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沈瑄突然聽到后有人冷咳了一聲,一晃神的功夫,他注意到黎姝消失在了拐角。
那是神科的方向。
沈瑄沒再在意,只回頭對李舒一笑。
李舒眼里再次流出不屑,見沈瑄這才轉頭看,又耍起了脾氣跺了跺腳就離開了,由著沈瑄在后面追…
另一邊,莊敏之將黎姝拉到角落,停下,見四無人,蹙了蹙眉,默默指了指黎姝的小腹,“你是不是…”
黎姝笑了笑,事已至此,本來也就沒打算瞞莊敏之,索承認。
“是…”
話剛出口,莊敏之連忙堵住了的,一臉的無措。
“這件事他還不知道吧?”
“你跟他說了嗎?”
黎姝正準備回答,就見莊敏之自言自語了起來,“這件事絕不能讓他知道。”
“你也清楚,沈老太太一直想讓你為沈家生孩子,可也只是為了孩子。”
“就算沈渭琛如今肯護著你,可憑著沈瑄和他的恩怨,誰又說得準是為了你還是為了激怒沈瑄。再說了,那人當初既然能將你送給沈瑄沖喜,這樣的人說翻臉就翻臉,今后若是你生了孩子,沒了利用價值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你呢。”
一想到這,莊敏之心里就忍不住地一團,拉住黎姝的手,“不行,你得走,趁著他還沒發現,趕走!”
若是等黎姝肚子顯懷,就來不及了。
黎姝明白莊敏之的意思,點了點頭,也是著想的。
黎姝反手握住莊敏之的手,問道,“你父親那邊怎麼樣了?”
“沒問題。”
莊敏之點頭,“按照你所說,我們已經散了消息,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莊家要和沈家合作一筆大項目。自從我們家投奔沈家以來,許家就一直對我們莊家不待見,如今這麼大的一個餌擺在面前,許家知道我們莊家急著和沈家合作,不會不上鉤。”
“只是…”
莊敏之抿了抿,有些慨,“你托我問的有關辦假份的事,我也派人打聽了一下。”
“雖說你的份是沈家人做的,到時再拿沈渭琛的私章人改一份也不難,可據我派出的人收回的消息來看,沈渭琛手下的人一個比一個敏銳,不僅認私章也認人,向來只和悉的人合作。”
“只憑一個小小的私章就讓他們辦事,只怕是有些難。”
“除非…”
莊敏之微微嘆了口氣,“要是有沈渭琛邊的人能個臉幫忙就好了。”
話雖如此,可誰不知道沈渭琛邊的人對他有多言聽計從。
沒有沈渭琛的允許,誰敢私自聽黎姝的話行事。
黎姝如今想走,可真是難上加難。
偏偏這時候,黎姝又有了孕…
莊敏之不由得又蹙了蹙眉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小姝,這孩子你打算留嗎?”
…
等沈瑄好不容易又花了一筆大價錢哄好了李舒,已經是深夜。
沈瑄躺在床上,睡的正沉,臉上泛著醉醺醺的紅暈,毫沒注意到枕在邊的李舒驀然睜開了眼睛,地溜出了房間。
李舒著腳,悠悠地走進隔壁的書房。
這一晚上聽著沈瑄那些虛假意的甜言語,信誓旦旦的承諾只覺得頭疼。
要不是顧忌著許霆的代,才不愿意這麼快就原諒沈瑄。
不過好在,沈瑄一晚上說了那麼多,倒也不全是廢話。
俗話說得好,酒后吐真言,尤其是沈瑄,喝醉了酒最說些張揚得意的話。
于是,李舒輕而易舉地就套到了沈瑄藏私章的地方。
在書房的保險箱里。
沈瑄一個勁地想證明自己,怕不信,連碼都一骨碌吐了出來,倒是不用白費功夫。
很快,李舒就拿到了沈家的私章,正要走,聽見書房的門外突然有了靜。
聽著像是沈瑄的聲音,腳步聲跌跌撞撞的,上一直在嘟囔著什麼。
像是在。
李舒頓時有些心虛,本想先在屋繼續藏著,卻不料一個不注意,不知道到了什麼東西,后擺著各類瓷的木架子突然直直地倒了下來。
噼里啪啦的聲音頓時響徹了整個房間。
這麼明顯的聲音一下子就吸引了沈瑄的注意,沈瑄朝傳出靜的方向去,見那是書房,是藏著私章的地方,頓時酒意全無。
布滿紅的眼睛瞪的渾圓。
是李舒嗎?
李舒好端端地怎麼去了那?!
沈瑄大步走來的靜激的李舒忍不住打了個冷。
拿著私章藏也不是,躲也不是,一雙惶恐的眼睛止不住地四下打量。
怎麼辦…
驀然間,注意到剛才散落的瓷碎片里藏著個什麼東西,著朦朧的月,約能看出是一個小荷包。
款式有些眼,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沈瑄一把將門推開,一臉怒氣,醉意還未完全消散,走起路來踉踉蹌蹌的,但還是一眼鎖定了李舒的方向。
見靠在書桌旁,手下就是保險柜的位置,沈瑄立即瞇起了眼,
“你在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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