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是歐宸銘的妻子,所以出了這樣的事,包姐覺得,應該在第一時間告訴歐宸銘。
聽到方琳傷的事,歐宸銘的眉頭,不由得蹙了蹙。
“好的,我知道了,我一會就回來。”
掛了電話以后,歐宸銘重新回到會議室。
主管們以為,會議繼續,正準備匯報工作,結果卻聽到歐宸銘說:“我有點事,今天的會議,就先開到這里。”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就直接離開了會議室。
待歐宸銘離開以后,眾主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還有些懵圈。
因為這還是歐宸銘第一次,開著會說有事,突然走掉的。
方琳把自己的行李品收拾好以后,從帽間走了出來,直接就走到沙發上癱坐下來。
剛才狂追那個小賊,和暴揍他的時候,可是消耗了不的力。
不過還好,還是把那個小賊給抓住了,總算是沒有丟軍人父親的臉。
方琳的父親,是一名軍人,每次只要回家的時候,就會教方琳一些武,用來遇到危險時自保也行,或者是用來強健也好。
方琳每一次,都會很認真的學習,父親不在家的時候,也會自己努力的練習每一個作。
所以對付一般的頭小賊,一個打五個,都是沒有問題的。
而的父親,也經常教育,別人遇到困難,自己能幫的,就盡量幫。因為助人為樂,是一種傳統德。
方琳自然是時刻謹記父親的教誨。
因此今天遇到這樣的事,義不容辭的出了援助之手。
對于自己今天的表現,方琳給自己的評價就是:對得起父親的教誨。
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房間門突然被打開。
看見來人是歐宸銘時,方琳不由得問了一句:“你不是在上班的嗎?怎麼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歐宸銘沒有說話,直接走到方琳旁坐下,然后抬起那只被包扎的手臂,細細的查看。
“你這手臂,是怎麼弄傷的?”
方琳這才知道,歐宸銘是因為知道自己傷了,所以特地跑回來的。
看來是包姐,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就是剛才去超市的路上,發生了一些小意外,剛才已經去診所,讓醫生理過傷口了,不礙事的。”
跟剛才告訴包姐的說辭,基本上是一樣的。
“是什麼樣的小意外?能弄出這樣的傷口。”
從紗布的包扎長度來看,方琳的這個傷口,起碼有七八厘米長。
這還能說是不礙事的?
的心,到底是有多大?
方琳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出這個傷口是怎麼弄的,估計歐宸銘是不會罷休的。
于是便告訴他:“就是剛才幫忙抓一個小賊,不小心被他用刀刮傷的。”
歐宸銘聽完后,抓起的另外一個手臂,說:“走。”
“要去哪啊?”方琳問道。
“去醫院。”
“去醫院?我剛才已經在診所理過傷口了,干嘛還要去醫院?”
“小診所的信不過,我不放心。”
說著,不容方琳多說什麼,直接拉著就走了。
三十分鐘后,他們來到A市最大的醫院。
歐宸銘拿出手機,直接就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我們到了,現在在一樓大廳里。”
“行,我馬上過去。”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沉穩的聲音。
沒過一會,一位穿著白大褂的帥氣男人,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
“宸銘,出什麼事了?”
來醫院找他,斷不會是找他敘舊吧,必然是有事的。
歐宸銘指著旁的方琳說道:“的手臂被刀劃傷了,你幫檢查和理一下。”
這個穿著白大褂的帥氣男人,龍浩天,是這家醫院的外科醫生。
同時也是歐宸銘為數不多的好友。
龍浩天看了方琳一眼,倒是什麼都沒有問,而是說了一句:“那行,你們隨我到這邊來吧。”
三人一同來到治療室。
龍浩天作輕輕地,幫方琳解開,已經包好的紗布。
很快,一道約七八里面長的傷口,展現在他們面前。
傷口就是比較長,但是并不算很深,所以在小診所的時候,那里的醫生,并沒有說要針。
龍浩天仔細查看后,說道:“傷口不算很深,應該一個星期左右,就能痊愈了。只是這兩天,傷口還是盡量別到水。”
他說的話,跟診所醫生說的,其實沒有太大的差別。
既然來了,龍浩天還是重新幫方琳理了一下傷口,然后再次包扎起來。
“好了,回去多注意休息,飲食也盡量清淡些,很快就好了。”
就說自己沒事了,還特地跑醫院來一趟,方琳瞬間覺,歐宸銘有些大驚小怪了。
“好,謝謝醫生。”
方琳不忘給醫生道謝。
“那這個傷口,好了以后,會不會留疤?”
歐宸銘又問了龍浩天一句。
因為這傷口是在手臂上的,所以如果留下疤痕的話,還是會比較明顯的。
龍浩天說:“疤痕的話,肯定是會有的。只是你不是有一瓶制的藥膏嘛,給上幾次,皮絕對比之前的還要好。”
龍浩天不提起這個,歐宸銘差點就給忘了。
拍了拍龍浩天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了,謝了啊!”
說完,就跟方琳離開了治療室。
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龍浩天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這個孩是誰?跟宸銘是什麼關系?不過看起來,關系應該是不一般,不然也不會讓我這個外科醫生,來親自理這簡單的傷口了。”
龍浩天,歐宸銘,還有上次被歐宸銘丟在半路的秦沐,他們三個,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而是多年的手足,對于歐宸銘這個人,他們還是比較了解的。
平時就最反人的他,今天居然會帶著一個人來找他包扎傷口,看來這位冷酷的大爺,春心了啊。
掏出手機,給秦沐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告訴你一件事,宸銘他,貌似有喜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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