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了媽媽之后還真的是辛苦,尤其是像嫂子這樣,一下子生了三個孩子,喂就要喂好半天,嫂子,你又是剖腹產,一直這樣坐著喂,刀口會難,腰也會很痛吧?”
任容崢從懷孕期間然后到生孩子,整個過程戰南瑾都是看在眼里的,也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覺嫂子特別不容易。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就算再辛苦,堅強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最怕旁人突然一句關心,就能一下子中了肋,聽到戰南瑾這句話,任容崢覺鼻子一酸。
“實話說是辛苦的,不過生下了三個小生命,而且他們都這麼可,各種辛苦也就不值一提了。
再說你們這麼多人在一旁幫我,孩子一哭一鬧你們立馬就會跑進來幫忙帶,相對于其他的母親,我已經幸福輕松很多了。”
“那肯定的啊,畢竟這三個孩子都姓戰嘛,我們都是有緣關系的,這就是我們自家的孩子,怎麼可能不幫你帶孩子呢?”
戰南瑾說這話也是很實在了,的確沒錯,這三個孩子都是姓戰,他們這麼在意,幫忙帶孩子也是正常的。
“嫂子,趁著這三個孩子不淘,你也趕睡吧,要不然等他們三個又哭了,你又沒得睡了。”
“那好。”
“那你趕睡吧,嫂子,我去洗澡了,等我洗完澡就過來。”
任容崢點了點頭,然后目送著戰南瑾走了出去,走出去后任容崢又看了看時間,現在時間不算太晚,往常這時候戰北欽是不會睡覺的。
但今天他卻早早的就在小臥室里不出來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讓他有這麼大的緒轉變?
就因為有了這個疑,今晚上任容崢睡得也不是很好,好不容易睡著了,三個孩子又哭鬧,又得趕起來喂,頭昏昏沉沉的,上也覺特別的酸痛。
真的是太累了,每一天加起來也睡不上幾個小時,覺這三個孩子都要把的力給干了,到了后半夜,實在是累癱了,終于是睡了過去。
睡過去之后就開始做夢,就是那個預知未來的貓,夢里還是元笙的那張臉,一張特別邪惡的臉,是在中槍之后,被子彈的地方疼痛無比。
那種覺就像是瀕臨在生死一線,不停的從傷口流出來,特別的疼,也在慢慢的失去力氣。
面對元笙一步步特別有迫的走過來,完全無能為力,只能是半跪在地上,完全彈不得。
“如沫,你做夢也沒想到重活一世,你會是這個結果吧?可憐啊,老天爺給過你一次機會,但你不中用啊,還是紅薄命。”
那種疼痛完全將吞噬,是想說話的,但是完全說不出話來,只有疼。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你還指戰北欽來救你是不是?別抱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了,他不可能來的。
他甚至會為了你的死亡而到高興,因為上一世你就是這樣殺了他,而這一世你同樣的死法,他怎麼可能不到痛快呢?
你不會以為戰北欽真的你吧?別傻了,他只是單純被任容崢那張臉給吸引住了,當他知道你的靈魂是如沫的時候,他也許還會看在那張臉的份上一并接。
但如果你這張臉在他眼里也是如沫,你覺得你那張丑陋的臉他會喜歡嗎?怎麼可能?非但不會喜歡,他反而會覺得惡心,他反而會想吐。
像戰北欽這麼驕傲的男人,只有長得足夠漂亮他才能看得上,你丑這個樣子,他怎麼可能還會你?他不得你趕死!所以,如沫,徹底去死吧,徹底去死吧!”
“啊!”
夢就做到了這里,就做到了覺要死亡的前一秒,然后驚恐的坐起來,而這一次跟上次不同,不是只有恐懼,還有震驚。
剛才在那個夢里,元笙說的什麼?他說戰北欽不可能來救,因為上一世他的死讓他有恨,所以這一世同樣的死法,他只會覺到快?
預知未來的夢從來都不會出錯,所以這次預到未來元笙會跟說的話,也不會出錯,也就是說現在嫁的丈夫戰北欽,真的就是上一世被他殺死的那個戰北欽。
雖然跟上一世不同的名字,不同的樣貌,可是任容崢都已經跟他坦白了,那他也都知道了,那他為什麼不承認呢?是不敢承認嗎?
正如元笙所說,看到就會想到前世的如沫,就會想到他的死,就會想到那張丑陋的臉,所以……
任容崢仔細的想了想,是在跟他坦白了之后,他才慢慢的發現自己接不了,然后有了這種反常的舉嗎?
是自作聰明的坦白,讓他們的夫妻關系變了這樣?還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呢?還是……
“嫂子?嫂子?”
“容崢,你這是咋了?北欽,要不然趕軍醫來吧,這都神恍惚了。”
“是啊,趕軍醫吧,或者趕送醫院去,是不是……是不是鬼上了呀?”
“你可別胡說,什麼鬼上?這世上哪有鬼?”聽張淑琴這麼說,戰天柱連忙呵斥。
“可的狀態實在是嚇人,真的就像是鬼上了一樣啊,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看醫生的同時得再找個神婆來。”
他們說了好半天的話,任容崢好像完全聽不見,這個狀態看著的確是讓人擔心,戰北欽連忙上前,扶過了的肩膀,說道:“容崢,你怎麼了?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戰北欽這句話才將拉回了現實,目緩緩的看向他,而此刻戰北欽眼中的就是如沫的樣子,因為他還沒有完全的在心理上說服自己,所以只是對視了幾秒,還是立馬將目閃開了。
“戰北欽,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的眼睛?或者說,你為什麼不敢直視我?”
什麼?
當聽任容崢這麼問,戰北欽還真是下意識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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