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母親抱著孩子上樓的背影，姜黛長舒一口氣，下一秒就被傅淮之打橫抱起。

“傅淮之！”

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噓……”他的在耳邊，“別把兒子引下來。”

他抱著大步走向臥室，每一步都讓姜黛的心跳加速。

五年了，這個房間還是原來的樣子，甚至連喜歡的香薰都還在床頭。

門鎖咔噠落下的瞬間，姜黛就被抵在了門板上。

傅淮之的吻帶著灼熱的迫，指尖靈活地挑開擺，微涼的手指到的瞬間，姜黛忍不住輕了一下。

“五年零四個月……”

“你數得倒清楚……”姜黛的聲音帶著一嗔，偏頭躲他啃咬，卻被他掐著腰按進懷里。

“每一天都在數。”

他的一路向下，咬開襯衫紐扣，掌心上后腰那道剖腹產疤痕，突然放輕了力道，“疼不疼？”

姜黛呼吸一滯，生產時獨自躺在異國手臺上的冰冷恐懼，此刻被他掌心的溫度燙得碎。

“現在不疼了。”

傅淮之將抱起，輕輕放在床上，卻沒有立刻作，他單膝跪在床邊，捧起的臉細細端詳，“讓我好好看看你。”

月過紗簾酒進來，勾勒出他深邃的廓。

姜黛突然發現，他的眼角已經有了細紋，這五年，他過得并不比輕松。

“淮之……”的手指上他的臉頰，指尖到他糙的胡茬，帶著一悉的。

傅淮之一把抓住的手，在邊親吻。

“五年了……”他的聲音沙啞，“終于又能這樣抱著你。"

他的吻落下來，帶著積了多年的，熾熱而纏綿。

姜黛被他在下，著他每一寸的繃，每一分力道的克制。

傅淮之在耳邊，嗓音染上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每天都想像現在這樣……”

姜黛惱地去捂他的，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傅淮之凝視的眼睛，忽然正：“黛黛，我要補個求婚。”

“現……現在？”

氣息不穩，愣愣地看著他從床頭柜出一個致的絨盒。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靜止了，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聲在靜謐中回響。

傅淮之骨節分明的手指翻開絨盒，鉆石在月下折出璀璨的。

他執起的手，鄭重地將戒指推進無名指：“這次敢再跑……”

他的聲音低沉魅，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一危險的氣息。

話音未落，他腰猛地一沉，滿意地聽見破碎的鳴咽，“我就把你鎖在床上，天天……讓你再也離不開我，直到你再也沒有力氣逃跑，下不了床。”

“你……變態！”

姜黛原本被突如其來的求婚得心里滿是，那點的心思還在腔里打著轉，卻被傅淮之這充滿侵略的話語和作弄得又又惱。

想要嗔怪，話到邊卻變了味道。

還沒等再多說什麼，便被傅淮之堵住了。

他的吻霸道而熱烈，不容有毫反抗的余地。

姜黛的雙手在他的背上無力地掙扎著，卻被他輕松地制住。

傅淮之的手不安分地在的上游走，作練又帶著一急切，仿佛要把這五年來錯過的時都彌補回來。

“乖，去把和顧言琛的離婚證領了。”

傅淮之在耳邊低語，話語間滿是熾熱的占有，伴隨著重的呼吸，徹底將淹沒在這濃烈的之中。

姜黛想要說話，可話到了邊卻變了破碎的息和。

傅淮之不給毫思考的機會，他的吻和讓的意識漸漸模糊。

傅淮之看著迷離的眼神，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姜黛只能地抓住床單，不控制地抖著。

“嗯？”傅淮之再次詢問。

姜黛艱難地點了點頭，已經完全被傅淮之的熱所淹沒，無法再去思考其他的事。

傅淮之看到的回應，滿意地低頭再次吻住了。

房間里彌漫著曖昧的氣息，月過紗簾灑在床上，兩人在夜中相擁，意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一夜繾綣。

