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笙拎著蛋糕回宿舍,周嵐房間的燈暗著,估計又出去了,其實覺得周嵐作為一個老師還真的不太合適,更適合職場,恣意灑,很多事想法也都不一樣,也不是不知道那些老師都在背后議論周嵐,說一個老師整天打扮的跟花孔雀一樣是要做什麼,而且上背的包包也是不便宜,私底下都在談論是不是被什麼富人包了之類的。
人和人之間最不缺乏的就是這些惡毒的中傷和八卦,明明本沒有親眼所見卻說的跟真的一樣,而且以訛傳訛,無中生有。
一直呆在育組對這些風言風語還聽了一些,只不過聽到之后還是會生氣和憤恨,為什麼本在不了解一個人的前提下要這樣隨意評價他人。
周嵐的確打扮的比較時尚,但是工作起來也是沒的說,教的班級年年都被評為先進班級,而且績都是最好的,除了那次運會犯了一些小錯誤之外,不過最后不也是改了回來。
認識人不在皮而在骨,這些老師教書育人這麼多年,為什麼連這點淺薄的東西都不知道呢。
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會如此多愁善,一想就想到這麼多東西,或者是因為剛剛見了秦陌的關系,但是本不是這樣的一個人。甩了甩頭將這些七八糟的思緒甩出腦袋,將蛋糕冰在宿舍冰箱中,去洗了一個澡準備躺著看會電視,結果手機響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竟然是陸遠宸小朋友打來的。
電話一接通陸遠宸就在噎,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簡笙有些莫名其妙,以為他是不是打錯電話了,可看小孩哭又于心不忍,還是問到:“怎麼了陸遠宸小朋友,是誰欺負你了嗎?”
那端又是狠狠的泣了一下,隨后一邊哭一邊說道:“舅舅傷了,流了很多,嗚嗚嗚,他會不會有事,我好害怕,嗚嗚嗚嗚……”
孩子因為哭泣之下說話時斷時續,簡笙上的冷汗卻汩汩冒了出來,流了很多,可是,可是沒有傷啊,左南弦是怎麼流的?
是糊涂了嗎,雖然自己流左南弦會代替,可是不否認左南弦自己不會磕到到啊,他上的傷不過才好沒多久,怎麼又流了很多?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左南弦昏昏沉沉的睡著,其實他睡的并不是特別,一直覺宸宸噎噎的聲音近在耳邊,可他又累的睜不開眼睛。太累了,他真的太累了,從到心,如果可以的話他何嘗失蹤的不是自己,可是時間不能倒轉,一切未能重新來過。
手臂發疼,手掌也生疼,想到之前經歷的那一幕他依舊心有余悸。
他不怕死,雖然以死謝罪有些懦弱,可是如果一死可以讓阿堯的父母解開這一切的痛苦未嘗不可,只是他舍不得母親,舍不得宸宸,還有簡笙。
當時伯母的確是對他恨之骨,他以為那把刀會直直自己的心臟,可到最后時刻卻轉了手腕,閃著寒的刀尖對準了自己的口,如若不是他眼疾手快的話或者會釀不可挽救的后果。
水果刀落地,他的手臂鮮淋漓,還想重蹈覆轍撿起匕首解決自己的命,他用手掌抓著匕首,任由鮮一滴滴落下,直到紅了所有人的眼。
周蓮倒在地上痛哭失聲,最終抵抗不住暈了過去。
“左南弦,喂,你沒事吧?”悉的聲音近在耳邊,左南弦微微一,卻有些不太敢相信,他真的是著魔了,簡笙現在怎麼可能還會來見。
“陸遠宸小朋友,你舅舅怎麼還沒醒,護士不是說他不過只是傷到手臂嗎?”
一旁的聲音糯糯的帶著噎:“我也,我也不知道啊,反正舅舅就是睡了很久,你看他臉那麼白,舅舅是不是不行了。”
另一道聲音響起:“呸呸呸,胡說八道,你舅舅壯的跟頭牛一樣,怎麼會因為手臂傷就有事,你想太多了。”
左南弦忍俊不,壯的跟頭牛一樣,也只有這樣形容自己了吧。
眼睛慢慢睜開,眼的先是刺眼的天花板,隨后就是兩張焦急的面容了眼睛,尤其是宸宸,看到他醒來之后險些尖,也忘了泣:“舅舅,舅舅你醒來了嗎,太好了太好了,嗚嗚嗚我以為你再也醒不來了呢,宸宸很怕。”
小孩子只顧著自己的激,俯在左南弦上也忘了他手臂上的傷口,直到左南弦忍不住倒了一口涼氣,簡笙這才翻著白眼將陸遠宸拎開:“喂,你這樣著你舅舅沒事都變得有事了。”
這次陸遠宸并沒有生氣,而是了眼淚小心翼翼的說道:“對,對不起舅舅,你傷口還疼嗎?”
“不疼了,我沒事。”左南弦搖搖頭,目寵溺而又溫。
簡笙將陸遠宸抱著放在床尾,看到他也沒什麼事,說了一句:“你沒事就好,我先走了。”邊走邊懊惱,都怪陸遠宸這個小屁孩胡以訛傳訛,什麼左南弦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就快要死了,不過只是傷了手臂而已,干嘛二話不說屁顛屁顛就趕過來,這不是的風格,早就說過不會再跟左南弦有一一毫的關系,所以現在是在干什麼?
“簡老師你去哪兒?”陸遠宸小朋友見要走,扭頭問到。
“回去啊,拜拜。”
小家伙小老頭一樣擰著眉看向左南弦,里說道:“舅舅,你不留簡老師嗎?”
他不是不想留,真實沒資格,也沒有理由。
“謝謝簡老師來看我,慢走。”口而出的一句話讓陸遠宸睜大了眼睛,同時也讓前行的纖細影停了下來,簡笙轉過頭,隨后點點頭說道,“不用客氣,你之前也算是幫過我許多忙,來看看你也是應該的。”
才剛走到門口,門被外推了進來,簡笙毫無防備,額頭被撞到,頓時一陣眼冒金星,陸遠宸小朋友倒了一口涼氣:“壞老師。”
可惜被小家伙撐坐壞老師的簡笙已經頭暈目眩的后退了好幾步,腳跟被病床腳磕到,一個旋撲倒在左南弦上,下一秒,兩人眼睛同時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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