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遇還在屋里縱高歌,姜伊然和白墨辰先后跳進樹屋,嚇得時遇哇哇大。
“閉!”
姜伊然一吼,時遇馬上安靜下來。
姜伊然看到時遇上沒有外傷,只有臉上有幾傷,終于放下心。
時遇高興道:“你們怎麼找到這來的?”
白墨辰看滿桌山珍海味,道:“你在這里過得不錯呀……”
時遇得意道:“那是!你們看出來了嘛,這里就是巫族,他們當地人特別好客。我福大命大,從上面摔下來后,無意間打開了暗門,他們看到我,都沒問我從哪里來、為什麼來,直接好吃好喝的招待我,還給我一個單人間住。”
姜伊然跳起來勒住時遇的脖子,“你小子,我擔心了你一晚上,結果你在這吃香喝辣。”
時遇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俠你會來找我,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
姜伊然聞到他上有一濃濃的艾蒿味,問道:“你還洗澡了?”
時遇點點頭:“我猜巫族人以為我是天神降臨,對我那一個好呀,安排兩位為我沐浴更。”
“喲!你小子艷福不淺!”姜伊然嘲諷道。
時遇連忙解釋:“別誤會,那兩位被我堅決拒絕了,我可是優質偶像歌手,我得為我的友們守如玉。”
白墨辰看了看這樹屋的構造,道:“你確定他們是把你當了天神?”
“不然呢?”時遇反問。
白墨辰解釋道:“這個樹屋與外界隔絕,沒有外人的幫助,你本走不出這間樹屋。所以,這里不是給你住的客房,是要把你困住的牢房!”
一語驚醒夢中人,時遇這才想起樹屋高懸于半空中,他當時能上來是巫族人搬來了梯子,他們走時,也把梯子帶走了!
時遇有些張道:“他們為什麼要困住我,他們究竟想干什麼?”
“我猜巫族人不是把你看作天神,而是把你當祭品!”
白墨辰的話令時遇瞳孔一震,“當祭品會、會怎麼樣?”
白墨辰道:“你想想,什麼況下囚犯會得到一頓大餐?”
時遇怔怔道:“臨死前的最后一餐?!”
“啊!”姜伊然突然大一聲。
“又怎麼了?”時遇捂住自己的口。
姜伊然:“我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他們要殺了你祭天!我之前看到祭壇上有個人在磨刀,那把刀原來是為你準備的!”
時遇快被嚇哭,“俠救我!我不想死在這些野蠻人的手里!”
姜伊然撇撇,“他們要殺的是你,跟我倆沒關系,你慢慢吃,慢慢唱,我倆撤了。”
白墨辰知道姜伊然在故意逗時遇,慵懶的靠在一旁,揚起角,看起戲來。
“別介!我哪還吃的下去!你當時不是說我和白墨辰一起掉進水里你都先救我,現在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眼瞅著時遇眼淚就要掉下來,姜伊然噗嗤一聲笑了,拍拍時遇,“放心吧,當然會救你,要不然你當我和白墨辰下來遛彎呢……”
“等一下。”白墨辰笑容僵在臉上,他看向姜伊然:“為什麼我和時遇掉進水里,你先救他?”
這一問倒給姜伊然整懵了,“大哥,現在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嗎,我們要趕想辦法逃出去!”
“這對我很重要。”
白墨辰認真道。
姜伊然嘆了口氣,哄著他:“出去之后,我就告訴你答案,好不好?”
白墨辰這才松口:“關于怎麼逃出去,我已經想好辦法了。”
時遇一聽,高興道:“白總,我你!”
白墨辰冷冰冰道:“我不用你。”
白墨辰把逃出去的計策告訴姜伊然和時遇,三人謀劃一番后,姜伊然和白墨辰先行撤出樹屋。
兩人剛離開沒多久,巫族人便來接走時遇。
時遇被請到一輛由竹子制的轎子上。
隨著領頭人吹響手里類似嗩吶的樂,四個壯漢抬起時遇。
前面有兩個巫族巫在跳大神,里嘟嘟囊囊不知在唱什麼。
進庭院,老老的巫族人跪兩排,雙手扶地。
等時遇經過時,他們便一個接著一個站起,手舉到頭頂搖花手,跟在轎子的后面。
嗩吶越吹越快,搖花手的速度跟著節奏,也越來越快,最后連轎子都跟著晃起來。
所有人跟隨音樂手舞足蹈,好似大型蹦迪現場。
見這場景,時遇莫名有種來到夜店的覺。
突然,嗩吶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停下來,直勾勾盯著時遇。
壯漢將時遇押送到祭壇,把他綁在斷頭臺上。
劊子手舉起閃著寒的大刀,那鋒利的刀刃看得時遇膽戰心驚,心里不停祈禱著姜伊然和白墨辰快點來救自己。
這時,只聽門口有人報到:“天圣巫駕到!”
劊子手和所有民眾馬上跪下來。
被綁的時遇長脖子看了看,只見一個著金黑袍的人緩緩走向祭壇。
走到斷頭臺前,天圣巫一個華麗轉,面向眾人,高舉雙臂,“天降災禍,致我族生靈涂炭。昨日我離魂上天,得仙人相助,雪崩的來臨皆因這個外來闖者驚擾仙人休息。今日殺他祭天,祛除災難,求元始上尊庇佑我族,無災無難,萬世永存!”
底下民眾紛紛跪拜道:“求元始上尊庇佑我族,無災無難,萬世永存!”
天圣巫仰頭天,“午時已到,祭祀開始!”
劊子手再度舉起大刀,天圣巫低聲唱,時遇閉雙眼。
“慢著——”
不知誰喊了一聲。
時遇睜開眼睛,大刀停在眼前,他大口息著,整個子癱在斷頭臺,半個魂兒已經嚇飛了。
天圣巫抬起頭,眼神凌厲,“誰?!竟敢破壞祭祀儀式!”
“才過去多年,你們的老祖宗都不認識了?”
劊子手驚恐的指向祭壇后的神像,“是、是元始上尊在說話!”
“跪下!”
劊子手慌忙丟下刀,撲通一聲跪下去。
“元始上尊顯靈了!”
底下的民眾中傳來驚呼。
然而,天圣巫并不為所,冷冷看向神像,質問道:“老祖宗緣何附到元始上尊的神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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