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歹也是年人了,就算是發生點什麼兒/不宜的事不也很正常嗎?盛妤如是想著。
只可惜現在就算是有著無數的小心思,霍胤都穩如磐石,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打住。
盛妤著下思索,看霍胤之前的種種表現好像也不是完全無于衷,難道是還需要繼續多下點猛藥?
幸虧元昭不知道心里在想什麼,否則非得氣的心梗塞不可。
被痛斥的霍胤面部表沒有一變化,他似乎很是驚訝,又帶著點惡意笑道:“禽/的人是你吧?我只說我們是在一起睡得,你想到哪里去了?”
“都在一起睡了,還需要我想到哪?”元昭依舊沒從他的語言陷阱中走出來。
霍胤滿意道:“當然是你想的都不對。”
在元昭狐疑的視線下,盛妤決定主給他解,說道:“你進來看看就知道了,我這兩天總是做噩夢,霍胤為了照顧我在我屋子里打的地鋪。”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正常況下人肯定都信的七七八八,并且為自己的胡思想而到愧,可偏偏元昭不是一般人,他在進來后當真看見地上那一坨被褥后,第一反應居然是震驚。
“霍胤!你該不會是不行吧?你倆都在一間屋子里了居然真的什麼事都沒發生?”
元昭的話功讓霍胤原本看好戲的表破裂,轉而變得黑沉沉的,他眉眼往下一,臉難看道:“不做說我不行,做了說我禽,你可真難伺候。”
盛妤聞言心思轉開,甚至有些懷疑元昭說的是真的,要不然霍胤怎麼就能保持鎮定呢?
向來是想什麼都在臉上呈現的類型,霍胤一眼就瞧出來元昭剛才的那番話是已經打開的新世界大門,頓時把元昭宰了的心都有。
元昭顯然沒對自己的思想到有什麼問題,他臉上的表由氣憤換憐憫,這表當真是讓一個男人最能到屈辱的,畢竟這是直擊心靈的質疑!
就差沒單刀直地問他:你到底行不行啊?
霍胤不想說話,這種事除非力行的證實之外沒有其他辦法,但是他又不可能真的拿盛妤來作證明,所以事到此為止。
他轉就朝門外走去,決定將這兩個腦癱的人給拋到腦后。
元昭卻以為自己的說法是正好說到了霍胤的痛腳上,要不然怎麼可能會一點反駁的話都沒有?正常這種關顧尊嚴的事被懷疑,一般人早就直接破口大罵了!
元昭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甚至還主跟盛妤說道:“盛妤啊,小舅也是為了你好,雖然用下半思考的男人都不可取,但這下半不行的男人更不可取啊,他雖然長得好看,但中看不中用啊,小舅勸你還是換一個。”
這話毫沒有收斂的意思,說出來就像是故意為了讓霍胤聽見一樣,作用是給他添堵。
盛妤似乎也信了七七八八,但依舊很堅定的說道:“沒關系,我就喜歡柏拉圖,浪漫的很。”
最主要的是看上霍胤就是看上霍胤,哪里能因為缺陷就拋棄呢?這樣豈不是顯得的喜歡很庸俗?
盛妤認為自己不能做那個庸俗的人。
元昭和霍胤臉皆是一言難盡。
元昭自然不必說,完全為盛妤的不撞南墻不回頭而痛心疾首。
至于霍胤,此時已經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好在他現在是在屋外,屋子里的兩個人都看不見他此時扭曲的表。
這個話題到此結束,盛妤為了維護自己喜歡的人的尊嚴,堅決拒絕和元昭繼續探討下去,的態度也很明確,不管霍胤是什麼樣子的,都會堅定不移的喜歡他。
天大亮后,三個人吃完早餐再次分開,元昭那邊依舊有工作要忙,盛妤和霍胤說好先去上學,等放學后在去找金鷹他們看看這個噩夢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
盛妤進教室后習慣的第一時間在悉的位置上去找林兔兔,因為林兔兔住校并且宿舍與時間規定的原因,到時間就會把們給趕出來,所以林兔兔向來都是比來的早的,可今天已經到了偏偏林兔兔還沒有來。
盛妤想起自己之前莫名其妙嗜睡的癥狀不由擔心起來,好在上課鈴一響起,林兔兔總算是踩著時間跟老師前后腳的走進來。
臉依舊難看,眼底發青,很顯然昨天晚上也和自己一樣同樣沒睡好覺。
盛妤雖然心里猜的七七八八,但還是主問道:“你昨晚什麼況?”
