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瞥到攝像機移,他收斂了眼底即將溢出來的幽暗。
喬聆對鐲子不興趣,對許愿倒是很有興趣,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嗎?”
沈確點頭。
喬聆當場雙手合十許了個愿,“我的愿是幫我找一個有編制五險一金朝九晚五包吃包住每周雙休不調休月薪八千以上的工作!”
?
沈確臉一僵。
許愿是你這麼許的嗎?
“你現在的工作不好嗎?”
“要是我找得到這種工作我還進娛樂圈?”
【氣氛破壞王。】
【完了,這個我是真想要,所以有沒有工作推薦?】
【不知道別人,這邊建議喬老師應聘峨眉山的猴子,有編制有投喂。】
【喬老師,我恨你是塊木頭!】
【有種明天就不在圈里混的。】
【補藥啊!喬學我才學到一半,我的電子瀉藥可不能走啊!】
【別人是電子榨菜,到喬老師這兒就變瀉藥了!喬老師看到你的話,連夜就收拾東西退圈。】
沈確語塞,道理是這個道理,可他不是來講道理的!
“你不喜歡現在的工作嗎?”
要是不進娛樂圈,他們本沒有機會認識,也不會有今天他們倆站在這里。
喬聆就不理解了,“誰會喜歡工作啊?”
“就像總有人問我上學苦還是上班苦,其實這就是一個電車難題。前面軌道上有兩條岔路,一條建著學校,一條建著公司,這個難題的難點在于,你沒辦法一次碾死它們兩個。”
沈確:“……”
又在開會的司錦年講著講著話,忽然停了下,沒開玩笑他剛剛有種強烈的預,好像有人要碾死公司的錯覺。
最近工作太累了,散會后去看看喬聆的綜藝。
看之前:看看他妹妹是怎麼宣傳他的。
看之后:6。
綜藝里。
話題越聊越偏,沈確說不過,喬聆沒要他的鐲子,從始至終都沒接過去。
因為是他送的嗎?
不肯接鐲子,是不是也意味著不肯接他。
換西斐呢,會接嗎?
想曹曹到,西斐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兩位找到了嗎,這麼悠閑?”
兩人一起抬頭,西斐靠在二樓臺邊沖他們招了招手。
臺離地三四米的位置,流起來還方便。
“沒有。”喬聆問他,“你在上面干嘛?”
西斐戲謔,“找不到來這兒看看,站得高,底下的東西一覽無余。”
說到一覽無余,他看了眼沈確。沈確沒有回避,溫和的眼直直回過去,眼底的野心和覬覦明晃晃顯出來。
行,有種。
【我怎麼覺著他倆的對視怪怪的。】
【我看修羅場!】
【修羅場個屁,沈老師喜歡的明明是冬見,他和喬聆的關系僅止步于綜藝里的同事,喬給喬聆金登月瓷。】
【都秋天了怎麼還有春竹,你又知道了,他告訴你的?】
西斐把目移到喬聆上,“倒是你,說要找大禮,怎麼還在這兒閑聊?”
喬聆的理由很充分,“累了。”
閑聊是調劑品罷了,累了聊兩句很正常吧。
聊起來,路過的狗都得捧兩句場再走。
西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用的曾經說的話堵,似笑非笑,“容易累說不定是腎虛呢,能不好多鍛煉。”
好耳的話。
喬聆嘖了聲,“你只看到我現在累了,我跑五公里的時候你沒看到吧。”
五公里?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看著出了驚訝猜疑的表。
西斐想了想,“還真沒有。”
喬聆從善如流,“因為我沒跑。”
西斐:“……”
沈確:“……”
沒跑你說什麼?
【太欠了老師,我在屏幕外都看不下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神金,害得我以為全世界都在鍛煉就我還癱著,一激一下拉了兩斤屎!】
【哥們,你還好嗎?】
【我就說喬老師是電子瀉藥,我大便都通暢了。】
自從,百度上喬聆的資料上,多了一條作用:潤腸通便。
別墅里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找過了,最后在花壇的矮樹叢里翻到了,在看到神大禮是一箱腦殘片后,喬聆反手埋進了地底下。
三個人你不看我我不看你,這就是他們,沉默如金的他們。
問就是沒找到。
聽到八個人都沒找到神大禮,孫導還有點可惜,不過奇了怪了,他藏的地方也不算蔽啊。
他自己去找,也沒找到。
哇靠遭賊了!誰把他腦殘片吃了?!
因為這事,孫導百思不得其解,看誰都像小。
被喬聆瞪了一眼老實了,立即張羅起別的事:“這幾期下來你們辛苦了,今天我們放松一下,下午我們去太兒園,和小朋友一起玩。”
謝時序吃驚:“能從孫導里聽到這番話太不容易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孫導了。”
邱箏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附和:“就是說啊,覺孫導都不像真人了。”
喬聆有一計:“這樣吧,喂孫導點老鼠藥,死了的話就是老鼠。”
兩人拍手稱絕,“好主意!”
孫導:“??!”
是不是老鼠都得死吧。
人呢?就不管人的死活嗎?
一群可惡的嘉賓,晚上趁他們睡覺真實他們!
……
太兒園。
刺眼,喬聆抬了抬帽檐,遠山如黛的眉眼半在影下,遠眺里面朝氣蓬的小蘿卜頭,“兒園里好多小孩啊。”
跟著下車的西斐扣了個問號,“不然呢?兒園里全是老人也不合適吧?”
“你們一定要在外面聊嗎?”
謝時序進兩人中間,就是他倆給他留的兒小了點。
【謝哥你往哪兒站呢?】
【三人行,必有一電燈泡。】
【他們都笑你,偏偏你最好笑。】
【謝哥眼力見為負,但有一臉的清澈愚蠢,你不覺得得慌嗎?】
“都別說了,我們快進去吧。”虞冬見除了臉有些白,和之前沒什麼兩樣,仍然掛著盈盈和的笑。
邱箏總覺和最初認識時不一樣了,卻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于是甩走了這種莫名的想法,調侃道:“我記得冬見姐很喜歡小孩吧,難怪這麼想早點進去。”
虞冬見有些不好意思,“是啊,小孩子很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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