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伍北猜測那樣,馬江濤的黑帽男人并未堅持太久,不過兩三煙的功夫便繳械認慫,老老實實將自己“罪證搜集科”的位置讓了出來。
“這才對嘛馬哥,打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覺咱倆絕對有為好哥們的潛質,再者說了,樹挪死、人挪活,換個環境指不定您能更有作為,我聽說馬哥您老家是滇西大理的吧,咱們這個歲數什麼最重要?那必須是上面的老人,膝下的子,到您這個段位,回去建設故土,妥妥宗耀祖吶!”
見馬江濤服后,王朗態度瞬間發生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立馬笑盈盈的勾住對方肩膀頭出聲。
而伍北看的真真切切,與其說王朗是在與對方好,倒不如說他是在暗示姓馬的,己方對丫知知底。
“什麼意思?還準備拿我家里人當威脅?王朗,我勸你別太過了..”
馬江濤兩撇重的眉梢直接橫“川”字,慍怒的攥拳低吼。
“可不敢說啊馬哥,我這人最守規矩!只要您一回去就退位讓賢,我保管令尊和我嫂子、大侄子長命百歲。”
王朗嘿嘿一笑,猛拍自己脯子兩下,貌似很講究,其實潛臺詞仍舊是在恐嚇對方,弦外之音無非是他可以守規矩,也可以毀規矩。
“哼!”
馬江濤被氣的面部劇烈搐幾下,但最終沒有再敢繼續放什麼狠話,只得無奈的冷哼兩聲。
“行吧馬哥,您先移步,今晚屬實驚了,等會我安排幾個咱崇市最頂尖的按師給您好好松松骨、做做腎部保養啥的。”
目的達,王朗也不愿意再在馬江濤的上繼續浪費時間,直接大手一揮,示意對方可以滾犢子了。
“呼..”
馬江濤深呼吸兩口,又看了眼坐在不遠沙發上的王堂堂、林昆以及抱頭蜷在墻角的宗懷仁,抬走出了房間,此刻他的背影顯得異常無奈。
伍北也下意識的順著馬江濤的眼神依次掃量王堂堂、林昆,彼時倆人的神態出奇一致,全都如老僧定一般微閉雙眼,好像在打盹,顯然是對王朗方才行為的一種默許。
伍北雖然弄不明白馬江濤那個“罪證搜集科”負責人的含金量究竟有多重,但看王朗如此大費周章且兼施手段齊出也要搞定的態度,不難想象到其中的利害關系。
“哈哈哈,見笑了幾位家人,這個咱們繼續下一步?”
就在他思索如何讓自己和虎嘯公司也能沾點邊的時候,王朗冷不丁“啪啪”拍打兩下手掌,隨即又自顧自的叼起一煙環視所有人。
“還有啥事抓點,都特麼把我整困了。”
林昆打著哈欠有些不耐煩的催促。
“我也不能再熬了,睡太晚很影響我的保養。”
王堂堂挪兩下子,估計是坐的屁有點發麻。
“好嘞好嘞,那咱們就抓時間進行流程的最后一項吧,雖然說大魚吃小魚是競天擇,但如果能讓小魚心愉悅,也算是一種道德。”
王朗捻手指關節,發出“噠噠”脆響,而后將目投蹲坐在墻角的宗懷仁。
林昆和王堂堂對視一眼,既沒表態,也沒吭氣,再次用行表示贊同。
“唉!”
瞅了一眼宗懷仁,伍北不自覺的嘆口氣,盡管這老嘎牙子現在可憐兮兮,卻讓他升不出半點憐憫。
他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的所有可憐之人都必有可恨之,但可以斷言這世上一切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那個..小馮啊,你進來報仇吧。”
王朗猛然昂頭吆喝一嗓子。
“咣當!”
屋頓時被撞開,只見馮海東氣勢洶洶的直接闖了進來,猶如一陣風似的從伍北臉前掠過,接著蹦起來就是一腳重重踹在宗懷仁的上。
臥槽!合著王朗口中要照顧的“小魚心”并非宗懷仁。
此小魚非彼小魚啊!伍北這才明白過來。
“哎喲喂..”
宗懷仁吃痛的發出慘哼。
“尼瑪的,老子給你當牛做馬這麼多年,結果你害我家破人亡,殘害我人,弄死我兒子,今天你必須償命!”
見到宗懷仁居然還敢抱頭躲閃,愈發激起馮海東的怒火,連續狠跺宗老頭幾腳,他又當場出皮帶,打牲口似的朝對方的上胡掄一氣兒,直捶打老東西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慘求饒。
連翻的暴擊,再加上宗懷仁確實也上了歲數,馮海東打了差不多兩三分鐘,老匹夫便休克過去。
“你個天殺的老混蛋,給我起來!”
完全打紅眼的馮海東哪管那些,雙手暴的掐住宗懷仁的領猛烈搖晃幾下。
“別..別打了,救..救命啊。”
宗懷仁很快被晃醒,表驚恐的不停求饒,此刻的他肯定認為能一直昏迷也是種幸福。
“小馮啊,別忘了咱倆的約定,要是把他整個三長兩短,我的計劃絕對得破壞,我計劃毀了,你和你那幾個哥們的小命恐怕堪憂,不信你問問伍大老板,我估著他想弄死你們這群人的心思跟你想生吞宗懷仁一樣重,所以這老宗現在不是你仇人,還是你的形恩人。”
就在這時,王朗不不慢的走上前,一把扯住馮海東再次高舉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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