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真人已經被放出來了,李眾來這里走一趟的任務就算是完了。
準確的說,應該算是超額完了。
兩個所謂的棋手被重創,西域這邊的收全都保住了。
大炎又可以擁有更多的糧食去對付萬妖國那邊了。
只不過長青真人,此刻卻是有著微微的愁容。
慧空的況,長青真人已經知曉了。
現在長青真人更加擔心的是,慧空會不會直接掀翻道門對中原的統治。
慧空畢竟是初代的佛主,實力本就是超過一般的人皇的。
初代屬于獨一檔的存在。
就算是慧空現在的實力沒有完全恢復,可接下來他有的是時間來恢復。
等他恢復過來之后,人族第一人的位置恐怕就要換了。
到時候慧空真的不按照約定,那誰也沒辦法約束他。
這個世界歸結底還是要看實力說話的。
監正之前愿意遵守約定,對于其他人來說其實算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了。
否則以監正的本事,就算監正耍賴,那他們也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誰讓監正的拳頭大呢,可現在是慧空的拳頭更大了,慧空會不會耍賴這個就真的說不好了。
“多謝前輩,幫我大炎百姓恢復收,我以大炎忠勇公的份,謝前輩的幫忙。”
“等我回京之后,就會立刻上書,讓陛下必須好好嘉獎前輩一番。”
李眾態度和善的對慧空說道。
慧空了李眾一眼道:“貧僧不需要什麼嘉獎,這本就是我佛門闖下的禍事,貧僧也只不過是將功補過罷了。”
“既然此間事已了,貧僧就回去了。”
慧空說完之后,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就離開了西域。
看著慧空離開了,魔尊等人均是松了口氣。
說實話,面對慧空,他們是真的很有力的。
畢竟慧空的實力真的是太強了。
如若慧空真的來強的,他們還真的沒有一個是對手的。
慧空走的如此干脆,反而是讓李眾有些皺眉。
“公子,他離開了還不好嗎?”魔尊開口詢問道。
李眾看著慧空消失的方向說道:“他離開了肯定是好的,可是他離開的如此不拖泥帶水,就不太好了。”
魔尊不解的看向李眾。
魔尊雖然不笨,可這里面的門道,魔尊看的還是不太清。
“如果慧空趁勢管我整個西域,我都覺得理所應當。”
“甚至搞不好我都會勸臨川,直接把西域就給慧空了。”
“反正西域距離萬佛國是近的。”
“這樣一來的話,看似是丟了整個西域,可是實際上我們的損失非常小。”
“首先,西域的行政管轄大炎依然可以手,其次,他拿了西域就不好繼續貪得無厭的要更多了。”
“大炎其它地方就是安全的,或者說整個中原就暫時是安全的。”
“現在他什麼都沒有要,就直接轉離開了。”
“這只能說明,他所圖的東西更大也更多。”
魔尊聽了李眾的分析之后,道:“就不能是他不屑于跟我們一般見識嗎?”
李眾點頭:“這個可能當然存在,我也希事實是如此的。”
頓了一下,李眾也不愿意深的去想這個事:“算了這個事暫且先不想了,現在想這些無濟于事,我們先回京城然后再說吧。”
李眾現在去心這些,還不如回到京城之后,找監正問問。
看看監正能不能做到跟他五五開。
只要監正能夠做到跟他五五開,那李眾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西域這邊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剩下的給地方的府理就好了。
李眾這邊跟火山城的府尹拜別之后,就直接離開了火山城。
并沒有驚什麼人。
反倒是當地的百姓,知道李眾離開了,卻是自發的行了起來,去向府衙送萬民書去了。
百姓其實很簡單的,他們并不知道這高層的彎彎繞繞。
他們只是知道,李眾向他們承諾了,一定會解決他們這里的問題。
然后他們還知道,李眾親力親為,請來了不的幫手,幫他們解決了這里的問題。
至于這里面都有什麼兇險,百姓會當是茶余飯后的談資。
現在他們更加關注的是最后的結果。
除了萬民書之外,他們還打算集資給李眾樹立一座雕像。
對于這些事,火山城的府尹肯定是不會拒絕的。
一來,這有利于自己接下來的管理,二來,這也是自己一個向李眾示好的好機會。
李眾將來必定是飛黃騰達的,能夠李眾搭上關系,哪怕只是一點點關系,那自己以后能夠到的好都是無法限量的。
何況這些還都是民眾自愿的,自己只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罷了。
李眾這邊在陳爺爺的驅車之下,帶著長青真人、上萬里還有魔尊一起朝著京城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四個人倒是并沒有討論太多關于慧空的事。
因為四個人都清楚,他們四個雖然已經算是人族最頂尖的一批人了。
可是跟慧空比起來,他們還差的遠。
他們并沒有資格去討論慧空的事。
這一次他們能夠平安回來,就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事了。
當然收獲自然也是有的。
首先西域的問題得到了完的解決,其次這一次的手當中,上萬里與李眾都是真正的驗到了,這人間最頂尖戰力的風采。
李眾更是白嫖了不的絕招。
這些都是李眾的收獲。
一路疾馳,兩天之后,馬車就到了京城。
進京之后,李眾也先去皇宮去跟臨川復命去了。
上萬里和魔尊,則是直接回楚家了。
長青真人則是選擇回到了欽天監。
來到皇宮之后,李眾順利的見到了臨川。
將西域的事,原原本本的給臨川說了一遍。
臨川聽完了李眾的描述之后,欣喜固然是有的,可是擔憂也跟李眾一樣。
那就是慧空的態度,實在是太耐人詢問了。
跟李眾猜測的一樣。
如果說慧空真的是要西域的話,其實臨川是可以給的。
臨川相信,朝堂上下也不會有人反對的。
其一,自然是因為慧空的實力,其二,則是因為慧空曾經的份。
做為初代佛主,慧空是有資格有西域做為自己的道場。
不管如何,他都為了人族的崛起,付出了良多。
給對方一塊道場是理所應當的事。
然而現在慧空什麼都沒要,這個就真的很讓人心中沒底。
如若慧空到時候來上一句,這偌大的人族中原之地,都是他當年打下來的。
到時候事還就真的不好說了。
“這事我們也不用瞎合計,我等下去找一下監正爺爺,看看監正爺爺如何說。”
李眾將臨川安了一番之后,就直接去了欽天監。
到了欽天監之后,李眾也直接找到了監正。
李眾把事給監正說了一遍之后,監正并沒有什麼太驚訝的表。
顯然這事,應該是早已在監正的預料當中了。
看到這個表,李眾心中就知道這事穩了。
監正看了放松的李眾一眼:“事我的確早就知道了,可是這并不代表我就能打過慧空。”
李眾擺擺手,道:“不用打得過,能五五開就行,有的是真的打得過也未見得是什麼好事。”
說完之后,李眾又吹捧起來監正:“監正爺爺你也就是生的晚了,要是生在太古年代,誰是道門之主都不一定呢。”
監正聽了李眾拍馬屁的話,不由一笑而后道:“道主的實力,還是遠在我之上的。”
李眾繼續拍著不要錢的馬屁,道:“那是因為當時的天地環境,監正爺爺如若也有那個天地環境……”
說到這個,李眾忽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
然后就看到監正一臉微笑的看著李眾。
“天地環境!”
