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霍亞妤的心,像是被狠狠扎了一針般。
時謹一直抗拒的治好臆想癥,卻主在問別人的病,有沒有治好。
是因為他知道媽媽擔心在意,所以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治好。
霍亞妤張的看向傅老夫人,擔心的回答,會刺傷孩子。
卻沒想到,傅老夫人拉起時謹的小手,臉上帶著和的笑容:“很快就能治好了,我跟你媽媽一樣,都找到了全世界最厲害的醫生,所以你跟我孫子,都會好。”
聞言,時謹出開心的笑容,扭頭看向霍亞妤:“媽媽,你聽到了嗎?我的病能治好的,你不用擔心。”
霍亞妤笑著點頭。
出了貴賓室,傅老夫人跟李醫生,又一起把口罩、眼鏡都戴起來,四人同行去飯店吃飯。
一路上,沒有被人認出來過。
吃完飯后,霍亞妤帶們到家里。
“住的地方剛租的,你們兩位不嫌棄可以住幾天,如果不習慣的話,我再幫你們訂酒店。”
霍亞妤一邊打開房門,一邊抱歉的解釋。
原本是想訂最好的酒店給李醫生,但是近期事多,沒有預訂功,其他酒店倒不如租的房子。
李醫生好說話的搖頭:“沒關系,酒店平時住的夠多了,我喜歡住在家里,更有煙火味,也方便我跟時謹相,多觀察他。”
“嗯。”
而傅老夫人,從始至終,都沒怎麼跟們講話般,一直在跟時謹聊天。
短短半天的功夫,兩人就了忘年般,聊不完的話題。
霍亞妤都不知道,時謹能跟老人家聊得這麼起勁。
李醫生簡單的環顧四周,住的房子是復式,屋敞亮而干凈,樓上樓下都有房間,家擺設跟裝點,簡約而不失清冷。
“你租的房子,不錯。”李醫生放下行李,四周轉了轉:“哪個是我房間?”
霍亞妤客氣的說著:“下面房間都是空的,你們兩位可以隨意居住。”
“好。”李醫生轉了一圈又回來:“晚點要休息的時候,我們再挑吧,你先跟我說說,時謹的房間在哪?”
聞言,霍亞妤眉頭輕攏,不自的正,指著樓上的房間:“二樓,現在要開始了嗎?”
李醫生點點頭:“是的,我可能要跟他聊幾個小時,也有可能更長,在網上跟你說過,要準備的東西,你都準備了嗎?”
霍亞妤連連點頭:“一個不差,都準備好了。”
“好,那時謹跟我上樓吧。”李醫生看向時謹。
時謹松開傅老夫人的手,走到李醫生的后,笑著道:“嗯。”
走了幾步,他轉過頭來,看著站在原地的霍亞妤,歪著頭問:“媽媽不一起來嗎?”
霍亞妤半蹲下來,隔著距離與時謹平視著,臉上的笑意溫,而著心疼:“你要跟李醫生單獨聊天,媽媽就在樓下,等你們聊完了,媽媽會去接你。”
李醫生著他的發頂,輕聲安:“時謹別怕,只是跟我聊聊天,不用吃藥,也不用打針,不會疼的,我不是壞人。”
時謹看了看李醫生,又看了看媽媽。
霍亞妤輕輕的點頭,示意他放心的跟上去。
如此,時謹沒再說話,跟著李醫生進去房間,房間擺著時謹平時喜歡的玩,裝飾的跟京城里的家,一模一樣。
時謹放松了些,乖巧的坐到椅子上,雙手平放在桌上:“好吧,李醫生你要問什麼?”
李醫生忍俊不的笑了笑,他怎麼一副談公事的模樣。
“問點你不喜歡跟人聊的問題。”李醫生一邊開口,一邊坐到他的對面。
坐下的一瞬,的氣場變了變,抬眸,開門見山:“時謹,你介意別人說你,是沒有爸爸的孩子嗎?”
時謹放在桌上的小手收,的收了回來:“不介意。”
“你媽媽應該教過你,小孩子不可以騙人吧?”李醫生語氣和,循序導著。
時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小聲的道:“可是,媽媽知道我在意的話,會自責的。”
“現在房間,只有你跟我兩個人,我們的聊天,我不會告訴你媽媽,你是病人,我是醫生,你只需要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
聞言,時謹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你真的不會告訴我媽媽?”
“不會,我以醫生的名義起誓。”
見時謹沒有靜,李醫生有些哭笑不得,于是出小拇指:“我們拉鉤,要是我跟你媽媽說,我以后就不能再當醫生。”
時謹出小手,勾上去之后,才出放心的笑容:“好。”
樓下。
霍亞妤帶著傅老夫人,來到一間客房。
“房間有獨衛,你看看日用品還缺點什麼不,我可以下樓在你買,或者你還想吃點什麼,家里有水果跟點心,我去拿點過來。”
霍亞妤一邊說著,一邊轉往外走。
傅老夫人攔住:“不用,我們剛吃了飯回來,老人家吃不了那麼多東西,既然他們倆在忙,我看你也閑不住,不如跟我聊聊天,緩解一下心?”
知道,霍亞妤擔心著時謹,所以一刻也停不下來,總是忙來忙去。
霍亞妤猶豫了會兒,不是時謹那樣子的孩子,跟陌生人沒有太多的話聊。
但見傅老夫人一片好心,又是李醫生的朋友,沒有拒絕。
“嗯,那坐下聊吧。”
兩人對面而坐,傅老夫人慈祥的打量著,臉上掛著友好的笑容。
“吃飯的時候,時謹跟我說,他出生就沒有爸爸,那你是一直一個人帶他嗎?”
聞言,霍亞妤點了下頭,又擰了擰眉:“也不算,我哥有幫我,平時在京城,家里也有阿姨幫忙帶,沒有很辛苦。”
傅老夫人松了口氣,笑了笑:“那就好,我還擔心你獨一人,帶一個孩子,那該多不容易,我看你條件好,沒想過再家嗎?”
“家?”
傅老夫人點頭:“是啊,想追你的人應該很多,我其實是想問問,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樣的。”
要是能合得來,就牽牽紅線,讓霍亞妤跟行洲見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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