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著老黑婚的畫面,兩人各有所思。
夕夢的臉上有了一欣,仿佛看著自家孩子長大人,由心而發的喜悅,只可惜未能親眼見證。
其實,在大婚之前,老黑多次想要找到夕夢,奈何沒有功。
老黑很想在典禮之上做一件事,當著萬界群雄的面,與長公主一起向著夕夢磕個頭,以表敬重。
可是,這個心愿沒能實現,留下了憾。
“這黑泥鰍,真是可惡。”
蕭君仇上罵著,面上卻洋溢著真心實意的喜。
他之所以罵上一句,是因為老黑在他之前擺了孤一人的局面。
再加上老黑的大婚典禮如此隆重,諸天震,各方來賀,令人心生羨慕。
“院長,有時間的話,可以回去看看。”
陳青源將這枚留影石到了夕夢的手里,此隨手即可復刻。
“嗯,是該回去一趟了。”
歷經了諸多波折,夕夢的神略微疲憊,打算離開證道之界,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院長,師伯,保重。”
救出了兩人,陳青源有自己的事要去辦了。分別之前,朝著兩人恭恭敬敬一禮,真誠相待,不摻雜別的東西。
“你也是,保重。”
夕夢頷首輕語。
“嗖!”
一眨眼,陳青源轉消失。
這片茫茫星空,只剩夕夢與蕭君仇。
他們兩人不約而同地看了對方一眼,無需多言,很有默契,朝同一個方向走去。
此次蕭君仇得了陳青源的傳承典,又有一顆品質與年份極高的赤果。
在這樣的條件下,他的實力要是不能突飛猛進,別想著與夕夢修正果,去世俗界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要不聽一聽陳青源的建議,經常捯飭一下?
一路上,蕭君仇經常會看向夕夢,將的側印在心上,倍幸福。
雖然蕭君仇不認為自家師姐是一個淺之人,但往后還是得注意一下個人形象,興許有點兒作用,反正耗費不了多長時間。
為了蕭君仇能夠早日功,陳青源明明有著諸多寶傳承,是沒給夕夢拿上一份。
夕夢有著自己的道,估計也不會要。
不過,院長可以不要,但為晚輩的陳青源有這種深厚底蘊,不能不給。
沒辦法,要以大局為重。
“師姐,你是不是討厭我喝酒?”
歸去的途中,蕭君仇覺得氛圍過于安靜,挑起了一個話題,試探問道。
“為何這麼說?”
這個問題有些莫名其妙,夕夢側目而視,反問。
“如果你厭煩酒味,我以后便再也不喝了。”
蕭君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十分嚴肅。
夕夢深深凝視了一眼,沉道:“沒必要。”
“我哪些地方不好,師姐你盡管說,我肯定改正。”
蕭君仇順勢說了下來。
“閉上你的,說一些廢話。”
對此,夕夢暫時只有這一個要求。
“哦。”
;蕭君仇小聲回應。
為了保證自己不說廢話,蕭君仇直接用法,封住了,不可張開。
雖然夕夢目視前方,但敏銳發現了這一點。或許連自己都沒注意,角下意識揚起,面上的冷意散了很多,增添了幾分。
即使夕夢的緒變化非常細微,且一閃而過,也沒能逃過蕭君仇的眼睛,令其心頭一喜,找到了相的方式,往后越來越有盼頭了。
......
接下來,陳青源要去一個地方。
位于證道之界的第三重天。
某境,承載著他人所不知曉的。
謝無涯,長眠于此。
若說謝無涯是何人,乃是古老時期的一尊絕頂存在。擁有著三丹圣品的基,與陳青源的天賦極為相似。
這一世,陳青源先是塑造出了三丹圣品,后來才慢慢進化了回海。
很久以前,陳青源來到了這境,從中得到了謝無涯的畢生所學。正是有著這份基礎,陳青源才在以后的修煉過程中,創造出了獨屬于自己的回道經。
認真說起來的話,陳青源欠了謝無涯一份極大的恩。
因為年時為所困,謝無涯止步于準帝巔峰,始終沒能證道。后來,他放棄了,將機會留給了后世之人。
于是,流泉大帝應運而生。
流泉大帝證道功,便與謝無涯論道切磋。
結果令人震驚,未分勝負。
要說流泉大帝是誰,古籍記載他被淹死在了虛妄海。實際況并非如此,乃是躲藏于虛妄海的太古神族布下了驚世殺局。
這跡,布滿了各種空間裂,殘留著千上萬縷古之道痕。
一座巍峨的古殿,立于跡之地的深。
世俗界的山川高樓,在這座殿宇面臨顯得格外矮小,宛如螞蟻。
閉著的大門之上,掛著一塊牌匾,刻著三個字——騰鸞殿。
“再次叨擾,還請見諒。”
站在巨門之外,陳青源微微躬,以表歉意。
“是你。”
古殿,傳來了一道機械般的嘶啞聲。
說話之人自然不可能是謝無涯,而是其所留之,昌璽。
極致的準帝之,蘊含著十分恐怖的威能。
當初陳青源要邀請它一同前行,卻遭到了它的拒絕。
它的理由很簡單,想要一直陪伴著謝無涯,直至靈韻耗盡。
陳青源起,面朝古殿,表肅重,開口說:“是我。”
“所為何事?”
昌璽直接問話。
“邀你同行。”
陳青源說明來意。
聽聞這個目的,昌璽并未立馬回話,陷了沉默。
其實,昌璽很想與陳青源相伴前行,因為他們之間很有緣分。可它不愿離開主上的長眠之地,陷兩難的境地。
昌璽之前一分為二,流落世間。其中一塊落到了陳青源手中,上古時期所得。
然后,來到此跡,昌璽歸于一,顯現真貌。
嚴格意義上來說,昌璽與陳青源羈絆極深,早在三十余萬年的上古時代,就已經相伴了一段路程。
另外,陳青源與謝無涯的基天賦同出一脈,并且還要強上一些。若能相隨,必是一件幸事。
只不過,昌璽有著自己的堅持。糾結了一下,有了決斷:“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