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流傳出來的不知道。
可這卻是直接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黑袍的實力毋庸置疑,絕對是一品,并且還是一品當中的佼佼者。
而李眾竟然一擊,就傷了黑袍。
雖然算不上重創,只是打破了防,為上萬里創造了重創的機會。
然而這件事本,就并不在于李眾是不是起到了輔助的作用。
而是李眾竟然功的擊傷了頂尖的一品強者。
要知道明面上李眾可還不算是一個三品強者呢。
四品修為,不要說擊傷一個頂尖的一品。
面對一品還有出手的勇氣,就已經可算是強者了。
面對一品,那強大的氣場力,能夠站著保持不都已經不易。
何況還要出手,并且還要保證出手之后能夠有收獲。
這絕對不是一個四品能夠做到的。
說句直白的話,這樣的高端局,四品就不該出現在這里。
四品在這樣的高端局,連當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李眾不僅僅沒為炮灰,反而還為了勝負手。
這就有點過于夸張了。
這件事對于其他人來說,那是一個談資,可是對于正走在人皇競爭這條賽道上的人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了。
李眾才多大,李眾的年齡比他們小了太多不說。
關鍵是這修為還在他們很多人之上。
結果現在發現實力還超過他們這麼多。
他們還在人皇這條道上掙扎呢,結果李眾都開始打高端局了。
關鍵是李眾打的高端局,還不是路人視角,不是被大人帶去見世面的。
而是要在關鍵的時刻,發揮不可替代的作用的。
這對于他們來說,就更是天塌了。
這樣的況下,他們還爭個什麼勁呢。
人皇之位,已經非李眾莫屬了。
一時之間,關于人皇李眾的說法,甚囂塵上。
很多人都是提前遞上了拜帖,打算提前來拜見一下人皇李眾。
出手被曝這個事,李眾都能忍的。
可要把自己提前推上人皇這個位置,李眾是絕對不能接的。
自己費盡心力,不就是為了不當人皇嗎?
現在這還提前把自己往人皇位置上推,這個事李眾絕對不能忍。
如此況下,李眾也只能公開表態,表示自己已經退出了人皇競爭。
同時自己也已經散去了上的氣運,自己并不打算競爭人皇。
李眾這樣表態了一下之后,讓那些走在人皇這條賽道上的人就更難了。
人皇不說人族最強,也差不多吧。
現在一個本來應該直接登頂人皇之位的人,直接宣布自己退出了。
那他們再競爭一個人出來,這人皇的位格好像一下子就降低了一些。
因為到時候不管誰為人皇,都能想到他們的頭頂上,還有一個退出競爭的真正天下第一。
他們的人皇又算什麼呢?
天下第二人皇嗎?
這對人皇這個稱呼來說,絕對算是一種侮辱。
偏偏人家就有侮辱的實力。
所以任憑他們再是心中不滿,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最終大家也只能是自我安,表示等自己在即將登頂之時的最后一戰,一定第一時間去挑戰李眾,來為人皇證明。
知道了這事之后,李眾就有些郁悶了。
自己分明沒有對人皇做任何事,還退出了競爭,結果這還為自己招來了一個未來的強敵。
這上哪兒說理去呢。
李眾覺得,恐怕這散播這件事的人,他的目的就是這樣的。
就是要讓無論如何,都給李眾招來一個或者多個強敵。
事已經發生了,李眾也無力改變什麼。
至于說日后會多上人皇這樣一個強敵,李眾倒是并不介意。
因為在李眾看來,這種事最后不過就是認輸罷了。
還能如何呢?
