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地說,會安排我離開。”
傅行琛看人很準。
梁娜是灑、直率的。
梁輝很喜歡兒這樣的脾氣,可越是這樣的脾氣遇到事越不會低頭。
所以梁輝選擇暗中出手,他的手段依照梁娜的子,是發現不了的。
而一旦發現,必定是翻江倒海般的發。
所以傅行琛猜,放走他后,梁娜會告訴梁輝,以此向梁輝宣泄自己的不滿!
半小時后,京輝理好他的傷口,將他送到病房,梁娜立馬就進來了。
彼時,傅行琛睜著眼睛,除去臉有些蒼白,整個人狀況看起來很好。
“你很得意?”看到傅行琛投來的目,梁娜語氣很不好。
“沒有。”傅行琛說,“梁小姐,我做了我該做的,接下來就到你了。”
梁娜咬牙,“來不及安排你上明天的船只,后天吧,我會給你們票,其他的靠你們自己!”
輸了,在傅行琛面前丟了面子,想找補回來。
“。”傅行琛薄輕啟道。
“另外,你們兩個回去以后最好不要說,如果給島上引來麻煩,只有死路一條!”
梁娜跟梁輝對著干,不代表要滅了整個梁家。
畢竟這些資產將來都是的!
“明白!”京輝立馬保證,“我們就跟家里人說,出海玩兒了一段時間,不小心在海上迷路了!”
梁娜白他一眼,顯然是嫌棄這借口太劣質。
“不管你們怎麼說,總之如果出賣了島上的,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京輝悻悻一笑,不再說話。
很快梁娜離開,醫院里傳來一個消息:兩位醫生中的其中一個,為植人了。
這個消息第一時間被梁輝得知。
他滿意了,植人可比殘廢好多了。
梁娜更不會留什麼面。
“大小姐人呢?”
“離開醫院后,就回家了,到現在都在房間里沒有出來。”手下一直監視著梁娜的一舉一,“聽保姆說,大小姐的心不好。”
梁輝卻是笑了,“正常,不去打擾,過兩天就好了。”
手下頷首。
“江城那邊怎麼樣?”
“傅行琛已經抓到了,不過因為傅行琛失蹤,整個江城都被封鎖,他們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回來。”
梁輝擰了擰眉,總覺得抓到傅行琛太順利了……
轉而又一想,現在手下的人被困在江城,也是不順利的。
他很快釋懷,“讓他們小心為妙,回不來就再等,注意別把人玩兒死了。”
“是。”
“再有。”梁輝眸突然冷了許多,“再派些人境,萬一發現事不妙,確保不要留活口。”
“是!”
“梁安那邊怎麼樣”梁輝點了煙,舒一口氣,“人醒過來了嗎?”
“醒過來了,不過他萎靡不振,還有尋死的意思。”
梁輝‘哈哈’一笑,“痛快,看著梁安飽折磨,而我坐擁梁家的一切,我的心好極了!走,去賭兩把。”
手下跟在他后面離開城堡。
梁娜房間里,站在窗邊,拿著遠鏡看梁輝。
梁輝臉上的笑容太明顯,明顯到刺眼。
若是真的尊重的選擇,又怎麼會在知道傅行琛出事以后,高興這樣的呢?
他怎麼不想想,現在多麼難過!?
在盤算,如何讓梁輝會到同等痛苦的前提下,又能最大化地保證自己的利益……
——
醫院,京輝留下來照顧傅行琛。
“后天想走,估計你要罪了。”京輝給他上施針,促進循環,加快好起來的速度。
“無妨。”傅行琛思忖著什麼,面嚴肅。
京輝把針拔了,看到他表,心里一沉,“你這麼嚴肅干什麼?該不會是要走的事兒,出什麼岔子了吧?”
傅行琛搖搖頭,他突然想到那些證據。
如果能全拿回來,梁輝必定只有死路一條。
只有那一份,雖然在國是必須被通緝逮捕的罪名,但如今梁輝的勢力,只怕很難在最短的時間把他抓起來。
時間越長,越不是好事!
“我想出去一趟,有些東西要拿。”
他剛說完,京輝就捂住了他的,“你不想。”
傅行琛把他手推開,掀開被子下去。
上一陣劇痛,但他能忍。
“你想死嗎!”京輝拽著他回病床上,“這島上多雙眼睛在盯著,你的腳這樣,很容易出差錯的!”
傅行琛沒反抗,跌回床上,“那你去。”
京輝:“……”
他角搐,半晌松開抓著傅行琛的手,“你找死,我不能攔著,好兄弟永遠支持你,去吧。”
“在城堡右后方的那棟灰房子里,三樓書房桌子上,放著一份資料,第一張寫著‘梁家’,你把第一張留下,剩下的放一些白紙……”
京輝,“我沒說我要去!”
傅行琛,“再弄一些醫院的發票填充進去,更像真的。”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是醫生不是小!”京輝那一個抗拒。
傅行琛本不給他機會,“如果你還想后天我帶你離開,現在就去。”
京輝倒吸一口涼氣,騎虎難下!
自從來了這島上,他的腦袋就掛在腰上沒回到脖子上過。
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過得真是夠夠的!
好不容易要走了,還得把腦袋提溜起來轉兩圈,這不是找死麼……
可若非萬不得已,傅行琛是不會鋌而走險的。
京輝一邊罵一邊穿上一套黑服,離開醫院……
——
蘇封塵終于給姜黎黎回消息了。
【水路,派人到港城的水線上接他。】
這意思是,傅行琛快回來了!
姜黎黎立馬就收拾東西,連夜去港城。
蘇封塵知道會去,忙完手上的事立刻趕過來。
“今晚剛好還有飛港城的航班,我現在送你們去機場,再多帶幾個人過去,到時你就在港城渡口附近住下……”
“不行。”姜黎黎打斷蘇封塵,“我要上船。”
蘇封塵幫搬行李的手一頓,立馬拒絕,“不行,那條線上是他們的天下,很危險!傅行琛不會同意你去的!”
姜黎黎不依,“我一定要去,封塵哥,你別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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