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心,抖的手,樓茵茵口水直流。
可當錦盒被打開,樓茵茵眼里的滅了,只剩下疑。
【怎麼回事?怎麼就真的平平無奇了呢?說好的一套呢?就這兒?】
樓茵茵不敢置信的出嘟嘟的小爪子,一手抓著一堆刻著福文的金手鐲,一手抓著做吊墜用的金葫蘆,直接臉看。
樓梟:所以,小丫頭想要的不是這個?本侯瞧著,并無不同。
慧元:奇了怪了!怎麼會沒有金呢?
不會是……
慧元抬頭看向乖徒兒,正好樓茵茵也抬頭,師徒倆眼神換,心里大聲的喊著:MMP的!
難不這東西必須得經過主的手,才會被激發屬?
不想認的親娘,你到底是搞什麼鬼啊?!
師徒倆換完眼神兒,樓茵茵默默的把東西揣在懷里,抱著樓梟的脖子不吭聲了。
東西到手,其他的沒興趣。
不是不財,而是長公主這里東西因果氣息太重,樓茵茵舍不得浪費自己的功德替承擔。
主要的,和被要的,那可是兩碼事。
“施主,不知茵茵這項圈的盒子,可是與這兩個一樣?”
慧元接過空盒子,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一樣的,但都不是最初裝著這幾件飾品的盒子了,畢竟有些年頭的老件了,盒子早可能破損了。”
婆子耐心的解釋著,在長公主面前不敢裝,否則可不會有這好臉。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解。這張符紙可辟邪,贈與施主,施主隨攜帶,可保一次平安。”
慧元念了聲佛偈,這張符紙算是還了他剛才詢問的因果。
且婆子眉心發黑,顯然最近霉運纏。
若在大晟,最多點傷破點財,在北汴可就不一定了。
“多謝大師。”
婆子收起符紙,便放在袖中,看得出對慧元這高僧還是有幾分尊敬的。
世人大多畏懼鬼神,在大晟的時候,除非慧元主塵世,否則他一句閉關,便是皇帝召見也不一定能見。
畢竟護國寺可是皇家寺廟,要祈求國運昌隆的。
東西到手,樓梟便抱著小丫頭離開,慧元自然也不會逗留。
蕭煜倒是想走,但有慧元代的任務,只能任勞任怨的留下挨件東西檢查。
倒是長公主,剛找到一柄適合送給樓梟的長劍,轉便發現人都走了。
“侯爺呢?”
長公主的笑容瞬間收斂,親自手找這柄寶劍,就是為了贈英雄。
可寶劍找到了,英雄丟了!
“姑姑是病的太久,忘記侯爺是什麼人了嗎?”
蕭煜直起,不著痕跡的敲了兩下后背,淡漠的詢問道。
長公主:……
本宮不知,本宮不想知道!
“侯爺不是能被肖想的,姑姑不想皇室與侯爺的關系更加張,最好收起了那些心思。”
言盡于此,為小輩,蕭煜也不好說的更多。
長公主面難看,小心思被一個半大小子揭穿了,不要面子的嗎?
但更多的是尷尬,連蕭煜都看出來了,那樓梟豈不是誤會更大了?
“本宮若說,只是想緩和一下和侯爺的關系,畢竟都是北汴使臣。本宮以前是做了一些得罪侯爺的事,但也那也是因為駙馬的破事,一時沒想開嘛。”
長公主覺得有必要拯救一下人設,畢竟以后要用這個份活著的。
“總之,本宮已經想開了,以后就和后院里的男寵好好廝混,有看得上眼的來者不拒,但也不會強扭不甜的瓜,更不想再主得罪人了。”
蕭煜:我不說,就聽你說這些讓人不會相信的鬼話。
長公主頭疼,煩躁的將長劍扔給蕭煜。
“算了算了,既然你都覺得本宮別有心思,樓梟更不會接本宮示好,本宮也不會自取其辱。這柄劍送給你玩了,好歹是把名劍。”
長公主說完,仰著高傲的頭顱,轉就走。
真是很煩啊!
原主不討喜,關什麼事?
英雄就在眼前,卻連靠近都會被上別有用心的標簽,也太怨了!
不過長公主自己很清楚,若樓梟愿意,不介意發展一段不被婚姻束縛的。
嘿嘿!
那可是偶像啊!
和尋常兒郎不能比較,所以這種事私下里也只敢想個開頭。
樓茵茵還不知道自家渣爹又招桃花了,不過這朵桃花惜命,不敢撲就是了。
回到前院,秦銘和幾位文臣已經在等著。
“茵茵可是好了?昨晚睡的太沉,并不知道茵茵病了,大舅舅特意還你帶了禮驚。”
秦銘關心的看著外甥,將準備好的錦盒打開。
“這是昨日在在鋪子里買的,據說北汴這邊貴族的孩子,出生后便會準備一塊,能鎮魂。不過需要氣重的男人先隨攜帶一個月,效果會更好,大舅舅這才沒直接給你。”
秦銘本來是打算自己先蘊養一個月的,畢竟樓梟那冷面男人,不像是能做這種小事的。
誰知樓梟直接接過去,道:“本侯先帶著,等滿一個月再給小丫頭,多謝大哥的心意。”
【嗯嗯嗯,大舅舅人還怪好的,還想著給本寶寶準備禮,不但用心了,看著就值錢,本寶寶要和大舅舅第一好!】
樓茵茵著鎮魂鎖上的紅大寶石,高興的小都合不上,口水直接流下來,拉了銀的線。
樓梟:小丫頭被一塊破鎖就收買了嗎?
慧元:這徒兒白養了,為師給你的寶貝,隨便拿出來一個也不是這尋常的鎖頭能比的啊!
聽不到樓茵茵心聲的秦銘,自然也不知道樓梟和慧元心里泛酸。
但外甥著不撒手,說明是真的喜歡,他也高興。
“茵茵喜歡,大舅舅得空再給你找幾個好的。北汴別的沒有,就這些五六的石頭多,做出來的首飾也確實好看,給咱茵茵留著箱底!”
秦銘稀罕的外甥的小手,又給了。
貴族的小姐,都是自小就攢嫁妝的,他們家茵茵自然也要早早的就準備著,這樣日后才不會被婆家看清了。
樓梟:嫁妝倒是不必準備,小丫頭想要后宮三千,私庫倒是可以準備起來,總不能沒有東西打賞妃嬪。
慧元:乖徒兒雖然是炮灰,但這些親戚是真給力,自己若不是個和尚該多好!
又是羨慕乖徒兒的一天。
閑話幾句后,秦銘才正道:“北汴幾大家族已經在王庭等候,要商議茵茵繼位之事,可要帶茵茵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