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好了,我們現在就出門吧。”唐初七簡單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這些菜不對勁,里面居然下了很微量的毒。
而且昨天跟陳婉珍接的時候就發現了,陳婉珍被人下毒了,而且持續了最十年的時間,不過對方很明也很小心,每次下毒的量都不多,陳婉珍本沒有察覺,只當是自己年紀大了,一日不如一日,實際上早就已經被毒侵蝕了五臟六腑,再過個五六年的時間,必死無疑。
“好。管家,讓司機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就出發。”陳婉珍點頭,朝著管家喊了一聲。
唐初七還要回去樓上拿自己的包,下來的時候陳婉珍也換了一服。
兩人都沒有看唐悅清一眼,上車就離開了唐家。
唐悅清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們的背影,狠狠的跺了跺腳,結果一跺腳,腳踝便疼了起來,讓更是憤恨不已。
褚云初的藥廬在南郊一座山上,山里種滿了各種的藥材,是個藥材種植基地,在國都相當的有名氣。
車子到了山腳下,有人驗證過兩人的份,確定沒有問題以后,才允許車子上山去。
司機沒有逗留,把人送到了藥廬就開車離開了。
藥廬只是個茅草屋,看著很是簡陋,但是里面各種的設備都非常的完善。
唐初七他們到的時候褚云初并不在,藥廬里的小說他去了藥田,要等半小時才會回來。
唐初七也不著急,四參觀了一下,有些意外這里的東西那麼齊全。
看來這個褚云初果然是名不虛傳,確實是個很厲害的中醫。
半小時以后,褚云初才回到了藥廬。
他穿著白的斜襟長衫,看著有幾分古人的味道。
進門看到唐初七的時候,微微一怔,隨后開口詢問:“你遇到了什麼人?他給你解毒了?”
唐初七意外褚云初不用號脈就能一眼看穿自己已經解過毒,看了陳婉珍一眼,才開口:“昨天去了藥材市場,遇到個老人家,會點醫,給我開了一點清熱解毒的藥罷了。”
“那應該是個鄉野郎中,有點本事,我能給你號號脈嗎?”褚云初不疑有他,在唐初七的對面坐下。
唐初七將手遞了過去。
褚云初號脈以后,臉不由得又變了變:“看來唐小姐運氣不錯,遇到的人還是個高手,醫可不在我之下,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他的位置,我想要去討教一二。”
“老先生說了,不喜歡被人打擾,我與他也只是萍水相逢見了一面,我答應了他不將他的行蹤出去。”唐初七張便來,睜眼說瞎話半點心理力都沒有。
褚云初一臉的惋惜,“可惜了,他可有給唐小姐開藥?”
“有的。”唐初七點頭,隨后將藥方拿出來遞給了褚云初,“老先生說,這藥若是能夠做藥丸,一日三次服用,效果會更好,不知道褚先生是不是能幫忙?”
“這藥方……”褚云初眼底折出驚喜的芒。
別人不知道這個藥方的價值,他卻是知道的,這藥方價值千金都不為過。
唐初七當真是遇到了一個神人了,不僅僅能夠解了的毒素,而且還能修復損的臟。
“這藥方可否送我?你想要什麼,都可以說,我愿意拿出來與你換。”褚云初激不已的拿著手里的藥方,目灼灼的看向唐初七。
唐初七看了一眼一旁的陳婉珍,才緩緩地開口:“那老先生說我這胎記,是胎毒所化,只要解毒,便可以恢復原本的容貌,而且他還說,我胎毒如此之重,只怕我母親的毒素不會比我輕,褚先生想要這個藥方沒有問題,我可以送給先生,但是能不能麻煩先生給我母親看看?”
褚云初一愣,隨后看向了陳婉珍。
前世陳婉珍去世的突然,但是他跟陳婉珍沒有太大的,所以也不太在意,這一世回來,他一心只想要護住唐初七,沒想過要救其他人。
此時唐初七提及,他才恍然,不管他對陳婉珍觀如何,都是唐初七的親生母親。
“沒問題,我可以治。”褚云初說罷便走到了陳婉珍的面前坐下,“唐夫人,手給我。”
陳婉珍遲疑了一下,其實不覺得自己有中毒,只是最近確實是狀態不太好,尤其是心口疼的厲害,以為是因為唐初七的事憂心過度,也沒太在意。
“褚先生,我其實沒什麼大礙,關鍵還是我們家七七。”陳婉珍捂著口,聲的說道。
褚云初的臉卻是漸漸地變得難看,他深深地看了陳婉珍一眼,才松開了手:“唐夫人是否能夠出去一趟?我有些話想要單獨與唐小姐說。”
陳婉珍心中疑,不過卻沒拒絕,點頭便出了藥廬。
才離開,褚云初便開口:“唐家危險,最好離開,有人在長久的給你母親下毒,毒不大,但是長年累月積累下來,最后會臟衰竭而死,哪怕是法醫尸檢,都無法看出任何的問題。”
“你有辦法能夠救嗎?”唐初七一點都不意外,跟看出來的一樣。
“無法確定對方下的到底是什麼毒,但是能夠確定是慢毒藥,可以侵蝕五臟六腑,破壞五臟六腑的機能,每次下的量也不大,而且只針對你母親的,應該是下在常吃的食之中,唐小姐回去以后,可以小心留意一下。”褚云初沉了片刻,才給出了回答。
“多謝。”唐初七謝過了對方。
褚云初給陳婉珍開了藥方,只說憂心過度,需要好好休息,不可再憂慮,也沒提及下毒的事。
陳婉珍并不傻,知道自己的肯定是有問題的,但是褚云初不提,也就不去問。
褚云初花了半天的時間,把唐初七要吃的藥都做了藥丸。
臨走的時候唐初七腳步頓了頓,目落在了褚云初的臉上:“人皮面做得不錯,回頭給我也做一個,我可以花錢買。”
褚云初怔愣片刻,唐初七已經和陳婉珍出了藥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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