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澈給宋知宜的公司規模不大,可在宋知宜手上短短幾個月時間,訂單和銷售確實幾何倍的增長,公司人員和規模都迅速得到了擴充。
這雖然讓宋蘊銘看到了宋知宜上的潛力,但這麼高強度的工作也看的宋蘊銘十分的心疼。
不舍得如此的辛苦。
只是這幾個月被顧言澈和寶寶的事弄得大家都傷心不已。
宋蘊銘要照顧溫瀾清和姜半夏,也就無暇顧及宋知宜太多。
等他回過頭才發現,其實宋知宜是真的非常有能力和潛力,也可以完全獨當一面。
之前是他們把保護的太好了,以為是一朵溫室里弱的花朵,可實際上也有獨自面對風暴的勇氣。
宋知宜最近要一個大訂單,是剛開始接手公司的時候接的單子,中途因為顧言澈的事確實耽誤了不時間的進度,心里過意不去,但是對方也是顧言澈的舊識,得知顧言澈的遭遇也十分心痛,便給宋知宜寬限了半月的時間。
如今半月之期馬上要到了,宋知宜不得不回來趕進度,甚至還要加班。
誰知道剛回到公司,就聽到前臺對說:“宋總,你可算是回來了,有人找你。”
“找我?什麼人?在哪兒呢。”
“說是你哥哥,本攔不住,已經去您的辦公室了,我正準備給您打電話呢。”
“我哥哥?”宋知宜一聽到哥哥來了,本來不及多想,便快速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跑了過去。
難道真的是哥哥回來了嗎?
無數紛繁的信息在宋知宜的腦海中翻滾,快速推開辦公室的門:“哥,是你回來了嗎?”
背著對的黑辦公椅緩緩轉過來,他雙手撐著扶手,略顯油膩的臉上幾分自以為是自命不凡的洋洋得意:“知宜,好久不見。沒想你竟然如此熱的歡迎我,哥哥還真是開心呢。”
宋知宜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宋世杰,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里。”
宋世杰張開手:“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呢,剛才不是還滿心歡喜的歡迎我。”
“那是我以為真的是我哥回來了!”
“哦?你說的是你那個短命鬼哥哥嗎?他要真是回來了,怕不是要把你嚇得屁滾尿流。是不是。”宋世杰哈哈笑起來,隨意在那邊轉著座椅,仿佛他才是那把椅子的主人。
這樣的舉看得宋知宜十分惱火和生氣,但此刻卻順著宋世杰的話說:“你說得沒錯,你下坐的那把椅子,就是我哥生前最喜歡的椅子,他每天都要在這個上面坐一坐,你說他回來了,會坐在哪兒。”
這話一出,頓時讓宋世杰覺后背森森涼颼颼的。
他咳嗽一聲,有些心虛從椅子上站起來,又虛張聲勢對著宋知宜道:“知宜,不要相信這些怪力神的話,這個世界哪有什麼鬼呢,你說是不是。別自己嚇唬自己。”
“這可不一定,我哥哥走后我還經常做夢夢到他,他跟我說地底下非常得冷,被子不夠蓋,服也不夠穿,讓我和媽咪多給他燒點下去。哦對了,我哥還說在底下非常的寂寞,連個說話的人丟沒有,想打個麻將都湊不齊人數,問我們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可以介紹幾個下去的,陪他一起玩玩。這下去的人年紀也不能太大,得和他差不多大,最好還是大家彼此認識的,多沾親帶故一點的,這樣大家彼此悉,也不會陌生嘛。堂哥,你說是不是。”
年紀差不多的,最好還是沾親帶故的。
這哪一句話,不是在點宋世杰。
宋世杰真的從未覺到如此的后背寒冷。
明知道這些鬼話十有八九是宋知宜瞎編出來的,可他確實也到了影響。
“信不信隨你。不過你晚上還是當心點,別睡得太沉。”
“為什麼。”
“因為小時哦爺爺給你算過命啊,說你八字比較輕,比較容易招惹不干凈的東西,你看你剛才那樣子,對我哥多麼的不敬。他說他死得冤枉,英年早逝,怨氣重,最喜歡找個人附,也好多看看這花花世界。八字輕的人比較好上,你說是不是。”
宋世杰拿起茶杯喝水呢,茶杯都差點打翻了。
宋知宜看著他心虛的模樣,微微彎了彎,回到辦公桌后面坐下。
坐下的瞬間,上的氣勢就出來了,又抬起頭著對面的宋世杰:“堂哥,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你還是趕走吧,我這兒氣重,真的對你的不好,萬一你晚上出了什麼事,可不能怪我啊。”
宋世杰果然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宋知宜,你嚇唬我,我可不是嚇大的。”
宋知宜點了點頭,笑而不語,一副信不信隨你的姿態,就開始忙碌手頭的工作,完全沒把宋世杰放在眼里的樣子。
宋世杰一看自己被忽視的如此徹底,還是這個從小弱弱的,自己完全沒放在眼里的小堂妹,宋世杰便生氣用力拍了拍茶幾:“知宜,我還坐在這兒呢,你媽咪就是這麼教你的,你還懂不懂待客之道。”
看他拍桌子,宋知宜從一堆設計圖中抬起頭,眼神自帶了幾分凌厲:“堂哥,你要說我我沒有意見,但是你要是說我媽咪,你看答不答應。”
“喲呵,知宜,一段日子不見,你這脾氣見長啊。你不答應,你準備怎麼對我啊,難不還是要跑去和你爹地告狀,然后哭鼻子嗎?知宜,你都多大了,難道還要玩這種稚的小孩子把戲嗎?”
宋知宜了手上的設計圖紙:“你放心,現在的我不用靠我爹地,真的要收拾你,也是綽綽有余的。”
聽到宋知宜要收拾自己,宋世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知宜,我真的很好奇,就憑你,你準備怎麼收拾我,是人把我打一頓嗎?”
“這倒是個好主意,謝謝堂哥的提醒。你別忘了,這兒不是港城,這是江城。你確定你可以安然無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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