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放好了嗎?”傅老夫人抬頭,看向梳妝臺前的許惠:“放好了就跟我一起下去吧,我得要去見見客人。”
李醫生也跟著站起來:“走吧,我也要去看看,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可以到行洲。”
“嗯嗯。”
樓下客廳。
霍亞妤放下行李之后,聽到劉管家說傅行洲不在家,只有傅老夫人在家,就沒讓時謹跟著出來,單獨的候在客廳。
“老夫人,在樓下等著呢。”劉管家在樓梯候著,笑臉相迎。
“等多久了?”傅老夫人擰著眉:“是客人,又是能治好行洲的關鍵,跟家里傭人都說聲,對要客氣一點,還有對的孩子,也要格外照顧。”
劉管家點頭:“是,老夫人。”
“走吧,我們快過去。”傅老夫人看向李醫生。
兩人快步來客廳,霍亞妤聞聲站起來,看清傅老夫人跟李醫生后,霍亞妤面紗下的眉間,輕輕蹙了蹙。
怎麼會是們?
傅老夫人跟李醫生,卻沒有認出霍亞妤,只見到帶著面紗,站的筆直。
“坐吧,不用客氣的。”傅老夫人指著沙發,三人先后坐下。
“謝謝。”
傅老夫人開門見山,臉上掛著幾分懇求的神:“我就不說多余的話了,我孫子的病嚴重,幾十年來從未好轉過,只有你能幫幫他,我希你能在皇庭一號住久點,不管是什麼要求,都可以直接跟我提。”
聞言,霍亞妤擰了擰眉,下意識的掃向,傅老夫人旁邊的李醫生。
還以為,傅行洲讓跟時謹住進皇庭一號,只是因為他同意了項目的合作,愿意幫時謹。
結果本不是這樣。
霍亞妤知道傅行洲的病,亦很快聯想到,當日在酒店澡間,好像無意識過傅行洲。
所以估計傅行洲,是迫于傅老夫人跟李醫生的力,需要來幫忙治療厭癥。
這是一場,互幫互助的合作。
思及此,霍亞妤角的弧度微勾,看來,不需要把競標功的舊莊園,分一半給傅行洲。
“我會的。”霍亞妤微微頷首:“我答應了傅先生,至在皇庭一號住上一年,所以傅老夫人不用擔心。”
“一年!”傅老夫人開心極了:“那就好,一年的時候,夠了。”
說著,看向了李醫生。
李醫生跟著一笑,隨即看向霍亞妤:“可以讓我幫你把一下脈嗎?我想看看,你跟其他人有沒有區別?”
想知道,為什麼只有霍亞妤可以傅行洲,先檢查質問題。
霍亞妤配合的開袖口,出一段潔白的手腕,腕部線條流暢而纖細,手指秀長漂亮,因為偏白,所以手掌下方的管明顯。
李醫生揚了揚眉:“你的手,真好看。”
霍亞妤沒有說話。
李醫生上手把脈,旁邊的傅老夫人張的盯著,李醫生能早點找到區別之,就能找到治好傅行洲的辦法。
幾分鐘之后,李醫生收回手,笑著跟霍亞妤說道:“你的脈象平穩,只不過幾年前好像過一場危及命的大傷,估計是從鬼門關走了一趟?”
聞言,霍亞妤不不慢的收回手,面紗之下的臉,卻不可抑的變白。
就像是被人,冷不丁的到了,從未愈合過的傷口,鉆心的疼意蔓延開來。
霍亞妤維持著淡定,笑著解釋:“中醫果然名不虛傳,把把脈,連以前的事都能看出來,沒錯,我在生我兒子的時候,發生過大出,當時輸輸不上,差點就死在手臺上。”
有些話說出來風輕云淡,可在心里,卻是翻起一陣無法訴說的風起云涌。
李醫生點點頭:“難怪你的氣太虛。”
傅老夫人擰著眉,有些唏噓的看著霍亞妤:“人就是不容易,我之前生孩子的時候,也是了老大的罪,既然你在皇庭一號要住這麼久,我們以后就算是一家人,我讓廚房給你每天做些補氣的湯,多養養。”
“謝謝老夫人的好意。”霍亞妤輕聲道謝。
也許是因為之前在機場,先見過的緣故,所以知道是傅行洲的親后,并沒有特別的厭惡。
傅老夫人笑著搖頭,忽然想到什麼般,轉頭看向跟著的許惠:“小許,你到我房間去,把我房間首飾盒最下面,著的小盒子拿過來。”
許惠看了眼霍亞妤,點頭:“好。”
李醫生詫異的看了眼傅老夫人,低聲音道:“你剛不是說,你只會給你的孫媳婦送見面禮嗎?怎麼還給送?”
說著,李醫生的視線轉到霍亞妤的上,又加了句:“你這都不算見到的臉呢。”
傅老夫人闊氣的回:“不用算得這麼清楚,再怎麼說,都是我們麻煩人家幫忙,送禮是應該的。”
沒一會兒,許惠抱著單獨的首飾盒下來。
傅老夫人用眼神示意:“放到面前吧。”
許惠把首飾盒當著霍亞妤的面打開,登時,閃耀著各種芒的珠寶首飾,寶石項鏈、鉆石手鏈、玉鐲等等,格格分開。
每一格的東西,都著價格不菲的氣息。
霍亞妤只看了會兒,緩緩抬眸看向傅老夫人:“傅先生讓我住進皇庭一號,已經給了我,我想要的條件,老夫人不必再客氣。”
傅老夫人推了推首飾盒:“我知道,那是行洲給你談的,與我無關,這件禮是我的心意,與行洲無關,你就收下吧。”
霍亞妤幾不可聞的沉了口氣,而后挑起一條藍寶石項鏈,笑道:“既然老夫人執意要送我禮,那我就收下了,謝謝。”
傅老夫人瞇了瞇眸,盯著手里的項鏈,又再看向盒子里的項鏈。
這單格可以拿下來的首飾盒,裝著的是相對貴重的首飾,每條單拎出來,市值幾千萬,可霍亞妤,偏偏挑了條幾十萬的藍寶石項鏈。
想來,是因為霍亞妤對珠寶頗有了解,有著不淺的見識,故意避開貴重的禮,挑了條不那麼貴重的。
忽然間,傅老夫人眉頭輕攏,猛地想起來。
這條藍寶石項鏈,不就是剛剛劉雅許送過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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