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茜那幾對在海島游玩了幾個小時才回各自的別墅,孟明憂和秦長安卻是一下游艇就回別墅里休息了。
兩人都不是玩的格,孟明憂打開電腦辦公,秦長安在一旁時不時給兩句建議。
中途秦長安去泡了蜂水。
孟明憂喝著蜂水慨,“婚姻就是給自己找個大大的枷鎖,把自由限制起來。”
“……”秦長安無奈極了,“咖啡不能多喝,對不好。”
“縱還對不好呢。”孟明憂瞥他一眼。
要不是他,怎麼會淪落到工作時需要喝咖啡提神的地步。
雖然說也有到,但累是真的累。
秦長安:“……”
他理虧。
他閉。
秦長安一乖,孟明憂也就不刺他了,繼續專心理郵件,和留在京都孟嚴集團的助理通事務。
一直到下午,保鏢推著餐車過來,孟明憂和秦長安才坐上餐桌吃飯。
秦長安見吃了幾口就沒什麼食,略一思索,“明天開始,還是我給棠棠做。”
“不用。”孟明憂淡然喝溫牛,“我們是來度假的。”
“不是度月嗎?”秦長安委屈。
孟明憂抬眸,“這有區別?”
“當然有。”秦長安著,“恩夫妻才會度月,而度假,什麼人都可以度。”
孟明憂若有所思,“所以過去四年我們沒度月,是因為我們不是恩夫妻。”
“……”
“你怎麼比我還在意這些。”孟明憂笑。
秦長安不自在地了餐盤里的食,“小九給明萱的,我也想給棠棠。”
“但明萱喜歡的,我未必喜歡。”孟明憂笑了笑,“比如婚禮,我就很討厭,我不希我穿上婚紗被男人牽著手娶回家,還要像猴子一樣被那麼多人評頭論足。”
秦長安呆住。
“人類從一開始就沒有結婚的規矩,什麼新婚,二婚,三婚,都是人類后來賦予婚姻的定義。人節,月,結婚紀念日,都是同一個質。”孟明憂小口小口將牛喝完,瞥了秦長安一眼,“我為什麼要遵守世俗的定義,法律又沒有規定。”
秦長安想了一下,反駁不出來。
他也不敢反駁。
“秦長安,你不必覺得我跟你在一起了什麼委屈。”孟明憂優哉游哉地放下杯子,“我這個人比較重實際,我從你上得到的夠多,包括但不限于,這已經是我最滿意的狀態。”
“但是別人會在背后議論,這都是我的錯。”秦長安垂眸,是他害被那麼多人在背后言語中傷。
他可以替出面震懾,卻無法解決源。
因為源頭在他這兒。
“誰人背后無人說,哪個人前不說人。”孟明憂淡淡一笑,“他們敢在我面前說嗎?當我站在足夠高的巔峰,他們只能臣服,哪怕心里不服。既然不會當著我的面說,我又聽不到,那對我有什麼影響。”
秦長安想了想,“棠棠,你是不是在安我?”
“是的。”孟明憂挑眉,“被議論的孟明憂,正在安害孟明憂被議論的秦長安。”
“………………”
秦長安穩了一下,起默默收拾餐桌。
孟明憂看著他的故作鎮定,輕笑出聲。
以前茶里茶氣,現在傻里傻氣。
夜幕徐徐降臨,輕拍著浪花的海面,像極了天上的星星打翻在銀河,折出令人沉醉的藍系景。
島上忽然就熱鬧起來,音樂聲響起。
陸京茜催促聶子煬,“快點快點,剛剛門口保鏢說晚上有節目,我還以為這個月要無聊度過了,誰知道九爺竟然還準備了節目,我們趕去看看。”
“大概是什麼篝火晚會吧。”聶子煬一邊穿服一邊說。
“不可能!”陸京茜拒絕接這麼殘酷的真相,“我家九爺不可能這麼俗!”
聶子煬正拉拉鏈,差點把自己夾到。
他一把拽過自家老婆,“你再說一遍,誰是你家的?”
“我家九爺怎麼了?徐立不也說我家九爺?”陸京茜眼珠子一轉,死不認錯。
聶子煬氣呼呼地啃上去。
陸京茜急著出門,只好著他,哄他,“好了好了,是我說錯了,你家九哥,你家九哥行了吧?”
聶子煬還是覺得不爽,把手拿到小腹上,“你給我拉。”
“哦。”陸京茜上手就開始拉。
欸?拉不上?
好得很呢,就一個吻而已。
陸京茜抬眸看了看聶子煬,看見他壞壞的表,頓時紅一抿,一鼓作氣一用力,頓時拉了上去。
又不是疼。
“陸、京、茜!”聶子煬飽含痛苦的吼聲響起。
陸京茜早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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