這種擂臺上的輸贏,早就已經不是李眾在乎的事了。
等自己長生久視,再回頭看現在的輸贏,那真的是如同過眼云煙一般,完全不值一提。
故而這樣的事,李眾也就沒有再放在心上。
這樣的一個小曲,不僅沒有影響到李眾與臨川的大婚。
反而讓更多的人想要來參加婚宴了。
畢竟李眾可是一個連人皇都不放在眼中的存在。
現在就已經如此可怕,將來會可怕到何種程度誰也說不好。
只是這樣一來,就真的是苦了鎮魔司還有軍了。
這兩支是負責整個皇城安保的主力。
京兆尹以及其它的部門,都是輔助的地位。
如果要是別人大婚,楚靜可能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然而這是自己外甥的大婚,楚靜干勁十足,比任何人都賣力。
就差親力親為的去城門,檢查過往的客商了。
京城一下子涌了這麼多人,各種價也是上漲了一大波。
尤其是客棧的住宿,那真的是漲到了天價。
地段稍稍好一點的客棧,住上一晚的價格,都夠在城外買上一套房了。
然而就算是這樣,很多人都是一房難求。
好在李眾最后給出了一個方案。
那就是放開民宿。
允許京城當中符合條件的百姓,將自己的房屋變民宿,接來自外面的客人。
如此一來,倒是大大的緩解了這個住宿的力。
只不過人多了之后,人吃馬嚼各種消耗自然也是倍增。
這個方面的價格瘋漲,李眾就沒有什麼好辦法了。
這是市場規律,不是誰能控制的。
想要平抑價,唯一的辦法就是加大京城的進貨量。
每日進來的貨多了,那到時候價自然也就會下降一些。
事實上京城當中的貨商,早就已經開始了布置。
很多都提早半年,就開始大量的購各種貨了。
只是他們還是低估了,李眾和臨川婚禮的影響力。
完全沒有預料到,來的人會比他們預估的多了一倍還多。
即使他們加上他們準備好的余量,那都沒辦法支撐京城每日這麼大的消耗。
現在京城的運河上,幾乎每天都有運送資的各種大船排隊。
不僅僅是運河上,陸路專門讓外地客商運貨進來的城門外,那也是排起了老長、老長的隊伍。
那些客商平均進皇城的時間,至需要六個時辰以上。
這還是因為大大的簡化了京城的手續。
如果不簡化的話,時間只會變的更長。
寬度超過了百米的主街上,每天都是幾乎走的肩接踵的。
原本就已經稍顯擁的京城,現在已經變的更加的擁不堪了。
這樣的況下,大家雖然早有預料,可真的發生了之后,卻是發現事比預料的更加夸張。
如此多的人那肯定就是三教九流都有了。
想要進來渾水魚,干點狗之人大有人在。
但是,這些小小的人,做夢都沒有想到。
鎮魔司的大佬,會親自來緝拿他們這些某狗的人。
并且在把他們抓住之后,連審問都免了,就直接丟到了鎮魔司的大牢里面。
完全不給他們自我辯解的機會。
楚靜也并非是暴君,而是現在實在是沒有人手,再去審訊這些人了。
這種人,鎮魔司每天不抓一千個也要抓上八百個。
每個人都審問一遍的話,他們就什麼都不用做了。
就單單是審訊這個事,就會把他們全部都給拖在這里了。
所以這個程序也必須簡化,證據確鑿,人贓并獲的,不用審訊,先抓起來再說。
等婚禮結束之后,再慢慢的審訊他們就是了。
到時候要是真就是一點小小,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如果要是還涉及別的事,那也一樣該辦就辦。
另外之所以要關押在鎮魔司的大牢里面,也是為了給其他小小的人提個醒。
讓他們知道一下,他們要是敢出手的話,鎮魔司的大牢隨時向他們敞開。
這無疑是等于增加了他們的犯罪本。
讓他們在出手的時候,可以多上一點思考。
看看他們被抓到鎮魔司之后,跟他們的收益是不是正比的。
看到這里,他們當中的很多人就肯定會選擇收手了。
