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盛國際醫院。
許馨月早早在醫院門口等我。
見我下車。
遠遠的走過來,笑道,“寶貝,看上去氣不錯哦,一看就知道我弟沒出力,瞧瞧這紅潤的像吸食人氣的妖。”
許馨月在我腰上掐了兩把。
生完孩子后,腰圍大了兩個尺碼,追著問我是怎麼恢復的。
算起來,小公主現在才七個月。
哺褥期都沒過,還想瘦。
哼哼。
被我一通說教。
許馨月知道我是好意,故意哼了一聲,“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還敢反過來教訓我,不理你了。”
說罷,一把把我推進院長辦公室。
一進門。
就見穿了一黑的盛晏庭,剛好靠在黑皮椅里打電話。
大概是怕我知道,他接著就要掛斷。
我疾步走過去的時候,聽到雷攸海在電話那邊勸道,“盛老大,你再考慮考慮吧,賭城王國穩定起來不容易,現在一年進賬就有……”
通話斷了。
盛晏庭上還叼著煙卷。
“你怎麼來了?”
他熄了煙,起又開窗的。
我來到他面前,只道,“份證給我。”
盛晏庭遲疑了下,雖然疑,終是拉開屜,去拿份證給我。
我接過份證,著他上的著。
“老公,你要不要去換件襯呢,登記結婚穿黑的襯終是不大吉利的樣子。”
聞言,盛晏庭終于知道我為什麼找他要份證。
“錦寶,我們……”
我“噓”一聲捂住他的。
“老公,你不想和我登記嗎?”
我雙手撐著椅背,把他困在皮椅里,盛晏庭無奈地指了指我的手,示意他有話要說。
“行吧。”
我是松開手了,但是,也借機坐在了他上,小手沒閑著,正一粒又一粒的幫盛晏庭解襯呢。
他忽然按住我的手,眸深深的說,“錦寶,我當然想和你登記,但是,并不代表著,我們登記了,就不用解約。”
“在我這里,登記和解約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的。”
這人還是如此堅持,
我不再側坐。
而是橫坐上去,和他面對面。
“昨晚,你沒醒酒,要是一時想不開,還是可以理解;可是老公,你現在是醒酒了,怎麼還想不開呢。”
“你想想看,盛澤繞了那麼大的一個圈子,無非是想接近我,想以此讓我上他。”
“換個角度來說,我是不是也可以以此讓他死心?”
“想想就爽,讓他每天看著我們恩恩,干瞪眼,卻無力阻止,你說到最后難的是誰?”
“而且,這份難啊,還是他自己花錢買來的,這不是找嘛,時間長了我就不信他還不死心。”
“所以為什麼還要解約呢,這樣的好不賺白不賺,對,這就是我昨晚收下盛澤玫瑰花時的想法。”
我眨了眨眼。
用“快垮我聰明”的眼神看向盛晏庭。
盛晏庭顯然沒想到這一層。
“錦寶,你確定要這樣做?”
“為什麼不?”
我哼一聲,學著他昨晚的口吻,“怎麼,你舍不得傷他?”一頓,“好嘛好嘛,不虧是自己的侄子啊。”
“讓他親眼看到我們恩恩,讓他親眼死心都舍不得,可惜哦,你和他爹本不是同父同母……唔。”
我酸溜溜的話,沒說完,被盛晏庭深深吻住。
面對面坐在他上的姿勢又曖昧。
吻著吻著就要出事。
不過,終是在辦公室里,他忍住了。
額頭抵著我的額頭。
“好,聽你的,都聽你的,不解約總行了吧,到時候我天天去探班,天天秀恩,早早晚晚的讓他死心。”
盛晏庭大手在我腰上來回留。
“不?”
“你說呢,剛睡醒,就接到馨月姐的電話,這不趕就跑過來了,罰你現在帶我出去吃好吃的。”
我食指在盛晏庭膛里了。
“好~~”
盛晏庭低頭,在我手背上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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