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三放出消息,果然引來了全城震。
干一日工作,給十枚金幣的工錢,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好事。
乍聽這一消息時,城中百姓還以為傳言有誤,誤將十枚銅錢聽了十枚金幣。
再仔細一打聽,確認了是十枚金幣。
工錢當日結算,不限男老,人人皆可參與其中。
消息確認之後,便如巨石投湖中,掀起了一陣波瀾。
全城百姓扶老攜,接連不斷的湧向城市中央,尋找齊老三報名上工。
唯恐慢上一步,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導致子孫後代無法翻。
家裡若有幾十枚金幣,翻指日可待,要麼買田買地,要麼捐錢為,可以有更多的選擇。
有一些事只能想想,本沒有實現的機會,正常況下本不會發生。
比如干一天活,卻能夠賺十枚金幣。
不可能發生的事,竟然真的出現,城中百姓又怎麼可能錯過機會。
這一段日子裡,經歷了許多匪夷所思的事,讓城裡的百姓們都已逐漸適應。
再匪夷所思的事,其實也只是當時震驚,接下來便慢慢的接。
不想接也不行,城裡的各種變化,本不他們的態度影響。
他們從來都是螻蟻,並且生來卑微,不管世事如何變幻,從來都只能是逆來順。
凡是有得到好的機會,絕對不會錯過,不僅底層蠅蟻如此,上層的虎狼更加貪婪。
報名的人越來越多,連城裡的員都參與其中,一天十個金幣的報酬,連他們都到不可思議,更沒有拒絕的道理。
城裡百姓要求立刻幹活,按時間來計算工資,這樣就可以多勞多得。
不僅白天可以幹活,晚上可以繼續加班,如此一來就能夠賺取雙倍工錢。
獎勵落實到位,幹活的比工頭還著急。
齊老三來者不拒,十歲孩和六十老翁,全都得到了工作機會。
全城百姓手拿工,四拆解倒塌破屋,將磚石泥土等材料運向染布房。
不斷進行堆積,從而搭建出一座平臺。
工作非常簡單,幾乎沒有任何難度,只需要收集材料運來便可。
當城中百姓們興高采烈,快快樂樂的賺大錢時,潘松也在不斷的忙碌。
他手拿一份圖紙,在指定的位置放黃金符磚,使其構一個特殊的能量迴路。
雖然會被掩埋,但是並不影響發揮作用。
旁邊一名聯盟修士,看到這一幕景象時,忽然生出無數念頭。
他的面容扭曲,好似走火魔,但是很快又恢復正常。
可是眼底深,卻有詭異芒閃現。
「潘道友,你可知這種行為,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
這一名西北聯盟的修士,忽然走到潘松邊,用十分嚴肅的語氣詢問。
「我只是知道,若是不按照要求去做,自己肯定會死。」
潘松盯著圖紙,用淡淡的語氣回答。
「為保你一人命,卻要傷害無數蒼生,縱使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這一名修士聞言,語氣中帶著一憤怒,再一次質問潘松。
「可笑。」
潘松聞聽此言,頓時嗤笑一聲,毫不猶豫的開口嘲諷:「什麼天下蒼生,你在乎的只是自利益,不要扯上其他人。
難道我不參與其中,就能夠阻止接下來的事發生,潘某自問還沒有那麼大的分量。」
潘松說到這裡,又反問了一句:「倘若此件事,出現在你的上,閣下又該如何理?」
修士聞聽此言,出大義凜然的表,表示自己一定會拒絕。
「那麼好,我就給閣下一個表現勇氣的機會。
接下來的工作,需要有人幫忙,我可以讓閣下參與其中。」
潘松冷哼一聲,作勢要去尋找唐震。
那一名修士聞言,頓時出驚詫表,直接擋在了潘松前面。
「你這個小修士,怎麼會如此惡毒,竟然故意推人火坑!」
潘松聞言冷笑,滿臉鄙夷表。
「這怎麼可能是火坑,分明是表現你氣節風骨的機會,閣下又為何要拒絕?」
修士氣得發抖,對著潘松吼道:「我若拒絕,必將難逃一死!」
「犧牲你一人,卻能庇護無數蒼生,此乃大義之舉!」
剛剛對方所言,被潘松直接反送回來,讓那一名修士面紅耳赤。
若不是修為全失,他肯定會出手攻擊,拳頭大才是道理。
修士怒視潘松,恨恨說道:「倘若你不開口,又何須如此犧牲。真若需要犧牲,犧牲你一人便可,又何必牽連無辜!」
他在這一刻,竟然將自己說無辜者,氣得潘松呵呵大笑。
「你這一條老狗,當真是恬不知恥,在一旁指手畫腳,慫恿別人犧牲,到自己時卻百般狡辯。
你若真的有勇氣,就去解決問題的源頭,將那一名給我安排任務的修士殺死。
而不是在這裡賴賴,故作道德君子,實則無恥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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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我立刻就把你這一番言語,上報給那一位修士,看看他會如何收拾你!」
聯盟修士滿臉煞白,面沉的走到一旁,心裏面卻在暗暗盤算。
等到離開此地,必然要找潘松的麻煩,讓他付出慘痛代價。
在一旁的四名修士,此刻都是閉口不言,誰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心裡卻在鄙夷,那一名聯盟修士的腦袋怕是進了水,竟然在這種時候當道德君子。
誰都能夠看出來,潘松只是迫於無奈,聯盟修士偏偏不依不饒。
真有這樣的覺悟,考慮天下眾生,就應該選擇捨命一搏。
看其表現就知道,對方本沒有那樣的勇氣,否則也不會選擇忍氣吞聲。
於逆境之中時,最容易看出人的本質,任誰都沒想到,這一位聯盟修士竟然是如此秉。
這樣一件事,他們肯定不會參與,默不作聲的觀就好。
這時忽然有聲音傳來,在眾人頭頂回,竟然是唐震再次下令:「你來做他的助手,不可有半點敷衍懈怠,否則就將你魂煉魄!」
六名修士聞言,頓時出不同表。
潘松不言不語,卻出一抹微笑,帶著濃濃的嘲諷。
兩名小宗門修士,立刻起去搬運磚石,去干此前他們做過的工作。
唯有在搬磚的時候,才會覺到自己有用,不會因為缺價值而被幹掉。
另外兩名聯盟修士,各自嘆息一聲,起來到了潘松面前。
朝著潘松躬一禮,詢問是否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而不是像此前那般枯坐。
先前指責潘松,又被唐震選做助手的聯盟修士,這一刻卻是面慘白。
唐震言語中的警告,讓這一名聯盟修士如墜冰窟,軀不自的抖。
想到做不好事,可能遭的殘酷懲罰,他就覺一陣骨悚然。
此刻心頭滿是後悔,更多的則是怨恨恐慌,認為是潘松導致了這一切。
但是在這一刻,他又必須討好潘松,免得他心存報復,在唐震面前說他的壞話。
無論如何,都要活著離開這裡,為此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修士拿定主意,立刻走向潘松,臉上出了諂笑容。
「接下來的時間裡,還請閣下關照一番,老夫是烏山宗的長老,以後必然會報答一番。」
先是表明份,然後再許以利益,試圖打人心。
那一份卑微討好,卻是本無法掩飾。
這名聯盟修士的模樣,與先前相比,完全判若兩人。
旁邊兩名聯盟修士,表面不聲,心頭卻是暗自鄙夷。
早知此刻,何必當初,實在是丟人至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