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還陷在深沉的夢境里，不知道陸琛了多久，緩緩睜開眼，只覺腦袋睡得發脹，全酸疼，后腦勺也疼。

嚨干，張開發出的聲音嘶啞難聽，初吞咽了下再次開口，“這是哪里？”

陸琛臉異常，瞳孔著不一樣的紅，像在努力克制著什麼。

“你怎麼了？”

陸琛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昂貴的西蹭了一地的灰。燒灼般得不到發泄的痛蔓延全，讓他蜷在冰涼的地上。

初扶他坐穩，四看了看。

廢棄倉庫非常簡陋，地上除了一床爛被褥，一些紙皮破爛酒瓶，一地七零八落的煙頭，報紙，以及簡陋磚頭搭建的爐灶，只有一個破碗。

顯然這里被流浪漢借住過。

初看到一個紙箱，快速跑過去一看，里面有幾瓶礦泉水，還有一些袋裝面包，看了日期沒有過期，先拿了一瓶水擰開給陸琛喝。

陸琛一拳打開的水，水潑了初一，不等初反應過來，就被陸琛按在了地上，陸琛著，意志還在跟藥對抗，但他很快敗下陣來，“給我。”

“什麼？”初驚魂未定。

陸琛眼神兇狠嗜，不能發泄讓他腦袋一陣嗡鳴，連眼前的人都快看不清，他栗著，攥初的服，咬牙道，“抱歉，我控制不住了。”

“陸琛……”

初是清醒的，但希自己從未這麼清醒過。

服撕裂，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渺小得如同大海上的一葉扁舟，海浪怎麼翻卷就怎麼逐流，半點反抗不得。

時間變得漫長而痛苦。

一次次的索要，讓初苦不堪言，每次試圖逃走，都會被陸琛抓著頭發拽回下。

天完全黑下來時，陸琛有了短暫的停歇，腦子也有了短暫的清明。初上青一塊紫一塊，已經沒法看了，忍著痛把他襯撿起來裹在上，眼睛哭得紅腫，聲音也啞了。

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而又在這里待了多久，今天是幾號，是不是已經錯過了的畫展？外面的人知道被綁架了嗎？

“初。”

陸琛發泄后有過短暫的饜足，運過量，他大汗淋漓，知道被人算計了，但他現在無計可施，只能拼命抑的再一次悸，咬牙關保留最后一理智，“初，你還好嗎，過來讓我看看？”

一片漆黑里，初了，離他遠遠的。

陸琛想看看的傷勢，但太黑了，他說，“我想喝水，但我沒力氣了。”

初沉默了很久，還是給他扔了一瓶水過去。

“你幫我打開。”

初確定他現在是理智且清醒的，跪著往他那邊爬，腰疼得已經站不起來了，也很痛。

水遞到陸琛邊時，他一把拉住初將抱進懷里，初嚇得尖掙扎，陸琛就按住，吻脖子耳朵，“別怕，別怕，不會你，你安靜點。”

被抱了足足三分鐘初才安靜下來。

“很疼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