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織夏還是不能完全認同,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然后抬起頭,用那雙盈盈如水的眸子直視著傅明嶼,聲音中帶著一不確定:
“可是妻子是妻子,我是我,兩者似乎不等同。”
傅明嶼溫地托起安織夏的臉龐,他的指尖在的上輕輕。
“在我眼里,們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人。”
低啞的嗓音吐著無比深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涌出,充滿了真摯的。
他繼續娓娓說道:
“我在乎的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夏夏。你是這個份的唯一擁有者。”
安織夏心中的疑慮似乎消散了一些,但還是不敢相信。
微微側過頭,似乎想從傅明嶼的眼神中尋找更多的答案:“所以,你也喜歡我的,對嗎?”
聲音有些抖,但更多的是期待。
傅明嶼看著坐在月中,孩子的臉龐被和的線映襯得如同瓷娃娃般致。
尤其是聽到抖著問自己是不是喜歡,尾音纏繞,像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他心里的憐都快要溢出水面來。
他溫地彎下了脖頸,極輕極地吻了吻安織夏的額頭。
瓣所及之,在上留下了一陣溫熱。
隨后,他一字一頓,無比清晰地說道:
“對,我喜歡你。”
安織夏在這個時候終于恍悟過來,瞪大了眼睛,有種大徹大悟之:“你所做的一切……不是因為我是你的妻子,而是因為我?”
他堅定點頭:“對,是因為你。”
凝神屏氣,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疑慮和不安都煙消云散了。
甚至,覺得事超出了的想象。
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膛。
安織夏想起之前兩人的冷戰,繼續追問:“所以,之前你因為我去墓園而生氣,是因為…吃嚴律的醋嗎?”
“對。”傅明嶼再一次點頭。
但雖然是肯定的話,眼中卻掠過一不易察覺的醋意。
安織夏在他每一聲“對”中不再迷失,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幾乎把之前的事全部都串聯了起來,繼續問道:
“還有,你發結婚聲明,也并不是因為妻子這個份,而是因為我,對嗎?
“當然。”他堅定地說,“我想向全世界宣告,你是我傅明嶼的妻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沒有一個答案是否定的。
所有的答案,都是“對”。
傅明嶼每一次的肯定,都給了莫大的鼓舞。
原來如此。
事實竟是如此。
搞明白了事的所有,安織夏的邊終于出了釋然。
只是,還是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仿佛在自嘲。
“原來我一直都搞錯了……真是……”喃喃自語道。
傅明嶼凝視著,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察心的每一個角落。
他看著恍然的神,也終于明白問題的癥結到底在哪里,輕聲詢問道:“你以為我在乎的是妻子這個份?而不是你?”
安織夏微微低頭,有些愧地點了點頭:
“對……”
的聲音越來越小,仿佛在為自己的誤解到愧。
傅明嶼輕輕搖了搖頭,出手,用指尖溫地刮了刮的鼻尖,寵溺地說:
“還真是個傻瓜。”
想起之前因為誤解而悶悶不樂的樣子,傅明嶼又補充了一句:“怪不得你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原來是因為這個。”
“這怎麼想嘛……”安織夏嘟囔著,但整個人都忽然釋然了。
想起兩個人之前那些莫須有的誤解,甚至忽然“嘿嘿”地笑了起來,笑聲清脆而甜,仿佛能融化一切煩惱。
抬起頭回著傅明嶼,清純的臉龐比平時多了幾分俏皮,白皙的手臂輕輕圈住他的脖頸,笑著地說:
“不過,你也是個傻瓜。”
傅明嶼此時眼中滿是寵溺和笑意:“為什麼這麼說?”
安織夏輕眨杏眼,俏皮地說:“你不也沒看出來我喜歡你嗎。”
傅明嶼愣了一下,隨即也隨著笑了起來。
他了的發頂,拂過的額頭,聲音快要溺死人:“我只知道我的夏夏很勇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吻我。”
其實安織夏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
嘟囔著解釋自己的做法:“還不是因為那些莫須有的傳言。不這樣做的話,怎麼能夠跟大家表明,你并沒有強迫我呢,明明我就是心甘愿的啊。”
傅明嶼眼神中已然充滿探究。
他微微俯,讓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一些,輕聲問道:“只有這個原因嗎?你只是想向大家澄清這個傳言?”
“還有……”安織夏已經臉頰泛紅,但還是堅定地說,“我喜歡你,我想維護你。”
傅明嶼聽到這句話,還是再一次被驚喜到了。
他聲說道:“嗯。我很喜歡聽這句話,可以再說一遍嗎?”
安織夏有些害,卻還是迎上了他的目,堅定地重復: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哪怕再說一百遍,傅明嶼都依舊覺得不夠,只覺得心被深深,恨不得將捧在自己的手心上。
實在是忍不住,傅明嶼猛地將拉懷中,地抱住,仿佛要將融自己的里。
他低聲在的耳邊回應:“我也是,夏夏……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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