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何詩云帶著倦意,回房間補覺去了。
而顧宴安則帶著快快,來到了對面的旅游村,找了一家寵店,打算給它好好洗個澡。
快快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一路上格外乖巧,讓上車就上車,讓下車就下車。
到了寵店,更是乖乖地坐在了水槽里,那溫順的模樣,與平日里的調皮搗蛋簡直判若兩狗。
寵店老板不夸贊道:“這小狗可真乖。”
顧宴安抬眸看了一眼快快,似笑非笑地說道:“做了壞事,能不乖嗎?”
給快快洗完澡,顧宴安便將它送回了家中,蹲下對著快快代道:
“不要再跑了。”
隨后,他回到自己的房子里,開始收拾一些東西,準備搬到何詩云的家里。
他仔細地整理了幾套服,還有自己平日里看的幾本書,以及用習慣了的杯子。
收拾妥當后,顧宴安返回到何詩云的小院。
輕手輕腳走進了房間。
他將自己的服掛在了朋友的柜里,看著兩人的服挨在一起,輕輕挑眉。
在睡著的朋友臉上,親了一口,角帶著滿足的笑意,退出了房間。
把書本放在了客廳的書架上,順便整理了一下有些雜的書架。
當他把杯子放進櫥柜時,才注意到一旁的款杯子。
他滿心歡喜地將杯子拿出來,擺放到桌上,暗自決定,以后就用這個杯子了。
走去把洗機里洗好的床單和服晾好。
覺得沒其他事了,他走進衛生間,站在鏡子前掉了服。
看著后背上那道手指甲劃過的痕跡,他輕笑了一聲。
赤著腳走到沐浴區,手打開了花灑,溫熱的水流洶涌噴出,砸落在他寬闊的肩頭上。
顧宴安微微閉上眼睛,雙手抬起,用力著頭發,水珠四濺。
記掛著睡在臥室里的何詩云,他只是簡單地沖洗了一下。
不多時,圍著個浴巾便走了出來。
他再次輕推開房間門,緩緩走向床邊。
被窩里,何詩云的睡恬靜而好,平穩的呼吸聲在靜謐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顧宴安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側輕輕躺了上去,調整了一下姿勢,盡量不讓床搖晃,以免驚醒。
待躺穩后,他面向何詩云,抬手將臉頰邊散落的一縷碎發別至耳后。
緩緩靠近,直到兩人的呼吸融在一起,他出手臂,輕輕環住的腰,將往懷里帶了帶。
何詩云似有所,往他懷里蹭了蹭,尋到一個舒適的位置又睡了過去。
顧宴安在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隨即閉上了眼睛。
——
晚上,他們手牽手走在村里的大路上,一旁的路燈散發著和的芒。
快快遠遠落在他們后,看見路邊的什麼東西都要湊近聞一下。
何詩云近顧宴安,抱住他的手臂,:“那你明天早上就要走了,是嗎?”
顧宴安停下腳步,垂眸看著:“是的,明天早上九點鐘的機票。”
“好吧,那你出門前一定要醒我。”
何詩云踮起腳,在他角親了一口,而后牽著他的手,繼續往前走。
當他們路過劉家門口時,那院子大門依舊敞開著。
這麼晚了,劉一個人在家不關門,一點都不安全。
牽著顧宴安的手,腳步輕盈地走到了院門口,探頭往里面看去。
劉正安靜地坐在屋檐下,手上拿著一個線團,神專注地纏著線。
燈下,一個人的影,有些孤獨。
“劉,您吃飯沒?”何詩云輕輕喚了一聲。
劉聞聲抬起頭,臉上出慈祥的笑容。
“是小何呀,我吃過了,你這是和男朋友出來散步呢?”
何詩云害的點點頭,輕聲應道:“嗯嗯,出來散散步。”
顧宴安禮貌地開口打招呼:“劉好。”
劉細細打量著顧宴安,模樣倒是俊朗,看著也神,一看就是個很正直的小伙。
劉將手里的線團和線放好,嘖嘖稱贊:“哎,小伙長得真板正,和小何站一起,真是郎才貌。”
“你們要不要進來坐坐?”
顧宴安不聲地輕輕了一下何詩云的手,征詢的意見。
何詩云笑著擺手,婉拒道:“不了,劉,您早點休息吧,我們走走也準備回去了。”
時間確實不早了,他們睡到晚上七點多才醒來,現在都九點多了。
劉拄著拐杖站起:“那行,你們小年輕也早點回去休息,別太晚了。”
告別前,何詩云忍不住提醒:“劉,這麼晚了,您還開著門,可不太安全。”
劉聽聞此言,心里覺得暖心,點頭應是:“那下次早點關門。”
他們與劉道別后,又沿著大路慢慢走著,何詩云輕輕晃著兩人牽著的手。
又走了一段路,前方的路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壞了,周遭一片漆黑,讓人看不清路。
見此,他們打消了繼續前行的念頭。
顧宴安緩緩蹲下來,對著一旁的何詩云說道:“我背你回去吧。”
原本他念及是第一次,擔心吃不消,不想讓出來逛的。
可奈何一撒,他便答應了。
何詩云確實是有些累了,走路還有點不自然,緩緩走上前,伏上了他的背。
將頭靠在他的肩頭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顧宴安,你真好。”
“哪里好?”
“嗯......哪里都好。”
回到小院門口的時候,快快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看見兩人回來,它吐著舌頭,尾像裝了馬達一樣,瘋狂擺著。
顧宴安與何詩云互相對視,才忽然想起,他們似乎將快快忘在腦后了。
出于愧疚,何詩云進屋后,給快快塞了三塊大干。
快快還以為過年了,突然得到那麼多干,急忙叼著干藏在了狗窩里。
何詩云忍俊不,大笑了起來。
躺在被窩里,兩人又難自抑地親了起來,吻得難舍難分。
顧宴安擔心失控,克制地停下來,想從上起來。
何詩云出纖細的雙臂,圈著他的脖子,不想讓他起來。
“可以的,你溫點就好。”
顧宴安剛剛回籠的理智,瞬間功虧一簣,再也無法抑制住心中的。
今晚的他很溫,卻也格外賣力,好似怎麼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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