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憂被拽得一個踉蹌,整個人往后摔到他的懷里去,準確地坐在他大上。
兩人都愣了,開始大眼瞪小眼起來。
小太監只看了一眼就趕低頭,抓起地上的春宮圖無聲退下,還非常有眼把寢殿的門給關了。
他忍不住滿心的欽佩,太子妃可太勇了,居然敢往太子殿下的懷里坐。
不過殿下居然不生氣,還抱住了太子妃……
太子殿下果然好寵太子妃。
東宮兩位主子好,對下面的人來說,是大大的好事。
然而,小太監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寢殿,氣氛彌漫的都是尷尬和窘迫。
黎憂只覺得自己頭上有一群烏“嘎嘎嘎”地飛過。
楚君羨僵得如石頭,幽深的目意味深長地看,像是在說:你這種投懷送抱的小手段孤看多了,你果然跟外面的妖艷賤貨一樣都在饞孤的子。
黎憂:“……”咸魚罵人!
眨了一下眼睛,不是害,也不是慌地解釋什麼我沒有、我不是,更沒有拒還迎。
而是直接超勇地抬起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在他震驚到瞳孔的時候,湊過去,咬了一下他的薄。
妖艷賤貨勾引他的罪名都背了,那再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虧大發了嗎?
唔,沒想到大反派平日的那麼毒,咬起來卻的、涼涼的,好像果凍,上的沉水香也很好聞。
黎憂擅長調香,一聞就知道他上的沉水香是真臘進貢的上乘黑沉香。
這位爺果然就是會。
楚君羨已經徹底僵雕像了,一息、兩息……他猛地一震,險些把懷里的給丟了出去。
黎憂摟住他的脖子,堅決不被丟,多疼啊。
楚君羨眸中掀起巨浪,洶涌著,他氣息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黎憂歪了歪腦袋,“勾引殿下?”
“你……”
“不是殿下覺得嗎?”
“孤……”
“殿下又生氣了嗎?”
“孤、沒、生、氣!”
“哦。”
“……”
黎憂看了看他,見他不知道在想什麼,就想著下來,坐在大反派懷里,力還是有點大的。
萬一他反應過來,惱怒要扭的脖子了怎麼辦?
可還沒爬起來,腰肢上的手臂收,黎憂又跌回了楚君羨的懷里了。
小臉懵了懵,不解地看他。
對上清凌凌的眸,楚君羨:“……”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但牛轟轟的太子殿下能怯嗎?
他深吸一口氣,“有膽子勾引孤,怎麼現在要跑了?”
黎憂慢吞吞地說:“臣妾沒想跑呀。”
能跑哪兒?還不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懷里是溫香玉,剛一陣折騰,上的薄紗落肩頭,出了紅繡蝶花的兜,窈窕的曲線起伏,那截腰肢又細又。
不僅是腰,的子有多暖有多,他最是清楚了。
楚君羨結滾著,難以抑。
就算楚君羨從前再潔癖到清心寡,卻也不代表他沒有,何況懷中還是他明正娶的妻子。
他倏而住的下,抬起,深邃幽暗的目如鎖住獵的強大猛,指腹似調似曖昧地挲著水潤的紅,“知道勾引孤的代價是什麼嗎?”
黎憂子著他滾燙的膛,臉頰泛起桃花般的,澄澈平靜的杏眸染上點點水。
月正好,宮燈和煦,寢殿里,年輕的新婚夫妻,曖昧滋生。
的嗓音帶著點意,流轉,“被著欺負?”
楚君羨:“……”
男人眼里暗火焰倏地一下了熊熊大火,怎麼忍得住自己妻子如此一再的“挑釁”?
何況有些事從前沒嘗試過就算了,但猛一旦開葷,就注定一發不可收拾。
楚君羨猛地將抱了起來,往床榻走去,沙啞的聲線還不忘自,“你不是說研究那些東西是為了伺候孤嗎?你既如此迷孤,那孤也不是不可以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黎憂:“……”行叭,老板開心就好。
不過,事實證明,認真研究避火圖是很有必要的。
今夜的兩人沒了昨夜又是尷尬又是手忙腳的窘境,一切都是水到渠。
從前楚君羨不明白那些男人為何能如此迷人的,只鄙夷他們都是被下半支配的蠢貨。
現在……
蝕骨銷魂,快活至極,楚君羨幾乎被奪去所有理智,只想著更深掠奪、占有。
床笫迷離間,黎憂子輕著,有些承不住地將腦袋埋在他的膛,心跳快得厲害。
俏臉紅得厲害,腦袋迷迷糊糊地想著。
怎麼才一日,昨夜還生疏到瞬發的男人,今夜就像神功大了?
難道在這種事上,男人的頓悟這麼牛的嗎?
似不滿竟然又走神了,下再次被他住,楚君羨俯首,深吻住。
不是如那樣蜻蜓點水咬一下,而是要啟,與他齒相依,熱烈纏,奪去所有的呼吸,又在快承不住的時候,輕著的后背,安地親親的角。
這個從初見就對兇的男人,這種時候卻溫非常。
黎憂有點恍惚,好似他其實是將自己當做珍寶在對待的。
黎憂睜著朦朧的眸子去看他,著他幽深忍的眼眸,再次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嫣然一笑,聲喚他,“夫君……”
楚君羨眸凝住,近乎失控地抱,一個吻落在汗的鬢角,深藏住所有忍的緒。
有一日若知道了他是個怪……
明明最初他是打算娶了,助離永安侯府那個泥潭,給予太子妃的尊榮就到此為止了。
不該靠近,不該與有過多的糾纏,他必須謹記讓遠離他的。
然而……
新婚夜的時候,他就失控了。
他本拒絕不了,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又自欺欺人地妄圖掙扎。
在黎憂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眼底翻滾著黑暗的緒,抑悲涼又瘋狂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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