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輕皺,眸底閃過不滿。
不過寧晚歌抬眼看向秦時年的眼神卻著幾分意,纖白的手更是輕拍在他的肩頭:“說一句舍不得我回去會掉啊?非說‘人質’這麼難聽的詞?”
嗲嗲的語調讓自己起了個皮疙瘩,還是生生忍住了!
既然秦時年主示好,自然是要借力打力。
重要的寧欣蕊那個草包,制不住緒指不定會出多馬腳,到時候自然看得出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你不是擔心家里知道我們的關系嗎?”秦時年低眸看眼神談不上深,卻專注又認真,好似全世界都只有一個人存在。
“你談了?”事太過突然,寧欣蕊一時間沒有制住自己的緒,嗓音略顯尖厲。
寧晚歌彎了彎角,笑如花地看過去:“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
安子豪從來沒有想過,一直跟在自己后的小姑娘,有一天會靠在別人懷中,神憤怒又繃。
寧澤宇也是瞳眸一震,想不到寧晚歌竟然有了這樣一位‘男朋友’。
寧欣蕊最先回神,注意到他們面上的神不對勁,立即出聲說道:“姐姐談了?真好。秦總也真的是大手筆,剛剛,就贈送了姐姐這麼大的莊園。”
兩個男人本就不好看的神,變得更加難看。
大家都是男人,誰不知道彼此心里那點齷齪?
寧澤宇薄抿,再開口嗓音都有些繃:“你今天必須跟我回家!”
“好啊。”寧晚歌難得沒有反駁,讓他的神有所緩和。
只是還沒有徹底恢復,就繼續說道:“就是你得先把欠款打過來,不然我擔心你讓我回去,是別有所圖。”
的調子里滿是憤怒。
他剛要發怒,手機鈴聲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手指繃的想要掐斷,卻不小心瞥到上面的備注,咬牙走到一旁接電話。
不到半分鐘,寧澤宇走回來盯著秦時年說道:“你早就知道了。”
秦時年沒有理會,而是對著寧晚歌說道:“去吃飯。”
說罷,他牽起的手就往外走,作自然又親昵,恍惚間寧晚歌都覺得他是對自己一眼心了。
可惜幻想的泡泡還沒有在周蔓延,寧澤宇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寧晚歌,你今天跟他走,一定會后悔的!他是什麼人,你清楚嗎?”
怎麼會不清楚。
前世的那些傷痛,是寧家帶給的,但秦時年也是幫兇!
如果不是他的撐腰,寧欣蕊怎麼敢那麼肆無忌憚?
寧晚歌的眼神驟然變冷,角勾起的笑弧更顯冷艷:“我的事就不需要寧大擔心了,畢竟你放在心上的妹妹另有其人。要為了我的一點瑣事,傷到半毫,你都會傷心的。”
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跟著秦時年離開了。
……
坐到車上,寧晚歌的心就沒有之前那麼平靜了。
一路跟著走就算了,怎麼還坐上他的車了?
這里是郊區,去市區很有一段距離,半路上被埋了都沒有人能聽到喊冤。
眼去看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誰知道眼睛剛剛瞟過去,就不期然對上他那雙墨的眼眸。
沉靜無波,浩如深海,只一眼就好像能看人全部心思,讓寧晚歌心頭突突跳,活一個做錯事被抓到的孩子。
秦時年收回視線,重新目視前方,嗓音淡如靜海深流:“怎麼,怕了?”
“我怎麼會怕?”寧晚歌秉承輸人不輸陣的原則,立即否認。
但是話一出口就后悔了。
眼前這個人看上去,現在好像是他這邊的,可誰知道他那點花花心思呢?
關鍵是和他斗,還真的沒有什麼信心。
抿了抿,是來了個大轉彎:“你開車不看前面,我怎麼會不怕?你功名就,這輩子沒有憾。我就不一樣了,想做的事多著呢。”
“比如。”
“……”
這是重點嗎?
寧晚歌對秦時年的了解真的是極,至于他的就更是道聽途說,現在他的反應還真讓捉不。
靜默了幾秒,突然輕笑一聲:“當然是為大明星了,現在多人削尖了腦袋往娛樂圈鉆,說明這行業賺錢啊。多大佬家的子都往里沖,我這種小人自然也免不了心。”
“單純為了錢?”
他的語調淡然,似乎就是隨口一問,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不過秦時年似乎也并沒有真的想從這里得到答案,又繼續說道:“即使萬寧出了問題,想停這檔節目也是輕而易舉。明天你很可能接到停拍的消息,想好怎麼辦了嗎?”
眼睛微微睜大,聲音里是自己都不曾預料到的不安:“萬寧出事了?”
“寧敬安本沒有經商的能力,萬寧能撐這麼久,也算是當年打的底子夠牢靠。可惜,寧敬平夫婦那麼多的心思,終究是付諸東流。”
不可以!
寧晚歌的心頭在吶喊,重生歸來,不僅是要報仇,更要守護好父母留給的一切。
他們心的萬寧,怎麼能就這麼被毀了?
深呼吸數次,下心頭的不安和恐慌:“發生了什麼事?”
“事是需要自己去調查的,你怎麼知道我說的一定是真的?”
他的語調很淡,卻如同當頭棒喝,讓寧晚歌心頭一震。
前世的愚蠢,又在故態萌發了,怎麼這麼輕易地就會相信別人的話?
“回去認真看看我給你的U盤,你會發現,解決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重點,是你要清楚自己要相信的人是誰。”
猛地抬起頭,看向他那張年輕俊卻又著冷漠的連,了卻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秦時年也沒有理會,作練地將車駛酒店,自然的熄火下車,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車門,對出手:“下車。”
“秦時年,我不接潛規則!就算你幫我,也不可能接!”
更何況,誰知道你的幫忙,是不是真心?
他剛剛說的,他的話未必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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