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司耀寒暄完,末了他邀請阮昱茗有空去海城探班,還能順道去蘇城玩。
阮昱茗現在在國沒啥好友,所以欣然接了司耀的邀請。
不然,這麼長時間,要是真乖乖待在家養傷,會把人憋瘋的!
京大東苑籃球場,是靠近東苑宿舍區最近的運場,這附近田徑場、籃球場、網球場等配套設施一應俱全。
“愿哥,你來了?”苑飛的聲音格外嘹亮,談愿和柳亦衡剛走到籃球場圍欄外,他遠遠地就看見了兩人,聲音穿整個嘈雜的籃球場都能聽見。
“臥槽,他視力這麼好!”柳亦衡都還沒看清他們場地的位置,聽苑飛的聲音大概判斷出方位。
“不僅視力好,嗓門還大。”談愿冷哼一聲,現在因苑飛嚎這一嗓子,全籃球場的視線都看向他。
這種注目禮,談愿已經習慣了。
畢竟談愿的名字在整個京大耳能詳,作為年年拿特獎的風云人,特獎公示海報掛滿整個學校,單就海報上那張俊臉都讓人過目不忘,更何況績又優秀,上面一項項榮譽獎項讓人塵莫及,簡直是德智勞全面發展的優秀代表。
看見兩人走進籃球場,丁智鵬將手中的籃球以一個標準的三分投進籃筐后就朝兩人跑來,“愿哥,你不是在忙著趕實驗嗎?”
柳亦衡小跑著走近,單手接過從籃筐落下、反彈飛來的籃球,拋給正站在中圈的吳世儒,吳世儒接過球對他笑道:“謝了,柳師兄!”
而談愿站在邊線外,一邊掃視了一圈籃球場里的人,一邊回復丁智鵬:“弄得差不多了。”
“這麼快?”
“馬上放假了,不趕做完,假期還有別的項目。”
知道談愿的進度,丁智鵬嘆了口氣,“我這一點兒還進展也沒有。”
他也是滿是愁緒,遇到瓶頸了,實驗數據一直不對,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索就先丟下實驗不管,找些其他事調節下心,萬一突然茅塞頓開了呢!
聞言,談愿略微蹙眉,他知道丁智鵬最近的實驗課題,對于學問題他向來認真,“哪里出了問題?”
“不清楚,我做了好多遍,每次結果都不一樣。”丁智鵬想起這個就是頭疼,他扶著額頭,表很是生不如死。
“那回頭我幫你看看。”
聽到談愿這麼說,原本痛苦的表瞬間喜笑開,出手臂攬著談愿的肩膀,開心道:“好兄弟,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此時,剛剛在和柳亦衡打球的苑飛也激地跑過來,“愿哥,好久都沒和你一起打球了!”
“最近有點忙,這不是來了嗎?”
“有你在,你我們贏計科的又多了分勝算。”
談愿做著熱作,微微扭了扭脖子,角揚過一抹笑,對苑飛說道:“難道不是必勝嗎?這麼沒自信!”
“和你講啊愿哥,上次我們就輸給了計科,這有你在,我們必須扳回一城!”丁智鵬附和道。
“但愿吧!”談愿鄭重地拍了拍丁智鵬的肩膀。
這種輸贏哪說得準,只有全力以赴唄。
“人到齊了嗎?”
“我們這邊還差周旻浩和謝珉珂沒來,他們得三點二十上完課才能趕過來來,計科那邊好像也還差人。”苑飛是學院籃球隊隊長,今年本科三年級,這場籃球賽也是他組織的。
“行,那再等等!”談愿抬腕看了看時間,現在離三點半還有二十分鐘。
籃球場上和學弟們打得正起勁的柳亦衡也在場上招呼他,談愿也正好熱完,直接上場打兩球,找找手。
等計科的人到時,雙方互相認識寒暄了一番。他們學院來的人中有幾位,談愿也不陌生,之前一起參加比賽合作過。
計科浩浩來的一群人中為首的是他們的籃球隊隊長任曙暉,這位也是學校的風云人,一小麥皮健康,一看就是經常運的類型,而且五樣貌不輸談愿,但兩人不是一種類型的帥哥。
任曙暉是典型的運型帥哥,健碩的格和,很有力量,深邃立的五,尤其是一雙桃花眼很是勾人,在球場上運時,肆意張揚的頭發隨著運幅度紛飛,隨便拋一個眼就能迷翻一群迷妹,任何一個角度看,都帥氣。
而談愿天生皮白皙,鼻梁高,眉眼深邃,但一雙黑眸帶著淡漠疏離,卻很勾人心魄:認真專注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很系,而笑起來時就是典型的帥帥哥。不過這樣的帥哥卻喜歡男生,對他有好的生都只能扼腕。
“苑飛!”計科的人在對苑飛招手。
聽見聲音,苑飛他們轉過,看見朝他們走來的不僅有計科籃球隊的,還跟著很多不認識的生。
其中一個扎著丸子頭的生,談愿有些印象。
前不久,他和柳亦衡在食堂吃飯時遇見過這個生,當時柳亦衡還特意在他回頭看,這就是他一見鐘的生。
那時柳亦衡還在到找人打聽生的個人信息,拿到手機號一直磨蹭著不敢加。
結果,現在,談愿不由得輕輕一笑。
他眉尾輕挑,角微微上揚,對柳亦衡使了個眼。
他的這個拖延癥,作業不拖到最后一刻不,實驗不拖到截止日期不做,現在好不容易心的姑娘就被拖沒了。
他這德行,談愿就兩個字,活該!
柳亦衡也難以置信,目一直追隨著生,見一直和幾個生在一起,心抱著一期希不是誰的朋友,只是和朋友來看們學院打籃球。
直到看到上場前,自己喜歡的生給任曙暉遞了瓶水,任曙暉笑著將自己的背包給,也乖乖地抱著安靜地坐在觀眾椅上,這一刻,他的心如死灰。
“走吧,準備上場了。”談愿看著自己好友,好心地上前提醒他。
柳亦衡忿忿不平地拍著手中的籃球,對談愿說道,“怎麼能是任曙暉那小子,任曙暉談了多個朋友了,對認真過嗎?”
他很是生氣,自己喜歡的這個生這麼好,任曙暉那花花公子簡直配不上。
“留著你的怒氣場上發泄吧,把任曙暉那小子打趴下!”
談愿也很不爽,聽到任曙暉對待的渣男行為,他就想到了某人。
某人也是一個德行,但在自己的心里就是揮之不去。
他越想越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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