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我們原來老板沒福氣。好好的一個家和公司,就這麼拱手讓人了。本來剛還以為是顧司夜為他打工,好了嘛,突然英年早逝,倒真是順了別人心了。留下這麼多錢,都落別人口袋了。所以做人啊,還是要及時行樂,要不然你不花,就是別人幫你花。”
“那你也得有錢花才是啊,你口袋里沒錢,別人花你什麼,繼承你的花唄嗎?”
“那你也得有錢花才是啊,你口袋里沒錢,別人花你什麼,繼承你的花唄嗎?”
“我看你是想笑死我,好繼承我的花唄。不過這霍家要和宋家真的聯姻的話,可是個大新聞啊。我們以后豈不是都霍氏員工了?”
“你要這麼說,好像還真是。聽說霍氏的福利很好,恒生珠寶又大,我們該不會嫁隨嫁狗隨狗吧。”
“呸呸呸,什麼嫁隨嫁狗隨狗,你應該說一人得道犬升天。”
“有道理!但我還是覺得我們老板和霍戰廷很配,站在那里,就是配一臉啊。無論外形材長相還是家世,頂配絕配啊。”
“磕到了,真的是磕到了。希這事兒是真的。”
“我也是,希是真的,畢竟這麼帥的男人在公司多晃晃,對我們的眼睛也好啊。”
公司的這些員工瘋狂為宋知宜和霍戰廷打call。
*
宴廳這邊,出席這種場合,對宋知宜來說,是駕輕就。
和霍戰廷一起朝著宴廳走來,走到宴廳門口時,停下了腳步:“等下。”
霍戰廷轉過詢問:“知宜,怎麼了。”
宋知宜輕輕斜睨了他一眼,帶著點嗔的語氣道:“我們就這樣進去嗎?”
霍戰廷看看,又看看自己,恍然大悟:“確實還缺了點東西。”
他竟然又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小巧的正方形錦盒來,打開,一條鉆石翡翠項鏈安靜躺在里面。
和玉簪耳環應該是套的。
但是這珠子這般渾然天的圓潤,價值更甚玉簪和耳環。
“本來我覺得你已經很好看了,戴太多首飾反而顯得累贅,但是你想戴的話還是戴上吧。”
宋知宜無奈笑道:“你這上是有個哆啦A夢的百寶袋嗎,這麼大的盒子你是藏哪兒的,為什麼之前一點都沒看出來。”
“你猜。”
“我不猜。這不是重點。”宋知宜道,“你說得對,珠寶戴太多是累贅,你這個項鏈看著就很重,戴著脖子會酸的,我不要。你趕讓人拿走吧。”
“那你剛才是——”
“你先讓人把這個項鏈拿走。”
霍戰廷輕輕抬了抬手,唐七就出現把項鏈拿走了。
“他還真的是神出鬼沒。”宋知宜評價了一下,對霍戰廷道,“你把胳膊抬一下。”
這麼說霍戰廷立刻意會。
稍稍將胳膊一抬,宋知宜便輕輕將手放了進去。
俊男,宛若一對天造地設的壁人。
門口的門替他們推開宴會廳大門的瞬間,宴廳水晶吊燈的燈便傾瀉而出,照在宋知宜上,瞬間便讓艷四,華不可方。
霍戰廷和宋知宜緩緩踏宴廳,原本喧鬧的宴廳忽然逐漸安靜下來,當眾人的目落在宋知宜上時,全都挪不開眼了。
明明沒有艷妝濃抹,也沒有隆重的打扮,但此刻的,就像是博館最上等的白玉瓷,暈流轉,是今晚霍戰廷最好的裝飾品。
“這是霍戰廷吧。”
“他今天帶的伴是誰啊,長得這麼好看。”
“看這周的氣質,一看就是出生名門。”
“但是我不知道咱們江城還有這麼氣質出眾的大家閨秀啊,是哪家的千金啊。以前怎麼沒見過啊。”
“確實沒見過。要麼不是江城的,要麼就是那些扶不上臺面的小模特兒,霍戰廷找來充場面的。”
“不可能。你以前見過霍戰廷出席哪次宴會帶著伴來的嗎,這可是破天荒頭一次啊。”
“說的是,能讓霍戰廷如此高調帶出來的人,你覺得會是普通人嗎。”
“之前不是還有傳言說市長千金看上他了,市長找人牽橋搭線,霍戰廷都給婉拒了。”
“確實是,我也聽說了。那市長千金不僅高學歷,長得還漂亮,好像是在一次舞會上對霍戰廷一見傾心,主要了霍戰廷的聯系方式。這麼好的機會,誰知道霍戰廷居然拒絕了,真是在福中不知福啊。”
“那也得看對象,對你來說是福氣,說不定他有更好的對象呢,比如眼前這位。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來頭,能讓霍戰廷這麼呵護著。”
“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有人上前來和霍戰廷打招呼,明顯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沖著打探宋知宜的消息來的。
“霍總,佳人相伴,實在是讓人羨慕啊。”
霍戰廷對宋知宜道:“這位是王總。”
“您好,王總,我是宋知宜,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到底是不是名媛出,或許打扮可以騙人,但是這談吐和涵養是刻在骨子里的,是騙不了人的。
“說姓宋。”
看宋知宜和霍戰廷被人圍在中間招呼寒暄,外面的人則順著宋知宜的名字開始去調查。
沒一會兒。
“有了!宋知宜——難怪我覺得這名字這麼耳,港城第一名媛啊。看看,這本人比照片還漂亮啊。”
“眼拙了眼拙了,剛才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現在可以理解霍戰廷為什麼拒絕市長千金了,這可是港城第一豪門宋家宋蘊銘的掌上明珠啊。霍戰廷還真的是有野心有手段啊,竟然把宋蘊銘的兒都追到手了。”
“不簡單,真的是不簡單。主要是這個宋知宜不但出好,長得還這麼驚為天人。對了,聽說能力也不錯。”
“名門千金,大多都是家族用來聯姻的花瓶,這個宋知宜長得是好看,但也沒聽說有什麼過人之啊。不過的出生已經注定了的過人之。”
“你不知道嗎,自從顧言澈去世后,宋知宜就接手了顧言澈名下的那幾家公司,雖然都是名不見經傳的,但最近確實生意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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