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欺人太甚!”顧水辰挽起手袖,說著就要沖出門去,“我去現下就去跟們理論理論!”
“唉唉唉。”顧忱忙拉住顧水辰,“且不說是否們所為,就算我們知曉,無憑無據,你要怎的讓村里人信你?”
“就這填排水膈應惡心人的把戲,放眼整個村里,就只有他顧小兒才想的出來!”
“你這堆隨的,站不住。”秦沈磕了口瓜子,“你心里是亮堂,可大伙沒那眼件兒啊,你這跟人掰扯上,完事把自己憋屈得不行,不作妖嘛?”
“那忱忱就著氣,任由他們欺凌?”
“干哈呀?擱我瞪鼻子炸眼睛的,你有那能耐咋就不能先點腦子,一天天咋咋呼呼的。”秦沈踢了踢一旁的凳子,“坐下。”
顧水辰瞪眼,坐下后,瞧了秦沈半晌,終是沒忍住,“你家何,怎的口音這般奇特?”
“東北黑龍江。”秦沈聽人說口音奇怪,不翻了個白眼,“你那是沒聽閩南語、廣東話,才會說俺們東北口音奇怪。”
顧忱也好奇了,“這閩南語跟廣東話是何語言?”我竟從未聽說過。
秦沈見顧忱發問了,咳了聲,坐端正,用純正易懂的普通話答道,“都是中國話。”
說完還怕顧忱不清楚明了,特地補充解釋了句,“就是我所在的國家,它名兒中國,這閩南語和廣東話都是中國語言的一種。”
秦沈的差別對待,直顧水辰做作松塌,一副很不屑的模樣。
顧忱恍然,隨即笑著點頭,“看來是顧忱孤陋寡聞了。”
“沒有沒有,我還不知道你們朝國呢。”
兩人一人一句,謙讓彼此,直讓旁側的顧水辰酸得牙疼,“行了,我知曉你們謙遜有禮,咱能先想法子抓住這賊人嗎?”
顧水辰這一打斷,讓顧忱回過神,想起方才所言所行,那抹紅又再次浮上了臉頰。
顧水辰瞧見,那是恨鐵不鋼,怎就說兩句話便臉紅上了,那日后豈不是要被人牽制著走?
再瞧秦沈一副吃了抹油滿面癡漢相,顧水辰更是嫌棄得不行,要不是忱忱現下與他星象最為相配,往后不至于無所依靠,否則他才不想將忱忱許配給此人。
“你莫不是有主意了?”顧水辰敲著桌子,點醒還沉浸在意世界的兩人,“什麼法子,速速說來。”
“這好說,他填咱們的,咱們就去填他們的,不僅如此,還順帶著將村里人的都填上。”
顧忱一聽不愿了,“能換個法子嗎?稍有不慎...”
“別擔心。”秦沈知道顧忱的顧慮,“咱晚上要睡覺,不能日日夜夜盯著,自然要有人給咱們盯住那人,而且...”
秦沈攏過桌上的瓜子殼,合一堆,看著兩人繼續道,“而且,咱們人微言輕,何不如讓大家伙一起抓人,教大家伙辨識人明理事兒,讓這些鬧心人無狡辯。”
“!”顧水辰拍手喝道,“好法子!”
“你且小聲點。”顧忱拉坐下人,了眼門外來往的人,“莫要人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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