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被這種小姑娘耍得團團轉的。
仿佛是為了拿回主導權一般,傅薄言開始挑釁。
“我不過說出事實。”
“你憑什麼這麼說?”
“生意不是兒戲,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知道你想復仇,但是過家家和婦人之仁,只會帶來失敗。”
傅薄言說話雖然客氣,但是完全不留面
但孟窈的反應卻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孟窈忽然出手,強行握住傅薄言的手。
傅薄言下意識問道:“你這是干什麼?”
“擊掌為誓啊,你不是說我沒有商業能力嗎?”
傅薄言看著眼前孟窈平靜的表,心中打鼓。
“你要發誓?向我發什麼誓,總不會覺得我是你的上帝,原本復仇就是指我幫你安排吧?”
孟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雖然眼前的男人的確非常有能力。
但是某些時刻的過于自大,還是讓下意識反。
只留下一句“我會證明我的實力”,便和傅薄言擊掌。
之后,不論傅薄言如何詢問,孟窈都絕口不提自己的打算。
此時的傅薄言,還沒有將孟窈的誓言放在心上。
然而,一周之后,當他發現無論如何都沒法找到孟窈的蹤跡時,他終于張起來。
“已經七天了,依舊沒有找到孟窈嗎?你問過的養母了嗎?”
此時,傅薄言正在自己的書房里,聽著陸青硯對自己匯報況。
陸青硯搖了搖頭,并沒有給他想要的答案。
與此同時,陸青硯還忍不住抱怨起來。
“小姑娘,你哄一哄就完事兒了,怎麼還和比你小幾歲的孩斤斤計較呢?現在倒好,人直接消失了,問爸媽也閉口不談,時間久了,我看你怎麼辦?”
傅薄言不耐煩地用手指敲擊桌面,說道:“看來,你是想讓我在你小人面前說說你過去的事跡了。”
聽到這話,陸青硯立馬抬手做投降狀。
“哥們,我的好哥們,你能不能別每次賣我都這麼毫不猶豫啊?你應該知道,我家那位如果發病,可太難過了!”
“既然你心疼你的寶貝,你就好好幫我干活!”話說到一半,傅薄言抬起頭來,看向陸青硯,“你知道,在國,我是個瞎子,能夠相信的,只有你了。”
原本陸青硯還一腔怒火,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沒了脾氣。
他像是放棄掙扎一般直接坐在沙發上,苦笑道:“算了,算我上輩子欠你的。我幫你去找那個小妮子吧!”
與此同時,讓陸青硯如此煩惱的主人公,正出現在A市的城郊。
孟窈出現在這里,并不是去看自己的地皮的,而是參加一場勇敢者的比賽——賽車比賽。
當然,并沒有用自己的真實份出席。
畢竟用份,還是今年的高考狀元,恐怕自己還沒有參加,就會被攔在門外。
所以直接偽裝男,用幾百塊錢借了個份證,功混這場賽車比賽中。
的目的,就是證明自己。
傅薄言不是說自己沒有商業頭腦嗎?報仇和過家家酒一樣嗎?
想要向對方證明,自己有多認真。
而能夠證明商業能力,最佳的方式,便是賺錢。
如果自己能夠拿到獎金,丟在傅薄言面前,相信對方只會無話可說。
孟窈想象不出傅薄言瞠目結舌的表,但只要想到對方對自己屈服,就忍不住出笑容。
連自己都沒有想到,傅薄言的變化,能夠讓產生這樣大的緒波。
就在此時,一只手搭在的肩膀上。
“孟垚,你在想什麼呢?”
孟窈一回頭,看到來人是自己在比賽中認識的新朋友,曹玉。
這位仁兄也是賽車好者,年紀也比自己大七歲。只可惜家境一般,所以得到訓練的機會很。
A市的賽車比賽雖然不算最頂尖的,但是獎金頗,所以曹玉也想來贏一把,至可以多得些獎金,回去改進裝備。
他和孟窈在初選賽中相識,且為孟窈年紀輕輕的湛技藝所震撼,所以雖然只有一周時間,兩人已經十分悉了。
在曹玉眼中,孟窈除了年紀小,個子矮一點之外,幾乎沒有缺點。
所以對這個后輩,他還是非常有好的。
孟窈笑著回應道:“沒什麼,只是看今天的天氣,似乎會下雨。”
“拉力賽明天才開始呢,我看天氣預報明天天氣很好,不用擔心啦。”
孟窈點了點頭,目飄向不遠的贊助商旗幟,里說道:“但愿如此。”
贊助商旗幟上,此時正明晃晃地寫著“孟氏地產,您的家之選”幾個字。
一旁的曹玉也覺得非常奇怪。
為什麼孟窈會老盯著贊助商的旗幟發呆呢?
不過,他的疑,很快便有人幫忙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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