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喬笑嘻嘻地勾住了霍予白的脖子,親了他一下,聲回道:“聽懂了。”
是真的聽懂了。
像霍予白這樣的男人,當初若不是死纏爛打,或許真的至死都不會結婚。是不該因為之前聽到那些人的閑話而質疑他。
“兩個孩子都準備好了沒?”霍予白笑著問:“不如我先帶他們去酒店,免得他們搗蛋,你跟冬暖好不容易見一次面。”
“不用。”
兩人正輕聲說著悄悄話,門外,忽然有人快步走了進來,朝霍予白急匆匆道:“三爺!北城那邊忽然來人了!”
之前容兆卿就說了訂婚宴會來,這個時候北城來人也正常。
兩人都沒有在意,霍予白正要過去接孩子一起去酒店,先給容兆卿看看,誰知保鏢卻越發著急:“不是!北城的人是來扣押您的!馬上就到了!!!”
霍予白和景南喬兩人皆是一愣,對視了眼,景南喬隨即低聲音問:“那邊的事不是都解決了嗎?”
霍予白微微皺起眉頭,沒作聲。
他細想之前自己的每一個安排,應該都已經妥善到位了,更何況,楚曦的事早就已經過去了。
景南喬看著霍予白,忽然意識到:北城來人,可能和之前的事都沒關系。
霍予白做事素來都是滴水不,不會落這麼大的把柄讓人來扣押他。
“我給爸和楊叔打個電話!”景南喬斟酌了幾秒,當機立斷道。
再怎麼樣,扣押的文件一定要上面簽署才行,除非有人越級辦事,容兆卿和楊胥都不知!
不由分說,立刻匆匆回房找到手機,給容兆卿打電話過去。
然而打了兩個電話,都沒人接。
景南喬聽著外面似乎聲音變得嘈雜起來,立刻繼續給楊胥打電話。
然而奇怪的是,一向二十四小時開機待命的楊胥,竟然也沒接電話。
事很不對勁!
景南喬急匆匆往外跑去,問霍予白:“爺爺邊近照顧的人你有悉的嗎?”
霍予白正在跟容韞風旁的人通電話,對方還在電話里說著什麼。
霍予白皺著眉頭著景南喬,朝輕聲道:“出事了。”
“璽宮已經被容嵐控制了。”
“怎麼可能?!”景南喬錯愕到有些慌神了:“他不是被關在容權那兒嗎?蘇家的人不是都已經被趕出璽宮了嗎?”
“你爸死了,今早被人發現在辦公室里沒了氣息,楊叔被立刻控制住關了起來,閣下邊的人也都被控制了。”電話里的人來不及細講,霍予白也來不及了。
景南喬震驚地死死盯住霍予白。
覺自己像是在夢里。
怎麼可能呢?容兆卿怎麼可能會死呢?!霍予白昨天回來的時候明明說容兆卿最近好的!還說了今天一定會來江城!
“騙人的吧?”景南喬頭有點兒暈,小聲喃喃道:“是不是給容嵐設下的什麼局?你告訴我,你們是不是都在騙我?”
霍予白已經沒有時間了,他聽著外面的人闖進來的靜,一把抓住景南喬的手腕,低聲音道:“小喬兒你聽我說!你要冷靜!容嵐讓北城的人過來顯然是沖我而來!你和冬暖帶著孩子立刻走!或者是回景家!你們現在立刻從后門走!”
“容嵐已經知道你的份了!他喜歡楚容,是楚曦臨死前把這個告訴了他!他不會傷害你,你一定要先保護好自己和邊的人!懂麼?”
“你和我一起!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景南喬這才清醒過來,強忍著心里的悲痛拉住霍予白就往后面走:“你先上車!我去找孩子!”
【破戒追妻佛子?病弱心冷美人】【總裁+豪門+禁欲佛子+病弱美人+雙潔】周晚黎和霍嶼承結婚三年,卻過得比陌生人還像陌生人,她愛得熾熱,可他卻始終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手上時常盤著那串黑色的佛珠,真以為自己是個和尚。她還以為,自己可以感化他那顆冰冷的心,可現實是她想太多了,這個男人,他是沒有心的,看著自己哭,他能做到無動於衷,他可以連眼睛都不睜開。周晚黎決定,放過霍嶼承,也放過自己,所以在霍嶼承在靜室裏待了一天一夜後,她向他提出了離婚。離開靜室的時候,她沒看到,霍嶼承轉過頭在看她,握在手中的佛珠,力道大到要碾碎它。離婚之後,周晚黎大病一場,也放下了過去,開啟了自己瀟灑的新生活。可這個時候,霍嶼承卻親手摘下手中的佛珠,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看著她,宛如一頭盯著獵物的狼。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