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得到解,白曼跌跌撞撞,小跑著奔向那輛白的救護車。
剛才的目一直跟著蕭錦年的影,看著他被抬上了救護車。
“夫人,小心些。”莫林跟在后面,急急著,腳步也飛快地追了過來。
白曼手腳卻異常麻利,跑到了救護車前,飛快地爬上車子。
“喂,你是做什麼的?這車子不能隨便上,趕下去。”有護士注意到,立刻阻攔。
“我是蕭錦年的妻子,我是家屬!”白曼語氣急切,“我得陪著他,護士,求求你,你就讓我上車陪著他好不好?”
其實還沒有跟蕭錦年正式復婚,嚴格意義上來說,現在還不是他的妻子,可就是這樣說了。
因為在之前,已經從心里認定,自己就是他的妻子。
“行。”一聽說是家屬,護士就不再堅持。
白曼上了車子,莫林的影也很快沖了進來,與一邊一個守著蕭錦年。
擔架床上,蕭錦年滿頭污,他的傷口被簡單理了一下,手上扎著吊針,臉蠟黃,單薄的失去了。
對于這樣的畫面,白曼半點也不覺得恐怖,正用一張巾細細拭著男人臉上的污,作細致而且溫,里低低呢喃,“老公,不要怕,我在邊陪著你呢,哦,還有咱們的寶寶,有我們兩個陪著你,你不會出事的。”
擔架上的蕭錦年仍舊于昏迷狀態,對于這樣的話,他似乎沒有反應。
一邊的莫林卻微微容,他抬頭看了白曼一眼,心中微微一,夫人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之前夫人雖然對爺總是一副殷勤模樣,甚至愿意為了爺擋刀子,可是他總覺得夫人的眼睛里對爺始終抱有一份戒心,不曾對爺攤開心扉。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夫人的眼睛里裝進了爺,似乎是真的擔心爺,也是真的希爺能夠早點好起來。
“我答應你,以后再也不跟你鬧了,我也不會記恨你了,更不會報復你。”干凈了蕭錦年臉上的跡,白曼又用巾拭他的手指,的手指與他的扣在一起,語氣越發親,“老公,我都知道了,你報復白家也有可原,畢竟是白繼先罪有應得,當年他走的一切是該還給你,他也應該為此承擔后果。”
莫林的眼神又是一,原來夫人已經知道了那些往事。
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應該是真的理解了爺。
真是難得。
“還有封璟的事,老公,我知道我誤會你了。”白曼又繼續開口了,的聲音綿溫,好似春日的風,“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因為你原本也不必多此一舉,我想過了,應該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腳,故意把封璟的車禍栽贓到你頭上,繼而引起你和封家更加長久的爭斗。”
頓了頓,語氣變得低沉,著一的力量,“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盡快查清楚的,然后我把證據都拿給封看,讓他不再記恨你,不再針對你,說不定到時候你們還可以盡釋前嫌,為生意上的伙伴呢。”
這件事早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查了。
不料,一邊的莫林聞言卻突然開口了,“夫人,這件事,你也在查嗎?”
白曼有些疑地轉頭過來。
“這件事,我和爺已經查出來了。”莫林繼續說道,“今天下午我和爺一起去了監獄,在那里,孫果已經承認了所有,這場車禍就是和另外兩個人一起策劃的。”
“孫果?”白曼詫異地睜大眼睛,而后急聲追問,“那兩個人都是誰?他們在哪兒?”
“是董大山和歐錚。”莫林臉沉,低聲開口。
“是他們?”白曼倒了一口涼氣,心中念頭飛轉。
當然認識董大山和歐錚,那是白繼先很好的哥們,小時候白曼還經常去這兩個叔叔家玩耍。
但是,不會單純到以為董大山和歐錚之所以做這樣的事是為了給白繼先報仇,他們之間的如果真的那麼好,那麼當初董大山和歐錚就不會聯起手來幫蕭錦年親手除掉白繼先了。
這兩個人之所以這樣對付蕭錦年,一定是有別的原因。
“沒錯,爺當初利用他們除掉白繼先,趁機住了他們的把柄,然后慢慢收拾他們,他們心中不安,便聯系上了孫果,說要跟做個易。”莫林臉凝重,沉聲說道,“他們花言巧語,說爺正在跟封家競爭,如果能夠把封家的頂梁柱封璟給除掉,那就是幫了爺一個大忙了,爺就會因此更加寵。”
“所以就跟他們一起合作,設計了那場車禍,企圖害死封璟?”白曼的聲音發,臉上五都有些扭曲。
的心底燃燒著怒火,那火幾乎燒毀了的臟,然后從眼底燒出來。
蠢貨!
孫果這個蠢貨!
平時在爭奪男人上面,手段心機幾乎是一流,可是在正經事上面,腦子簡直就是被驢踢過的!
這麼簡單的事竟然都想不明白,還幫著董大山和歐錚做出這等損人不利己的事!
“是……”莫林也嘆了一口氣,低低開口,“孫果說自己當時完全是被那兩個人的話沖昏了頭腦,所以答應了跟他們合作,設計了那場車禍,不過,后來才想明白,這件事就是對方設置的圈套,但是悔之晚矣,也不敢跟爺坦白,所以就……”
“真是蠢貨!”白曼咬著牙,聲音是從牙里出來的,但是很快就放棄了對孫果的謾罵,畢竟這個人已經為自己做過的那些蠢事付出了代價。
白曼現在最想要知道的就是董大山和歐錚目前的況,抬起頭,盯著莫林的眼睛,低聲問道,“莫林,你們對董大山和歐錚采取了什麼行嗎?”
“爺知道這件事以后,已經下達了對這兩個人的全面攻擊,相信很快就會傳出董大山和歐錚破產自殺的消息。”莫林微微冷笑,語氣中著森的殺氣。
白曼眉頭微微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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