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強勢啊。
利用自高的優勢,大長強行抵著我,寬厚手掌又捧著我的臉,吻得又急又兇。
要不是最近被他吻得次數比較多,我差點沒反應過來。
“唔……”
我推著他,想提醒盛晏庭這里是商場換間。
盛晏庭倒是聽勸,再想繼續,也強忍下來,末了只是懲罰地在我上咬了一口。
那向我的炙熱黑眸里,沒說出口的意思就是:來來,老實待,你剛剛的出神是不是在想盛澤?
真的是,這個老男人怎麼又打翻了醋壇子啊。
無語死了。
早知道就不告訴他重生的這個事實,可是不說,盛澤又會趁機制造出這樣那樣的事。
罷了,糾纏這麼久,我和他的關系也該坐實了。
想到接下來的重大決定。
我不暗暗打量面前的男人。
都說結婚選擇伴,不止是選擇自己余生要依靠的男人,還要替孩子選擇有擔當的父親。
首先,盛晏庭的品肯定不會有問題,對孩子也足夠擔當。
最重要的是,他足夠忍讓寵我。
回顧這一路走來。
從六年前,我決定借著做換生的名義,去國外生娃開始,似乎一直都是他在主。
是他耗時五年之久,才好不容易.查到我的下落。
之后,即使我在馬丁教授的幫助下,逃到了福羅斯家族尋找依托,盛晏庭還是有辦法找上我。
我不回國,他就輾轉拉斯維加斯和西雅圖之間。
等到我回國。
他的輾轉地又多了一個“帝都”。
甚至都不用問,若我選擇回江城的話,他定不會猶豫,又會陪著我輾轉回到江城。
恐怕腦也不過如此吧。
這樣一個男人,優秀又英俊多金,還在那方面特別特別的遷就于我,執著于怎麼讓我更快樂。
這麼仔細一想,真的沒什麼好遲疑的。
更是發自心的愿意。
只要一想到,馬上馬上就和他為真正的夫妻,心底就會涌出一甜甜的暖流。
都說人如養花,再看穿鏡中的我。
的確笑如花。
許馨月說的一點也沒錯,最近我的氣如此紅潤,就是盛晏庭出了不力氣。
越想,我心底越幸福。
“盛晏庭。”
我滴滴的忽然投進他的懷里。
在覺到盛晏庭的胳膊,也將我擁住時,我把臉頰著他結實又溫暖的膛。
聽著他節奏的心跳,我嗓音輕輕的說,“突然很想很想看你穿上酒紅襯的樣子,我們現在就去選一件好不好?”
剛好我上穿的是一件紅的吊帶。
他再換上酒紅的襯。
嘖嘖,多麼喜慶,多麼應景啊。
半小時后。
本就皮相絕佳的盛晏庭,又在酒紅襯的彰顯下,皮白的喲,像陳年老酒,看得我恨不得撲上去嘗一口。
他又氣質高冷。
那單手抄兜的英俊模樣,像隨時都要被拉下神壇的高嶺之花。
偏偏,眉宇間又帶著的悶.。
這一點最最人。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
還好上午去醫院找他的路上,我已經提前預約過了,現在只要趕在下班之前抵達就可以辦完。
我大手一揮,簽單,給盛晏庭買下這件酒紅襯,然后拉著他便疾步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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