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打算?需要怎麼做大哥能幫得上忙的,你盡管開口。”
林殊看著盛昭庭,眼神愈發的溫。
在這世上,只剩下他這麼個親人了,林殊萬萬沒想到有生之年還有一個至親至信的人能在自己邊。
“大哥,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不懼蔣殤,若說以前還有那個意思是在猶豫是因為顧忌自己上始終流淌著蔣殤的。
既然蔣殤跟他們林家毫無關系,怎麼做都是應該的。
這時門口傳來聲響,一伙人吵吵鬧鬧的要進來,傭人不知所措。
俞喻走過去一看,賀遠航,韓陸和車隊的那一伙人都來了。
原本空的,客廳突然就熱鬧起來。
第一次看到林殊大著肚子,韓陸他們一群大老爺們眼中都帶了點驚訝。
賀遠航則全是嫉妒。
“當年讓你嫁給我,你死活不肯。既然不能當他親爹,干爹這個名分我可要定了。”
賀遠航扔了個炸彈出來之后,一屋子的人都炸了。
“我們也要當干爹。你這里面一次能懷幾個?要不大家都分一分。”
不知道誰這麼提議,引得哄堂大笑。
林殊黑著臉。
“我又不是母豬,一胎能懷兩個已經算不錯了,你們能不能正經點,趕去找朋友吧。一個個老大不小的也到了結婚的年紀了。”
韓陸平時話不太多。這次也盯著林殊的肚子。
“如果是男孩子,我們車隊包了。”
“……”
林殊看著他:“什麼?”
有人搭上了韓陸的肩膀。
“當然是教他賽車和修車呀。想想風馳電掣的賽場上一個男娃子穿著賽車服跟我們一起。
他可以坐車頭,也可以坐車頂。老大的崽肯定長得帥。到時候可就是我們車隊的吉祥了。”
林殊一臉黑線。
他們這是打算把孩子當玩。
賀遠航:“我都喜歡,男的的我都要。”
賀遠航不忌口。
盛昭庭見這麼多人陪著林殊,出聲道:“你們玩,我先走了。”
這時大家才發現屋子里還有一個人。
“慢走……”
車隊的人集異口同聲。對盛昭庭的態度不太熱絡,反而帶了幾戒備。
賀遠航則不同。
“大舅哥慢走,大舅哥有空多來玩……”
“……”
賀遠航:“你們都看著我干什麼?”
韓陸臉不太好看:“誰是你大舅哥?”
賀遠航看著他們:“盛昭庭,殊殊的親大哥。”
等看過他們的反應之后,賀遠航總算明白為什麼他們對盛昭庭的反應有點奇怪了。
韓陸喜歡林殊,車隊的人都知道他們也樂見其,都在幫韓陸。
“一個姓林,一個姓盛,信你還是信我是秦始皇!”
賀遠航一愣,然后看著韓陸那張臉,差點笑了:“你不會把我大舅子當了假想敵吧?”
林殊太一陣陣著疼。
“行了,別鬧了。你們來干什麼?”
想肯定是大哥把他來京都的消息給賀遠航他們的。
他是真的怕自己在這里無聊寂寞。所以讓這群活寶來陪。大哥真的是什麼都想好了。就是沒有想到他們實在是太煩人了。
這個時候林殊恨不得讓傭人將他們通通趕出去。
他們嘰嘰喳喳的,林殊覺自己的肚子在一陣陣的,好像小家伙也聽到了他們的聲音在里面不安分。
“當然了,跟你肚子里這個聯絡來了,要不然出生了都不認識我們。”
然后就拿出了一堆禮。禮上都署名了,送給“我親的寶寶。你的干爹們。”
林殊臉上掛著微笑,笑著笑著眼眶就潤了。
這個孩子可真的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而且還有這麼多他的人。
他們在林殊這里鬧騰了一天,直到晚上吃過飯才回去。
翌日
一架私人飛機坐落在京市最豪華五星酒店的樓頂平臺上。
周宴禮從里面下來,酒店負責人趕帶著下屬們上前迎接。
“周總,盛委員人已經在酒店套房休息了。您看要不要去通知他,您想見他。”
周宴禮睨了那人一眼。
“通知盛委員?由你去嗎?”