“還能有什麼況?”林兔兔沒打采的打了個哈欠,說道:“總是想睡覺,昨天放學回去吃完飯,躺在床上一沾枕頭就著,一睡就做噩夢,再被驚醒,反反復復好幾次,一直到剛才我都是直接睡過頭了,連早飯都沒吃。”
“跟我差不多。”盛妤聽著的描述若有所思道:“不過可能是我聽歌聽的比較的原因,早上我強行強迫自己清醒著,所以我覺自己現在神不。”
林兔兔聽著這話也起腰板,強行打起神問道:“你昨晚都做什麼了?我這花里胡哨的各種各樣什麼古怪的夢境都有,總是嚇我一冷汗。”
盛妤聽的描述奇怪道:“那你做的夢有沒有什麼共同點?”
一般人做夢很多時候在醒來之后都是會忘得差不多,但這兩次做的噩夢卻不一樣,每次醒來都可以非常清晰的記著,就好像真的是親經歷過的一樣,那種骨悚然的恐懼也依舊圍繞在邊沒有消散。
林兔兔仔細回想了一番,最后搖了搖頭:“都可怕的算不算共同點?”
“噩夢不可怕還能噩夢嗎?”盛妤無奈道:“我看你和你不一樣,雖然每次做夢的場景都不一樣,但我最后夢到的幾乎都是一樣的死法,都是口被人掏空,心臟被挖走的場景。”
這番描述聽得林兔兔不寒而栗:“不是吧……這麼詭異的嗎?”
在此基礎上再次好好想了想,最后還是頹廢的搖頭:“我好像和你不太一樣,我做的夢都是沒有什麼規律可以尋找,而且我的死法也都是千奇百怪,有時候也不一定就會死,畢竟做夢做著做著就會突然驚醒。”
這樣看來每個人的夢境都未必是什麼共同點了,想在這上面進一步找突破口看來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盛妤見狀便暫時放棄了。
問道:“你回去之后沒有再聽那些歌了吧?”
說起這事兒林兔兔就尷尬了,說道:“因為我前兩天總是在宿舍里循環播放眀琦的歌,導致我宿舍里的小姐妹都喜歡聽的,所以就算我昨天自己沒放,們自己也放了,你說我也不好意思不讓們放啊。”
“那你沒說聽歌以后會做噩夢的事嗎?”林兔兔搖了搖頭:“我看們的樣子都不像是做了噩夢的模樣,所以我估計出問題的可能就是我們那些在現場參加演唱會的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問題還沒有到特別無法收拾的地步,畢竟演唱會的人范圍就那些,并且也不會繼續擴展人數,但盛妤總覺得事沒有那麼簡單,眀琦明明是在歌曲里注的妖力,這說明每個人聽到的都多會到影響,那麼他讓人做噩夢難道就真的是這麼簡單的事嗎?
盛妤覺得他背后一定是有所圖謀的,并且還有著更大的謀在醞釀,而他們這些參加演唱會的人,僅僅是開胃小菜而已。
盛妤思考到這里,覺得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思路,或許可以改日想辦法通過元昭再去見眀琦一面,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麼名堂,在霍胤這個絕對的武力值在,盛妤倒也不害怕會出什麼事,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眀琦很有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妖怪都不怕,難道還會怕人不?
但不管怎麼樣,盛妤還是說道:“那些歌曲你最好還是別再聽了,們放你沒辦法阻止你可以戴耳機聽一些別的,那些歌里絕對有問題,能及時止損是最好的。”
林兔兔也沒有反駁,而是點了點頭。
放學以后,盛妤和霍胤按照約定好的結伴前往妖聯,路上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霍胤聽了后沒有什麼太多的表示,只是說道:“我現在懷疑這件事跟饕天離不了關系。”
又是饕天。
盛妤抿了抿,不知道該怎麼說。
霍胤倒是無所謂一樣,直言道:“早就知道他接下來會有作,只是大家都不清楚會發生什麼,這件事倒是一件很值得揣測的了。”
盛妤說道:“你是覺得饕天會通過這個做噩夢來得到一些什麼嗎?”
“不是我覺得而是可以肯定,饕天這個妖怪本就和普通妖怪不一樣,你們做噩夢產生的負面緒正好都是他的養料,會使他日漸增強的最佳補品。”
盛妤聽了后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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