……

民政局的白熾燈刺得姜黛眼睛發酸。

著號碼牌坐在長椅上，指尖無意識地挲著無名指上那枚嶄新的鉆戒。

戒指硌得指生疼，像是某種無聲的提醒。

“32號請到3號窗口。”

顧言琛站起，黑風下擺劃過一道利落的弧線。

他走了兩步又回頭，手要扶，卻在半空頓了頓，最終只是做了個"請"的手勢。

姜黛抿走向窗口。

工作人員推來兩份表格，圓珠筆在紙面上劃出沙沙的響聲。

“想好了？”顧言琛突然開口。

他簽字的鋼筆在“琛”字最后一捺洇開墨漬，很快被修長的手指蓋住。

姜黛沒抬頭：“嗯。”

鋼筆扣上筆帽的脆響里，顧言琛輕笑一聲：“好。”

他推過表格時到的指尖，又迅速回，“恭喜你們，經歷這麼多終于能在一起了。”

“謝謝。”姜黛將離婚證塞進包里，“也謝謝你當初愿意幫我這個忙。”

玻璃窗外飄過一片梧桐葉，顧言琛的目追著葉子落到地上。

“應該是我謝你，在蘇黎世治那幾年……”他結滾兩下，“要不是你每天推我去復健，我也撐不下來。”

“言琛。”姜黛按住他抖的手腕，“都過去了。”

工作人員敲敲玻璃，遞出兩個暗紅小本。

顧言琛接過時指尖發白，卻沖著姜黛出完的微笑：“走吧，你家那位該等急了。”

旋轉門轉出刺目的。

傅淮之倚在深灰賓利前煙，煙灰積了長長一截。

看見他們的瞬間，他將煙頭碾滅在垃圾桶上，大步走來。

“拿到了？”傅淮之直接攬住姜黛的腰，目掃過顧言琛手中的紅本。

顧言琛后退半步，沖姜黛點點頭，“我先走了。”

他轉前最后看了姜黛一眼，“保重。”

姜黛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中一時有些慨。

傅淮之扳過的臉：“看夠了嗎？”

他拇指重重過下，突然拽著往回走。

“干什麼？”

“擇日不如撞日。”傅淮之亮出早已準備好的戶口本，“今天把證領了。”

姜黛還沒反應過來，踉蹌著被他拖上臺階，“你瘋了！哪有人上午離婚下午就……”

“免得你再跑。“傅淮之在民政局門口掐住的腰，“我現在就要名分。”

姜黛有些心虛，咬了咬，說道：“我不會再走了，我保證。”

傅淮之看著，認真地說道：“我要的不僅僅是保證，我要法律的保障。”

工作人員詫異地看著去而復返的其中一人帶著另一位。

傅淮之把結婚申請表拍在臺上，鋼筆塞進姜黛手里：“簽。”

“你……”姜黛耳尖通紅，“至讓我換個服……”

傅淮之側過擋住旁人的視線，低頭咬耳朵，“怎麼，剛才和顧言琛來的時候不嫌這難看？”

他握著的手強制落筆，“簽完回家隨你怎麼換。”

鋼筆墨水暈開在“申請人簽字”欄，姜黛看著自己扭曲的簽名，突然想起三年前獨自在國外的醫院攥著孕檢單的樣子。

傅淮之掰開僵的手指，十指相扣按在復印機上。

“笑一個。”攝像師指揮道。

閃燈亮起的瞬間，傅淮之側頭吻住。

鋼印下來的聲音很響，姜黛了脖子。

辦理結婚手續的時候，姜黛還有些恍惚，仿佛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直到拿到結婚證的那一刻，才真正意識到，和傅淮之終于為了合法的夫妻。

“老婆。”傅淮之把結婚證舉到眼前，“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他牽著穿過大廳，將兩本紅證書胡塞進西裝袋。

姜黛掙扎著想整理頭發，卻被他攔腰抱起。

驚呼一聲，“傅淮之！放我下來！”

“不放。“他收手臂，下頜線繃得死，“這輩子都別想。”

旋轉門映出他們疊的影，將兩道影子熔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