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水辰見狀立馬捂自己的,小聲問道,“那我們如何行?”
“用不著你們。”秦沈咧一笑,“你不是有個相公嗎?我倆就,你們擱家里睡覺。”
“這怎好...”
顧忱話到邊便被顧水辰截了去,“忱忱,人多目標大,再說,頭日里我們還需大戰。”
秦沈點頭,“打仗咱大老爺們不上,還得靠你們。”
見有分工,顧忱便不再推。
“那你小心些。”
沒一會于強回來了,顧水辰簡單將事說道與他,寵媳婦的于強自是沒意見的。
而后,顧水辰和顧忱做晌飯去了,秦沈便跟于強商量這時間,算著那賊人多半子時去的,兩人一拍即合,約著待賊人走后,第一聲鳴,即丑正下四刻去,那個時辰接近寅時,正是人睡之時,不怕靜被人聽去,更是無需擔心被有心人瞧見。
兩人又商量了一陣之后對策,以作應付無意被人瞧見。步步經營,只待賊人上鉤。
“可商量好?”顧水辰端著爽口的涼拌黃瓜上桌,擱下后,定眼瞧著兩人。
于強正想回話,卻被秦沈打斷,“計劃趕不上變化,到時候我們弄好告訴你們一聲,你們好隨機應變。”
于強點頭,“對。”
顧水辰聽罷,也,點頭進廚房端菜去了,兩人作很快,聊天功夫,菜就上齊了。
晌飯是顧忱掌廚,故而他是最后一個上桌,只是待他上桌時,幾道涼菜都已見底,他也不甚在意,為自己添飯夾起沒幾筷的熱食開吃。
顧忱田里是下午澆水,兩人吃完飯后便上田去了。
于強瞧著兩人親昵的背影,“媳婦,這秦沈...莫不是看上忱忱了?”
“怎的?奇怪?”顧水辰挑眼,瞧了眼那背影,著桌子,“忱忱本就極好,瞎子才看不上。”
“可忱忱星象...”于強為難道。
“咋,你也認為忱忱兇煞克人?”顧水辰叉腰瞪眼,“強子,若你也要這般認為,咱兩就和離!”
“不不不,媳婦你怎的還急上了。”于強滿頭大汗,“我這...這不怕秦沈從他人里知曉忱忱星象嘛。”
這話也倒真,若是從旁人里說出,定要抹上忱忱一道,不行,得找人在秦沈跟前略微一提,探探口風。
顧水辰眼骨碌一轉,目標鎖定在于強上,“今夜你要跟秦沈上田里,且去探探口實。”
“我...笨口拙舌的,怕是誤了忱忱。”
也對,強子什麼都行,就是不會說話,顧水辰撐在桌子上,犯了難。
“要不讓忱忱自己說?”
“不行!”顧水辰想也不想地否定,“忱忱腦子不開竅,讓他說八將自己老底揭得一干二凈。”
“還是得我去探。”顧水辰思來想去村里跟秦沈些的,就剩下他了,“你改日找個由頭將人邀到家里來,最好是晚上,我給你們準備些酒菜。”
“。”喝酒功夫他在行,不怕灌不醉秦沈。
兩人算盤打得細,就是沒算著作為東北人的秦沈,他是那批最能喝的,幾碗白酒下肚,不說別的,單就度數都令無數人而卻步,打小只有他把人喝趴下,就沒人能跟他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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