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沒事,你也沒必要去後悔,過去就過去了,反正不管怎麽說,現在你們結婚了就好。”
霓音笑應,夏千棠嘿嘿笑,“現在知道當初的事了,你記得好好獎勵賀行嶼一下,回饋一下他多年的深。”
“怎麽獎勵?”
“當然是在床上用實際行表達啊,爭取三天三夜的那種,你倆現在都揭開當初的事了,意如此濃郁,這不得酣暢淋漓來一場生命和諧大運?”
“……”
霓音臉紅嗔,“運你個頭,他現在傷呢,需要靜養。”
“賀行嶼可不一定想靜養。”
霓音得說不和聊了,掛了電話,轉頭就看到賀行嶼正倚著門看。
……行行行,每次和夏千棠講話他都能聽到。
臉紅直接挑破:“你又聽到了什麽?”
他挑眉,“你們在說什麽運?”
霓音裝死,就被他拉了過去,“是我想的那種運麽?”
板正小臉,推開他:“你老實點,現在什麽運都別想。”
男人失笑。
回到臥室,把相冊擺到書房,書、機票那些也被珍藏起來,生日禮也被拆開,擺在了臥室裏。
其中十八歲的生日禮,是朵朱麗葉玫瑰的木雕,他花了三個月親手雕刻的,底下還刻著名字。
霓音把它放到了床頭。
就像他如今對的,明晃晃再也無需藏。
晚上,霓音幫他的傷口換了藥,“接下來你還是居家辦公一段時間,要好好修養一個月。”
“有那麽嚴重嗎?”
“傷筋骨本來得一百天呢。”
躺到床上,霓音剛關掉床頭燈,卻覺腰肢被摟住,一把被男人拉了過去,擔憂,“你左手注意點……”
“沒事,傷不到。”
他輕扶長發,霓音靠著他肩頭,想到這次他出車禍的事,仍舊難:“賀行嶼,還好你這次沒出什麽事,如果你真的發生了什麽意外我該怎麽辦,我都沒來得及聽到你親口告訴我當初的一切。”
那這樣,會憾難過一輩子的。
賀行嶼聞言,在眉眼輕吻了下:“還好,老天還給我機會。”
那生死一刻的畫面在腦海湧現,他嗓音低啞:
“車子被撞到滾到灌木叢的時候,我意識昏昏沉沉,疼到本沒有力氣,你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麽嗎?”
“什麽?”
“我在想,我好不容易娶到了我喜歡這麽多年的孩,我們才相不久,我第一次那麽害怕死亡。”
霓音心頭冒酸,男人低聲道:“從前我覺得人生沒有意義,或死或生都聽天命,但如今,我想活得長一點,和你在一起久一些。”
賀行嶼在紅落下一吻,黑眸倒映著:
“曾經那些憾和錯過都已t經過去,往後還有那麽多時,我們慢慢相,好麽?”
霓音眼紅點頭:“或許是上天看我們在一起的時間的太短了,他肯定不舍得讓你離開我,我們以後時間,一定還很長。”
莞爾:“我們慢慢相。”
山高路遠,他們定還有大把時相伴。
-
揭開塵封的故事,如今倆人也更加珍惜往後的時。
雙方長輩也得知了這件事,慨賀行嶼對霓音的用至深,也終于明白當初賀行嶼突然提出要娶霓音的緣由。
不是差錯,而是惦念已久。
父母打趣告訴兒:“阿嶼這麽喜歡你,你也得好好對他,更上心些。”
霓音應下說當然,賀行嶼聲言:“這麽遲才告訴音音,也是不想給力,不用刻意改變什麽。”
賀老爺子笑:“阿嶼的意思是,反正他足夠音音就夠了。”
大家笑,霓音對上賀行嶼的目,甜彎。
其他的事都可以放一放,如今當務之急的,還是賀行嶼要養好傷。
傅司盛讓賀行嶼不能著急上班,一定要休息好再去忙碌,霓音這幾天也沒什麽工作安排:
“爸媽、爺爺你們放心,我在家會好好親力親為照顧賀行嶼,讓他好好休息的。”
“好好好,音音在我們就放心了。”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賀行嶼居家辦公,霓音也在,隨後飯是廚師煮的,服是家裏保姆拿去機洗的,中藥是營養師燉的,複健是專門的護工帶的。
轉頭一看,他的寶貝還在擺弄他之前送的生日禮。
說好的親力親為呢?
男人笑了:“還沒玩夠?”
霓音聞聲放下東西小跑過去,甜甜笑:“我來了我來了。”
他打趣:“你是怎麽答應爸媽說照顧我的?”
