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冬過去,又是一年春暖花開。
王瓊詩已經有四個多月的孕了,的小腹微微突出來一些,林彥北每天,除了看書時間,一直都陪著。
每天都喝林桑淺給開的安胎藥,林桑淺也經常給把脈,說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
全家人都在高高興興地等待著這個小公子的降生。
同時京城也迎來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皇上的壽宴。
宮里會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到時各位王公貴族,各級大臣,都會宮參加。
早在幾個月前,宮里頭,就在為這場壽宴做準備了。
林家要進宮參加的,自然就是林宏達、廖淑霞和林桑淺。
王瓊詩懷著孕不想去,趙蘭兒和肖雅文都懶得彈,們的相公自然會留在家里陪著他們。
明日就是皇上的壽宴了,林桑淺早早便睡下。
而太師府里,容之玉屋里卻還點著蠟燭。
一個丫鬟匆匆跑進屋,從懷里掏出一個紙包來,遞給容之玉。
“大姑娘,這是您要的東西……”
容之玉接過,卻沒有打開,只是一邊放在手里把玩著,一邊問道:“確定好用嗎?”
“那是自然。不過,您確定要這麼做嗎?”丫鬟憂心忡忡地說,“如果被發現了,這可就是殺頭的死罪……”
“怕什麼?”容之玉冷笑道,“到時候,就算被發現了,也早已生米煮飯,我可是太師家的嫡,我就不信,皇上會不強迫三皇子娶我!”
“要不,您再考慮一下?”
“沒時間了。”容之玉咬了咬牙。
明天,皇上的壽宴,就是最好的機會!
要不然,本連三皇子的面都見不到!
所以,必須得把握住!
一定要為三皇子妃,將來當上皇后,這樣,才能得到一切想要的……
丫鬟本來還想勸,可是看著燭下,容之玉致的五近乎扭曲,只好沉默了。
而門外,一個影悄無聲息地離開。
容之意的屋里,睡得正香,突然聽到有人在外面敲門,還小聲:“二姑娘,二姑娘?”
“干什麼啊?”容之意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問。
“奴婢有要事稟報。”
“行了行了,進來吧。”
容之意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來。
丫鬟走進來之后,立刻就關上了門。
“什麼事啊,大晚上的,我都睡著了。”容之意睡眼惺忪地說。
“姑娘,您之前不是讓我派人盯著大姑娘嗎?那邊有靜了!”
聞言,容之意頓時睡意全無。
“真的?什麼靜,干嘛了?”
丫鬟著容之意的耳朵,說了幾句話。
容之意頓時大驚失,地抓著丫鬟的手臂,問道:“這,這不可能吧!容之玉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有這麼大膽子啊!”
“哎呦,二姑娘,你可抓疼奴婢了!”丫鬟齜牙咧地說。
容之意連忙將放開:“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姑娘,奴婢哪敢騙您啊!千真萬確!您也知道,府里有個做雜事的小廝,是我表哥,我一直讓他盯著大姑娘那邊呢。前幾天他看到大姑娘的丫鬟出府,便跟了上去,結果就看到,那丫鬟,在跟一個人買東西,恰好那個人,我表哥認識,那人就是賣……賣那種藥的!”
丫鬟還是個黃花大閨,即便沒把藥的名字說出來,還是臊得滿臉通紅。
“而且,我還給大姑娘院兒里的一個小丫鬟塞了銀子,剛剛過來找我說,聽到大姑娘在跟的丫鬟說話,說什麼,生米煮飯,還提到了三皇子……”
容之意的臉也紅了,猛地在桌上拍了一下,惡狠狠地說:“容之玉這死丫頭,也太膽大了!是想害了整個太師府嗎?”
“二姑娘,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太師,讓他拿個主意?”
“不,你等等,讓我想想……”
容之意起,在地上踱步。
過了一會兒,說:“到時如果東窗事發,皇上肯定不會連帶著怪罪容家的,畢竟我父親至太師,而且還是先帝時期的老臣。對,到那個時候,倒霉的,就只有容之玉一個人!”
“二姑娘,難道,您打算去揭發大姑娘?”
“沒錯!”容之意激起來,“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到時候,我一定可以扳倒容之玉了!”
“那,現在要去找三皇子嗎?”
“不行!”容之意說,“你傻呀,咱們現在有證據嗎?就算三皇子信了咱們的話,可是容之玉現在都還沒手,三皇子能把怎麼樣?咱們得來個人贓并獲!不過,打算什麼時候手呢?那小丫鬟還聽沒聽見別的?”
丫鬟想了想,說:“好像還聽到大姑娘的丫鬟讓再考慮一下,然后大姑娘說什麼,來不及了……”
容之意眼睛一亮:“我知道了,就是明天!容之玉打算明天手!對,明天是皇上的壽宴,能見到三皇子!”
嘿嘿笑了起來:“容之玉,你等著吧,明天可就是你的死期了!”
……
一大早,林桑淺和爹娘就起床,向宮里出發。
林桑淺還帶上了鄭荌荌,這是谷知南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說想讓鄭荌荌到宮里來玩玩。
林桑淺知道,這家伙分明就是想讓鄭荌荌在所有王公大臣面前個臉,告訴所有人,鄭荌荌是他的人,連宮宴都能參加,這樣,以后京城里,就沒有人再敢欺負鄭荌荌了。
坐在馬車里,鄭荌荌顯得很是興。
“桑淺,我從來沒有想過,有生之年,我竟然還能參加宮宴!”
“你自然是能參加的,沒準兒,以后還要參加很多次呢。”林桑淺意味深長地說。
只可惜鄭荌荌沒有聽出的言外之意,只是問道:“啊?以后再有宮宴,你還帶我去嗎?”
林桑淺無奈地笑了笑,說:“嗯,還帶你去。”
“嘿嘿,你真好。”
馬車在皇宮門口停了下來。
林桑淺下車之后,就看到關硯青正站在那里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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