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慕斂眉輕哼了聲,想著還算有點良心,沒有因為醉酒了就肆無憚忌胡說。
他好心松開手指。
“好。”一得了自由,岑聲聲那不安分的小手指又得寸進尺地了,突然還禮貌地開口問他,“我可以親親嗎?”
周時慕悶笑,拖腔帶調散漫提醒,“你剛才不是這麼商量的語氣的。”
“聲聲,我是你的,你有這個權利。”
岑聲聲有些遲鈍地點了點頭jsg,眼眸一亮,有些得了喜歡的玩般的喜悅,“對哦。”
下一秒,還真就不打招呼湊過來了。
不過不是里說的親,要是準確地形容的話,應該是咬。
倒沒有特別用力,但很像是牙還沒長全前的小孩兒磨牙那般,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明明這個作單純的很,卻磨的周時慕幾乎快要瘋掉了。
一直放任著自己惹火夠久了,周時慕終于忍不住抬手,掌心果斷扣住的脖頸,長臂帶著人翻了個,一下將小姑娘在下。
天旋地轉不過一瞬間。
岑聲聲遲鈍地看了他一眼,毫不覺得危險即將來臨,反倒主兩手勾住他的脖子,拽著他完全到自己上來。
周時慕沒那麼不管不顧,一直撐著勁兒,生怕真的壞,可小姑娘卻半點沒有領的意思,扣著他后頸不讓他走。
那架勢仿若周時慕這會兒走了就能哭出聲來。無奈笑了笑,周時慕抬手安地的臉頰,略過的眼睫、瓣慢慢向下。
難得由主開始,又那麼無意識地折磨了自己許久,周時慕哪怕再堅守也不控制地期待著更多。
他俯繼續向下時候,卻突然意識上小姑娘好像半天沒什麼靜了。
強行停下,他緩緩抬眸,一雙滿是.谷欠的墨黑眼眸一寸寸向上,才發現剛才還鬧著的小人兒,竟然不知何時闔上雙眸安靜地睡了……
周時慕就那麼保持著這個作好半晌,極力拉扯著,最后還是下了眼底翻滾的濃墨,耐著子將岑聲聲早已凌的服重又整理好,然后轉頭起去另一間浴室洗冷水澡。
良久紓解后,他才黑著張臉重回臥室,輕手輕腳地上了床,在岑聲聲邊再次躺下。
長手一把將人撈進懷里,他克制地吻了吻的額頭,啞聲對著早就會周公去的人輕聲道:“明天不會放過你了。”
岑聲聲真的什麼也不記得,更全然不知道自己昨夜到底干了什麼,又點了什麼火,欠了什麼債。
這夜睡得倒是酣甜,早上還是被孫瑤的電話給吵醒的,閉著眼迷迷糊糊接通后,鼻音濃重地“喂”了聲。
電話那端,孫瑤聽到這明顯還沒清醒的聲音,大著嗓門提醒,“岑聲聲同學,現在是上午九點,你應該不會忘了我們今天下午兩點機場集合的,對吧?”
岑聲聲是真的猛地一下清醒,掛了電話急匆匆從床上倉皇爬起來,拖出行李箱手忙腳著收拾東西。
周時慕在準備早餐,聽見房間里的靜推門進來時,就看到披頭散發的岑聲聲正半跪在敞開的行李箱前,耷拉著個腦袋,不知在想什麼。
“不要跟我說,你……又要準備跑路?”他兩手松松垮垮在子口袋里,倚著墻漫不經心開口道。
岑聲聲干脆癱坐下來,轉過頭懊惱著同他解釋,“之前和瑤瑤還有悅迎約好了畢業旅行去泰國的,機票之前你在港城的時候就定下來了……”
“但是我忘記了,也沒想起來跟你說。”
周時慕原本只是調侃,卻沒想到是真的要走,臉上掛著的笑意一瞬僵住。
“今天就走?所以今晚不回來了?”
他涼涼笑了聲,“岑聲聲,你可以。”
岑聲聲也有些心虛地笑笑,企圖通過撒蒙混過關,但卻心虛的不在點上。
“我錯啦,我是真的忘記啦。去泰國畢業旅行也是我們仨兒一時沖定下來的,后面事一多我就忘記跟你說了呀。”
蹩腳的解釋像小貓爪一樣,只能撓的周時慕心里更躁,想當真的惹了禍還什麼也不記得。
周時慕閉了閉眼,緩和復雜的緒。
好一會兒才睜開眼,微笑著看著岑聲聲,“那什麼時候回來?”
“一個星期吧。”岑聲聲念念叨叨,一副愁苦模樣,“好歹也是出國玩,怎麼也得盡興嘛,對不對?”
周時慕冷哼一聲,心道倒是玩得盡興了,就完全不管他死活了是吧。
然而他也只能想想,但凡表出一不樂意,小姑娘就要瑟了。
中午簡單吃了個午飯,周時慕認命地幫岑聲聲將箱子扔進后備箱,送人去機場。
直到在機場停車場下車前,岑聲聲好像才終于醞釀出了些離別該有的緒,松了安全帶后,竟主撲過來摟住周時慕的脖子,喃喃道:“一想到要和你分開一個星期,我都有點舍不得走了。”
就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作,周時慕皺了一上午的心思一下就被神奇熨平,他垂首埋進岑聲聲堆在肩頭的松長發里,克制著抬手輕輕摟住的腰,“乖,既然和好朋友們約好了出去玩,那就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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