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通過后視鏡往后瞄了一眼,恰好看到老板把老板娘抱在懷里坐著,偏頭親了一下老板娘的。
周啟:“……”默默的升起了后排的擋板。
“給我說,我媽明天出院,沒別的。”顧硯辭沒有說實話。
南知意原本是和那幾個二代玩慣蛋,玩一會兒又回到顧硯辭邊。
“我聽說,江淮序的心臟供來自帝都,不知道顧先生你知不知道那顆心臟的來源?”——這是南知意的原話。
因為這句話,顧硯辭縱容了南知意湊到他耳邊低語。那看似親切的話語間,顧硯辭的眼眸中全是冰冷的寒霜。
溫進門來的時候,顧硯辭正好轉頭,想詢問南知意以何為。
他在南城的幾天沒日沒夜的查找信息,然而,江家作為南城第一豪門也不是吃素的,想藏長子的供移植來源那就一定會藏周。顧硯辭只查到了心臟的供來源是帝都,至于到底是不是顧景舟,無從求證。
他都沒有查到的東西,南知意為什麼知道那麼多?
南知意為什麼會關心這件事?
溫緒不明的“哦”了聲。
過了幾秒,又仰頭問顧硯辭:“那我們明天要去醫院嗎?”
“你想去?”顧硯辭問。
他其實也理解溫,雖然季嫦現在對很不好,但是曾經的季嫦給溫的比給他這個兒子都多,填補了南韻離開后溫對母的求與空缺。
溫點頭。
又心虛的補充道:“我還、還想去看看學長……”
說完話,小心翼翼的看著顧硯辭,生怕他生氣似的。
顧硯辭又好氣又好笑,將在懷里懲罰的了一把。
明明知道他不高興,還說!
“行。”
“……你說什麼?”溫震驚地抬起頭來。
顧硯辭立刻道:“不想去算了。”
溫驚喜的抱住他的脖子,親了他的一下,調侃道:“想去!要去的!顧硯辭,你什麼時候這麼大度啦?”
顧硯辭臉不善的看著溫:“溫知知!”
溫笑嘻嘻的看著他,也不怕他,那小模樣讓人瞧出幾分可的得意和嫵來。
然而,這一份得意并沒有持續多久。
當天晚上,溫在床上連連求饒,卻怎麼也不能喚醒男人那為數不多的良知——
“我大度?我?嗯?溫知知。”
“我肚子上的腹你不是每天都,還說我大肚?”
“大麼?嗯?寶寶,好好。”
……
溫覺一晚上都在半夢半醒間,耳邊都是男人咬牙切齒的嘀咕。
更絕的是,第二天還要還要早起去醫院!
小氣鬼男人!
小氣鬼!
“腹誹我什麼呢?”顧硯辭的臉蛋,森森地問。
溫:“……沒什麼。”
昨晚的“教訓”還歷歷在目,上的痕跡都還清晰可見,才不會說話逞一時口快!
-
溫打算先去樓上探江淮序,然后下去送季嫦離開。
沒想到,剛出電梯就看到季嫦坐在病房外的走廊。
仿佛只是休息,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的目追著一個影——江淮序!
顧硯辭眉心了,出點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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