事實也是如此。
當這些規定,全部都被搬出來之后。
城中的小小,的確是一下子就了很多。
鎮魔司的地牢,可不是那麼容易進,更加就別提出來的事了。
這麼比較一下,在鎮魔司眼皮子底下手,就完全的不值當了。
鎮魔司的這一招,的確算是起到了奇效。
只是只有鎮魔司里面的人清楚,這一招也是李眾給他們出的。
李眾還教了別的招數,只是現在的話,看上去還用不到其它的招數。
這一日,李眾在宮人的陪同下練習,當日完婚之時的一些禮儀,以及一些注意事項。
這都已經不知道是李眾,多次的練習了。
臨川為何不用練。
臨川乃是一國之君,他就不需要練這些東西。
李眾發現這些糟粕,比讓他對付一個妖皇還要難。
如果不是為了臨川的話,李眾才不會著頭皮進行一遍又一遍的訓練。
一番訓練結束之后,李眾也接過遞過來的綢,把自己的臉給的干干凈凈了。
這樣的訓練,真的不如出去痛快淋漓的大干一場痛快。
就在李眾想著,自己等到下午,就開溜的時候。
臨川帶著一眾提著食盒的宮走了過來。
“你們都辛苦了,這是朕給你們的餐食,你們拿下去一起分了吧。”
臨川這話并不是說給李眾聽的,而是說給那些訓練李眾之人聽的。
果然聽到了這樣的旨意之后,所有人都紛紛的謝主隆恩,然后就下去吃東西去了,把這里讓給了李眾和臨川。
“這是你的。”
臨川從自己的儲腰帶里面,拿出了一個嶄新的食盒,給了李眾說道。
這是臨川給自己開的小灶,而且還是臨川親自拿過來的。
這價值就更大了。
李眾接過食盒,打開之后,發現食盒里面的飯菜全都是自己喜歡吃的。
“還得是你懂我。”
李眾夾起了一大塊的牛,一邊說一邊滿足的吞了下去。
臨川看著李眾吃的樣子,有些歉意的說道:“是我讓你白白的了這樣一份苦,如果我不是陛下的話……”
李眾用手擋住了臨川的,道:“沒有什麼苦不苦的,你也知道的,如果我真的不想學的話,誰也無法我。”
“甚至就算是外面那些來祝賀的人,也都不會說什麼的。”
“對于我這樣的人來說,規矩這個東西就是不存在的。”
頓了一下,李眾道:“不過我不想讓你的婚禮上有什麼憾,所以該學的我都會學的,我這是自愿學的。”
臨川聽了李眾的話,一張俏臉滿是。
臨川太知道李眾的脾了,李眾能夠如此在這里乖乖的學習,真的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就是你等下跟他們說一下,讓他們的教學速度稍稍快一點。
以我現在的修為,他們教的那些東西,我看一遍就能會了。”
“教的遍數多了,也是在浪費時間。”
臨川聽了李眾的話,卻是不由笑了出來:“行,等下我就吩咐下去,讓他們所有的禮儀和規矩,都只教你一遍。”
“等到真的婚那天,我在兩個最有經驗的宮人,就陪在你的左右。”
“如果你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或者不標準,我就讓他們兩個提醒你。”
李眾點點頭:“這才對嗎,我這個份,就不用這麼刻板了,大概了解一下,等到了地方有人提醒就足夠了。”
臨川白了李眾一眼,道:“你就是想要懶,還說什麼為了我。”
李眾連忙道:“我這心思天地可鑒,你可不能冤枉我。”
臨川又白了李眾一眼,并沒有搭茬,來這里是為了另外一件事來的。
“李眾,你覺不覺得,現在京城里面的人太多了一些。”
“我總是擔心,這麼多人搞不好會出事,而且還是出大事。”
這是臨川一直都在擔心的事。
現在的京城真的是人太多了。
京兆尹那邊的案件,現在都已經堆積如山了,各種各樣的人,每天都在京城當中走。
現在的京城真的就如同一個火藥桶一樣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