霓音窘然撒:“煮飯我實在不擅長,藥也有人煎了,複健我這不是有陪著嗎,我主要是負責神照顧,比如給老公唱唱歌,或者是給講個笑話,讓你神愉快,每天開開心心的。”
賀行嶼看向,眼底幽深:
“講笑話沒用,你知道怎麽樣才能讓我神愉快麽?”
他的眼神太虎視眈眈,霓音腦中警鈴大作:“你想的!你現在要好好休息,那種事不能……”
賀行嶼挑眉:“我說的是你給我按按,你想到哪裏去了?”
“……”又逗!
霓音臉紅說不給他按,轉逃走。
如今賀行嶼上的傷口慢慢愈合,現在晚上能繼續把小姑娘抱在懷中睡覺,時間久了,那方面本來就很旺盛的他,有些愫自然而然冒出,勾得他心。
暗的事都被揭開,如果不是傷,他早就想和親昵到骨髓裏,一遍遍告訴他有多。
回到京市一周後的晚上,霓音照例幫他塗了藥,打趣:“賀行嶼,你現在要好好養傷,可別留下什麽病。”
“要是落下了,你還願意照顧我一輩子麽?”
傲輕哼:“照顧是肯定會照顧的,但是我會嫌棄的。”
“嫌棄?”
他扣住手腕拉到懷中,“要不要現在看看會不會嫌棄?”
霓音面頰冒紅,“你別胡鬧……”
賀行嶼每天現在看到小姑娘,就像了許久的狼看到小白兔,還是天天在狼窩門口蹦來跳去的那種,誰不想叼回窩裏。
偏偏醫生說了,一個月都不能有劇烈運。
這怎麽能得了。
霓音也知道他心裏所想,即便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可最後還是用理智讓他停下。
他想放肆,可不能陪他放肆。
上傷口結痂後,終于不用只是拭,而是可以洗澡了。
于是男人理所當然提出要求:
“幫我洗澡。”
霓音呆住,賀行嶼輕笑:“除了你誰還能幫我洗?難不讓保姆?”
也是……
“可是你不就左手傷嗎?”
“一只手本來就不方便,膝蓋的扭傷還沒完全好,我萬一中途摔倒呢?”
“唔……”
賀行嶼笑了笑,“慌什麽,我現在這樣還能吃了你?”
霓音臉熱,最後說幫他去拿換洗。
走進浴室,面積將近七十平的浴室裏,暖灑在油系的浴室裏,中心的大浴池旁邊有個池臺,可以坐在這裏用水沖洗。
賀行嶼坐下,霓音站到他面前,猶豫了下,把他服起。
男人壯的材就展現在眼前。
哪怕這幾天沒鍛煉,他仍然分明,肩膀和背,還有膛,再往下是壑分明的一塊塊,各種線條極富荷爾蒙氣息,讓人臉紅心跳。
指尖微蜷,幾秒後,扯著黑的綁帶。
這絕對是離敵人最近也最危險的一次。
看到了,臉也紅了。
地讓他老實點,頭別擡那麽高,賀行嶼笑了,“它要跟你打招呼,我有什麽辦法?”
“……”
不管了,去拿沐浴,賀行嶼卻拉住:
“你不麽?”
“我……”
他直勾勾盯著,嗓音低灼:“這麽漂亮的子不怕弄?剛好一起洗了。”
霓音看到自己上的子,的確不太好沾水,猶豫了下只好照做,賀行嶼看著,眼底漸深。
雪白如凝脂,華明豔,這早就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霓音也不知道在害個什麽,保持鎮定道:“你坐好,我給你沖。”
霓音打開水龍頭,溫水降下。
順著水,掌心走過他寸寸,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誰占了誰便宜。
左過後,是右,小心翼翼避開傷口沖完,想停下抹沐浴,男人卻提醒:
“還有一條。”
啊?
哪來的還有一條……?
霓音愣了下,明白他說的第三條是什麽,腦中旋即炸了。
渾都傷了,第三條倒是還很健康……
霓音紅著臉沖洗,卻覺異常活躍,臉紅滴嗔他:“賀行嶼……”
話落,男人一把扣住的細腕,拉了過來。
跌坐他懷中,霓音輕了聲,怕弄傷他,男人極有力的臂膀卻將牢牢鎖在懷中,蓬熱意將逶迤環繞。
霓音脖子紅了,“你別……”
霓音覺他熱得厲害,想推開他,卻聽他低聲道:“音音,其實我這樣并不利于傷口愈合。”
“嗯?”
“我上網查了,那方面如果空缺超過輕七天,反而耽誤養傷。”
“什麽……”
他一本正經道:“如果一直強//,沒有辦法發洩,會造燥火抑,影響新陳代謝,毒素無法排出,從而機能到影響。”
霓音呆住:“真的嗎……”
賀行嶼應了聲,看向小姑娘,“所以音音,你得幫助我更好恢複,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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