負責人馬上閉了,他這馬屁算是拍到馬上了。
盛委員是什麼人?別人想求見面的機會都求不到?什麼時候到別人去通知要跟他見面了。
周宴禮整理了一下上的西服,大步朝前走。
周宴禮先讓徐昉找到了盛昭庭的警務員,通了許久,人家才答應幫他傳話。
周宴禮這次不見到盛昭庭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盛昭庭倒也沒有為難他,而是讓他進了房間。
“你知道我來找你,為什麼?我想知道林殊在哪里?
盛昭庭姿筆的坐在沙發里,眼神很淡。
“你們現在什麼關系?我有憑什麼告訴你?”
周宴禮眸沉沉,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和林殊的確實什麼關系都沒有了。上了法庭等于撕破了臉。
這幾年的隨著財產的分割也消耗殆盡。
“你們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他很想知道林殊究竟有沒有給他戴綠帽子?
盛昭庭依然是冷冷的。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現在你們離婚了,跟你更沒有關系了。”
周宴禮對盛昭庭那副不以為然的態度十分不滿,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可是盛昭庭的份背景和他所見過的人完全不一樣,在他面前周宴禮也必須小心應付。
周宴禮深深吸了口氣。
“你有軍功在,又有大好的前程,不至于連老婆都找不到,一定要搶人家的吧。”
這是周宴禮唯一能想到的話。
盛昭庭:“我有搶嗎?以我今時今日的份和地位,不需要手跟任何人搶。
如果一個人真的屬于你,那麼在你擁有的時候就應當珍惜,而不是失去了之后又想把找回來,人畢竟不是品,是有意識的。”
盛昭庭字字句句都在周宴禮的心。
“我有苦衷,暫時不能跟你說。但是不管我跟林殊之間出了什麼問題。也不到第三者足。
難道盛委員心里一點道德都沒有嗎?如果是這樣,我覺得你也配不上你的軍銜。”
盛昭庭面岑冷:“你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你?”
周宴禮避重就輕。
“不管怎麼樣,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我們之間出了問題,會由我們自己來解決。你當第三者就是不行。”
如果面前的這個男人不是盛昭庭,他可能早就讓他死無葬之地了。
怎麼可能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
“我當你們的第三者不行,周總在外面包養人就可以嗎?做人不要太自私,尤其是男人。”
周宴禮不說話了。
“其實很多事也不應該來問我。你應該自己去找林殊,問還要不要你?”
盛昭庭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
“時候不早了,我要走了。周總還是自己好好想清楚。不管你娶的是誰。每個人的都是自私的。
如果你也不能容忍第三者的存在。就不要指著你的另一半,可以讓你在婚姻里為所為。
畢竟這個世界誰也不欠誰的。人也不是要靠男人才能活得很好。你不知道尊重?所以婚姻不適合你。”
盛昭庭聲音很輕,語氣很重。每一個字都敲在了周宴禮的心上。
“你來找我也沒有用。我想殊殊曾經應該也找過你吧。希你回頭,希你認認真真的對待你們的那段。
你沒有做到。所以選擇了訣別。這些都是理之中。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原地等待另外一個人。
更何況這個人從來沒有把放在心上。殊殊很優秀。你配不上,就把他給另外一個能夠配得上的人。”
盛昭庭剛說完臉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
周宴禮已經忍無可忍。
盛昭庭是軍人,冷不丁的吃了一次虧,就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他立馬還了回去。周宴禮也挨了一記,兩個人你來我往,酒店的套房里被砸的七八糟。
但是,周宴禮始終不是盛昭庭的對手,外面的警備員聽到房間里傳來打斗的聲音,立刻集結了幾個人,帶槍沖了進來。
“不許。”
數把黑的槍都指著周宴禮,盛昭庭以眼神制止了。
兩個人剛剛都掛了點彩。但是收手后并沒有影響他們英帥氣的形象。
周宴禮狼狽又不失風度,盛昭庭角勾起一抹嘲諷。
“周總看來也不怎麼樣,是我高估你了。如果殊的打算選擇我,你也應該心服口服。”
說完后他示意自己的下屬把槍放下。
周宴禮眼睜睜的看盛昭庭離開,酒店負責人過了好一會兒才上來。
被里面雜的場景嚇了一跳,但是還是很懂眼的上前關心。
“周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周宴禮沒有理,整理了一下自己上的西服,踏著步子往門外走。
不一會兒他的手機里蹦出一條信息,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幫你約了殊殊,答應明天下午三點跟你視頻。但是不會見你。你有什麼話就跟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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