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兄長,你給我做主啊,我真是被迫的……我怎麼能嫁給他……我要嫁給沈寒時。”蕭婉哭喊著說道。
徐昭忍不住地說道:“我們剛才過來的時候,你也沒喊沒求饒啊?”
“你若真不愿意,那秦世子也沒綁住你,你不會喊啊?”徐昭嗤了一聲。
秦景洲聽了這話,忍不住地看了徐昭一眼,表示贊同地說道:“徐兄弟說得對!”
秦景洲這個人雖然混賬,但是和徐昭……還是一起玩過的。
畢竟在秦景洲看來,徐昭和自己一樣,都是那種喜歡拈花惹草之輩。
蕭婉往前爬來,想去扯蕭寧遠的擺。
但蕭寧遠已經往后退去,并且冷聲說道:“夠了!蕭婉!出了這樣的事,你還想嫁給沈大人!你當孤的臣子是什麼了?”
說到這,蕭寧遠冷聲道:“丑事是你自己做下的,如今孤給你兩條路。”
“一條路,是從此離京上山修行,終不得回京,第二條路就是嫁秦家。”蕭寧遠繼續道。
蕭婉聽到這,微微一愣。
“兄長……你一定要如此絕嗎?”蕭婉看著蕭寧遠。
蕭寧遠沉聲道:“送榮慎郡主回伯爵府!明日天亮之前,若是不準備嫁到秦家,便離京吧。”
……
蕭婉就這樣,被送了出去。
蕭寧遠看著那秦景洲,冷聲道:“秦景洲在宮闈之,行之事,杖責三十大板。”
“宜蘭郡主,有失察之責,閉門思過半月。”蕭寧遠冷聲降下責罰。
說到這,蕭寧遠又看向沈寒時,開口道:“沈大人,這次委屈你了。”
沈寒時拱手行禮,開口道:“陛下,臣不委屈。”
蕭寧遠的聲音和緩了幾分:“若沈大人有心儀之人,孤定會為沈大人賜婚。”
這算是彌補。
沈寒時聽到這,微微一笑,開口道:“臣多謝陛下好意。”
話是這樣說的。
可大家都知道。
沈寒時這好不容易準備娶親,又出了這樣的事,不了要緩和好一段時間,再議親了。
……
玉姣從宮宴上,回到攬月居后。
春枝和秋蘅兩個人將門關上。
主仆三人這才敢隨意說話。
先是秋蘅憋不住笑了起來:“這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蕭婉如今,嫁給了秦景洲,這倆禍害湊一對兒了,以后有的熱鬧看了!”
玉姣的心也不錯。
的角微微一揚。
也沒想到,沈寒時真是一點委屈都不肯,蕭婉剛在宴席上迫了沈寒時,這邊蕭婉就遭報應了。
又或者是說……那日在永昌侯府,沈寒時指不定就了,要給蕭婉點看看的心思。
如今蕭婉嫁不沈寒時,心中不會恨沈寒時,沈寒時明明已經答應娶了,誰知道會出了秦景洲這檔子事?所以自然也不擔心,短時間,蕭婉會隨意攀扯和沈寒時的事。
其實和沈寒時那舊日婚約,本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錯就錯在,沒有早日和蕭寧遠坦白。
若是蕭寧遠稍作追查,他們都怕蕭寧遠查到在潤州,和沈寒時曾經見過的事。
到時候,可真是全都是,也未必能說得清了。
暫時的解決了這個麻煩。
玉姣的心還算不錯。
而蕭婉,被送回蕭府的時候,心十分糟糕。
但更糟糕的是。
剛剛往府一走,府上的幾個丫鬟,歡喜地迎了出來:“恭喜二姑娘,賀喜二姑娘!”
蕭婉的心很差,冷聲道:“何喜之有?”
就在此時,蕭老夫人走了出來,看著蕭婉含笑道:“秦家派人來議親了,說是陛下做主定下的婚事。”
蕭老夫人并不知道,宮中發生了什麼。
但覺得,和秦家若是能了這門親事,那是頂好的一件事。
于是蕭老夫人繼續道:“也不枉我蕭家,對陛下付出這麼多年,這件事,算他有良心。”
雖然說蕭寧遠當了皇帝。
可蕭老夫人還是有些怨懟。
覺得蕭寧遠如今太薄待他們蕭家。
若不是他們蕭家,蕭寧遠能活下來嗎?可看看,蕭寧遠寧可封賞沈、柳這樣,不剩下幾個活人的舊時世家,也不愿意好好抬舉有養育之恩的蕭府!
不過……若是蕭寧遠真做主,為蕭婉定下這門顯赫的親事。
蕭老夫人還是十分滿意的。
事實上,早在這之前,蕭老夫人就想著將蕭婉,嫁秦家了。
只不過,安貞公主一直沒有答復。
安貞公主自是瞧不上蕭家。
雖然說蕭寧遠當了皇帝,可如今的蕭家可不是昔日的忠勇侯府。
就算是蕭寧遠給了蕭寧軒爵位,但到底沒留下那忠勇二字。
大家都清楚,在蕭寧遠的心中,蕭家剩下的人,配不上忠勇這兩個字。
蕭老夫人對于今天賜婚的事,表現得很是意外。
但更多的是驚喜。
這對于如今的蕭家,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翻機會。
蕭婉見蕭老夫人那滿臉喜的樣子,冷聲道:“讓秦家的人滾出去,我不嫁!”
蕭老夫人見蕭婉這麼大的火氣,也來了脾氣:“你不嫁?你是不是還惦記著那沈寒時呢?”
“那沈寒時再好,能有秦家好?”蕭老夫人恨鐵不鋼的看著蕭婉。
蕭婉赤紅雙眼:“我就算是離京去修行,我也不嫁給秦景洲那個混賬。”
蕭老夫人的聲音一沉:“怎麼?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拒絕陛下的賜婚,再去得罪秦家?”
“這親事,我已經做主為你定下,不管你答應不答應,這件事都定下了!”
“來人啊!將二姑娘關房中閉門思過,等著秦家的花轎來抬!”蕭老夫人沉聲吩咐著。
蕭婉萬萬沒想到。
自己籌謀了一切,還忍下了心中的委屈,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會出這樣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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