李眾激的再次口而出。
以現而今的天地環境,佛主能不能恢復到最巔峰都是兩說。
如果佛主不能恢復到巔峰的話,那佛主的威脅就一下子小很多了。
就算佛主能夠做到當年自己一品巔峰的時候,那也不是佛主最強的姿態。
那樣的佛主是有威脅,可威脅已經被大大的削減了。
“你也不用高興的太早,既然這是紀元之劫,那這天地環境必然是要大變的。”
“他當年應該就是算到了這一步,所以才會選擇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躲過天道的圍堵。”
李眾聽了也不點頭。
只是此時李眾心中已經將慧空的危險程度,降低了好幾個等級了。
因為就算是天地環境會變,那到時候也是大家一起提升。
“你別忘了慧空曾經到過那個高度,就算是天地巨變之后,他也是會迅速的達到那個高度的。”
監正提醒李眾。
“監正爺爺這話說的,就算他達到了當年的那個高度,那也不過是當年的佛主而已。”
“當年他就不是最強,現在也未必就會是最強。”
“而且只是復刻當年,這個其實就已經落了下風了。”
知曉了這里面的門道之后,李眾的思路與念頭也都變的通順了。
監正見李眾的念頭通達了,也就沒有再多說的意思了。
從監正這里離開之后,李眾又返回了皇宮。
把剛剛跟監正的分析,又說給臨川一遍。
臨川聽完之后,心下也是放松了許多。
“再有幾日就是我們大婚之日了,你也別太累了,別到時候先把自己累壞了,等婚的時候我娶誰?”
臨川聽了李眾的調侃,也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朵。
“我現在可是一品,怎麼可能會累壞了。”
“你這是威脅還是警告,告訴我你是一品,讓我結婚以后小心一點。”
李眾微笑著說道。
“你討厭啊。”
臨川嗔的說了一句。
“我打擾你休息了,我還要回去跟我外婆他們說一下。”
“好,我送你。”
臨川把李眾送走之后,就又回到書房,繼續的去看奏折去了。
李眾這邊回到了家中之后,也把這些時日,以及監正所說的一切,都跟上瀾還有上萬里他們說了一遍。
魔尊聽完了李眾的話,開口詢問道:“按照監正的意思,是現在的天地環境,可以重回太古之時?”
李眾道:“你可以這樣理解,不過按照我所想的話,應該是比太古更好才對。”
“太古的天地環境實在是過于狂了一些,而天地經過了這麼多萬年的變化,就算是重回太古,那天地環境也會比太古好很多。”
“到時候想要突破應該會更加的容易,打破極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魔尊聽了李眾的話,卻是眼睛亮了起來。
如若是這樣的話,那魔尊就更加不用為自己的壽元擔心了。
只要能夠打破自己現在的極限,那的壽元就會再次暴漲。
甚至修復好自己功法上的缺陷都是有可能的。
“太祖,監正爺爺雖然沒有說什麼時候會變,可我相信這個變數不會太遠。”
“太祖如若可以的話,其實現在就可以直接閉關,等待天地變化了。”
上萬里鄭重點點頭:“等你這邊完婚之后,我就回萬劍宗閉關。”
上萬里跟李眾來京城,一方面是為了保護李眾,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李眾的婚期臨近了。
上萬里是打算參加了李眾的婚禮之后再離開的。
因為李眾的回歸,所以整個京城都開始進了大婚的準備狀態。
畢竟這可是當朝的陛下婚。
而婚的另外一方,不管是家世還是本的實力,那都是非常的不俗的。
這樣的強強結合,排場上自然是不會小了。
這麼說吧,到時候二品的強者,都很難跟坐上主桌。
當然另外一方面,就是整個京城的安保,也有必須加強起來。
任何一點的缺失,都可能會引發巨大的危機。
畢竟到時候進京城當中的強者,可是實在、太多、太多了。
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掀起驚天巨浪的。
所以這方面多小心都是一點不為過的。
除了這方面之外,江湖上竟然還流傳出了,李眾當時傷了黑袍的畫面。
也不知道這畫面,究竟是如何流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