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個記者也很有嫌疑嘛!”
一群人聚在一起,聽云虞說完相機里的容,本來就的腦子更了。
凡摳了摳腦殼:“我覺得那個律師看上去也不是個好東西,所以他們倆到底誰才是兇手?”
許明月靈機一:“要不我們把他們倆都綁起來,讓鬼姐姐自己挑?”
云虞幽幽地過去:“你猜會不會把我們綁起來,隨機挑一個祭天?”
“……”許明月了脖子不說話了。
“我一直不明白一件事。”姜漓不怎麼說話,這會兒難得出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你們說,分明有能力殺了所有人,為什麼一定要執著于讓我們找到兇手?”
“針對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池野冷不丁出聲,驀地看向鏡頭,“為什麼所有通訊設備都沒法用,直播卻一直能進行?”
說著他的話想了想,楚圓圓弱弱地道:“難道是因為想靠這樣的方式折磨我們?”
他們分明知道這里有鬼,也是真的會死人。
死亡的恐懼籠罩在每一個人頭頂,直播間外的觀眾卻不知,還以為這是事先設定好的環節,說不定還會被他們狼狽的姿態逗得捧腹大笑。
這簡直細思恐極,想想都讓人絕。
他們平日里可都是鮮亮麗的明星,連被拍個丑照都得糾結好幾天,卻迫不得已要以這麼狼狽的姿態求生,何嘗不是一種心理上的折磨?
薄斯嶼和云虞都不太贊同這個觀點。
薄斯嶼支了支下,冷靜分析:“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當中早就有人死了,畢竟邊人的死亡更能激發出大家的恐懼,若真以此為樂,我們恐怕沒辦法好好地坐在這兒分析。”
云虞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這家伙開掛了吧?現在腦子這麼好使了?
點了點頭,語氣循循善:“你們難道都沒發現,這個鬼還恩怨分明的嗎?”
這話一出,眾人見鬼的眼神紛紛落在上。
周良生更是出言嘲諷:“不是大姐,那是鬼,還恩怨分明,你腦子沒問題吧?”
他可沒忘記自己被那鬼折騰的時候,那種瀕臨死亡的覺。
云虞可不慣著他,將自己惡毒刻薄的人設貫徹到底,白眼一翻當即開嘲:“那你也不沒事嗎?都被鬼上了,到現在還能活蹦跳的,要是想殺你,你早死800回了。看過恐怖片沒?第一個祭天的,就是你這種沒腦子還蹦跶的蠢貨。”
眾人角一,論到作,你應該比他更勝一籌吧?
不過話說回來,云虞除了毒一點,至今為止非但沒惹什麼禍,反而還出了不力。
薄斯嶼額角跳了跳,沒忍住瞥云虞一眼,有這麼一張,被黑也不奇怪。
周良生被懟的臉一青,正繼續和理論,他淡淡岔開話題:“時間這麼迫,就沒有必要浪費在無關要的事上了吧?”
周良生被他那淡淡警告的眼神看的莫名脊背一涼,縱然心里憋屈,可也不敢真得罪這位大佬,忍氣吞聲別過了頭。
【磕到了磕到了!我怎麼覺薄總在維護云虞呢?】
【都什麼時候了還磕,人命關天啊!!急死個人了,不是說報警了嗎,怎麼警察的人還沒過去???】
【云虞說話也太惡毒了,本來還對薄斯嶼有點好,直接yue了!】
【笑死,人家大佬價上千億,需要你那點好?我尋思薄斯嶼也沒說什麼過分的吧?】
【嘖嘖嘖,有錢人的狗雖遲但到,某些的別太拜金】
……
薄斯嶼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幫云虞說了句話也會被黑,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在乎,看了眼云虞:“你繼續說。”
后者有些訝異,不過也沒想太多:“你們沒發現,殺的人都是那幾個群演麼?至今為止,我們這些嘉賓里沒有死一個。”
楚圓圓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是啊,這沒道理呀,那些人也不過是節目組找來的群演,按理說和這鬼沒什麼集才對,為什麼要殺他們?”
云虞意味不明地道:“我們怎麼能確認他們和鬼真的沒有集?”
許明月睜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導演被揪來的時候一臉懵,他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茫然抬頭:“發生什麼事了?”
“小張啊,問你點事兒。”云虞拍了拍導演的肩膀,后者虎軀一震,不敢置信地抬頭,“你我什麼???”
到底有沒有點打工人的覺悟,知不知道誰給開工資?!
云虞清了清嗓子,老老實實道:“張導,我們有幾個疑,想請教一下你。”
張導拉了一下糟糟的頭發,臉發苦:“說吧。”
自從來了這鬼地方,他一頓好覺沒睡過,有點風吹草就嚇得不行,都快整出神經衰弱了!
云虞在他對面坐下:“你仔細回憶一下,那幾個群演你從哪兒招來的?”
“群演?”張導茫然的眼神稍稍聚焦,咽了咽口水,莫名其妙死了兩個人,一想到出去以后要賠多錢,心肝都在痛,“選群演這事兒不歸我管,那是副導演的事!我全程沒參與,不過也是巧了,我還真聽副導演嘀咕過一……”
眾人打起了神,就見導演一臉納悶兒地嘀咕,“副導演說,這幾個群演以前都沒有演戲的經歷,從事的行業更是毫不相干,但都莫名其妙同時遞上了簡歷。”
“這不是他們的職業,大多都和咱們這次設計的主題契合嗎?我就順手把他們招了。”
眾人聽著只覺得詭異,以前沒有過演戲經歷,都有正經工作,為什麼突發奇想跑來當群演?
這事兒聽著就不對勁啊!
張導這會兒也反應過來,猛地拍了拍大:“我去,這太邪乎了吧?仙人跳,絕對是仙人跳!這幾人該不是擱我這來瓷的吧?這能賠不錢呢!”
眾人:“……”
鉆錢眼里了吧,誰會拿自己的命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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