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越澤在蘇家待得無聊,可又不敢出去,生怕再被莉斯追殺,于是四溜達,正巧看見蘇雨棠接過手下遞來的盒子。
打開后里面有個盲人智能眼鏡,還有個聽書機,是用來解悶的。
顧越澤湊上前:“這是送給表哥的?”
蘇雨棠點頭應了聲:“嗯。”
顧越澤撇了撇,酸溜溜地說:“你對表哥可真好。”
他都能想象到表哥收到這禮時該有多開心了。
顧越澤突然低聲音問:“你真喜歡上我表哥啦?”
與此同時,薄景州正好過來,聽見顧越澤這麼問,他下意識地停了下來,想聽聽的回答。
可沒等蘇雨棠回答,顧越澤就說:“喜歡也能理解,畢竟表哥長得一表人才,樣樣都強,但凡相久了,是個人都會被他迷倒。”
蘇雨棠卻突然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玩味:“是嗎?”
垂眸看著手中的眼鏡,語氣輕飄飄的,“可在我眼里,他也不過是個......”
“是個什麼?”
蘇雨棠撇:“是個有潔癖的冰山臉,哦,他還臉盲,現在眼睛又瞎了,都這樣了,應該不會有人為他著迷了。”
薄景州:“......”
顧越澤了下,點點頭附和道:“這麼說也是,表哥缺點這麼多,也不是十全不嘛,我就沒有他這些怪病。”
聞言,薄景州的臉更黑了。
他不想繼續聽了,轉默默走了,這時候過去,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上說著不嫌棄,答應照顧他,其實心里也不愿吧。
冰山臉,臉盲,眼瞎......
原來自己在眼里這麼多缺點。
而這邊,薄景州一走,蘇雨棠就把眼鏡在顧越澤手上敲了一下。
“嘶。”顧越澤著不疼的手背,“小仙,你打我干嘛?”
蘇雨棠挑眉:“但在我心里,他就是瞎了,那也比某些玩世不恭的人強多了,我還是喜歡穩重,有氣質有風度的男人,他在我心里,就是十全十的。”
“喂喂喂,不準拉踩啊。”顧越澤撇:“你自己能說表哥壞話,還不準我說,你這是典型的雙標行為,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蘇雨棠點頭:“沒錯,我可以說,你不能說。”
......
莉斯扎了一針,再次醒來時,雙眼無神,一蹶不振。
腦子里一直都在想該怎麼辦,可是又想不出個所以然。
呆呆地躺在床上,整個人像是被走了靈魂,直到杜克的聲音響起,才像提線木偶般猛地坐起。
“莉斯,我找到爺了。”
莉斯抬起頭,無神的目終于有了亮:“在哪?”
誰知,杜克卻說:“爺被關在蘇家。”
“什麼?”莉斯臉上盡失,上一秒還在欣喜,下一秒就如墜地獄。
這是要把往絕路上死嗎?
還是嫌還不夠慘?
氣得攥了手指,“薄景州,你居然敢我兒子!”
兒子就是的命脈,誰也不能!
咬著牙撐起孱弱子:“扶我起來!”
杜克慌忙扶住:“莉斯你要做什麼?”
莉斯眼神冷:“把‘獵鷹’給我,我要去殺了他們!”
“現在我已經確定了,我的病,還有姚英衛落馬,包括我在暮會所遇到的事,全都是他們干的!”
“是他們干的?”杜克問:“你覺得是薄景州?”
莉斯咬牙:“不管是誰,我都要殺了他們!把他們全殺了!快,把槍拿給我!”
的指甲掐進杜克的手臂,留下一道痕。
杜克大驚失:“莉斯,你冷靜啊,你現在這樣子,子都沒好,怎麼報仇?”
莉斯嘶吼道:“那我也要去找艾瑞!我兒子都被薄景州抓走關起來了,你讓我怎麼冷靜?”
氣得渾發抖,恨不得一拳砸在杜克臉上,或者掰開他的榆木腦袋,看看里面裝著什麼。
至于跟薄景州的談判,在這一刻都了放屁,既然他不守信用,那也不必再客氣了!
杜克突然抓住的肩膀,勸說道:“莉斯你先別急,冷靜下來想想,說不定爺這是在打部,為了戒指做打算啊!”
莉斯愣住了:“你說什麼?”
“我說爺肯定是故意潛部的,爺手那麼好,那麼多次從我們的手里逃走,怎麼可能會落薄景州的手里呢?唯一的可能,那就是爺是心甘愿的,他故意放水,讓薄景州把自己抓走,就是為了打敵人部,好給你報仇!”
莉斯原本就腦子不清楚,聽杜克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道理:“是啊......我的兒子,肯定還是向著我的,畢竟是我的親兒子......”
杜克連連點頭:“是啊,爺向來聰明,肯定已經看到了關于你的消息,為你報仇去了。”
“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那枚戒指,爺很清楚那枚戒指意味著什麼,一定會幫你奪回來的!咱們只要相信爺,安心等著就是了......”
莉斯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冷又詭異:“杜克,你說得對,既然如此,那這個任務就給他吧。”
......
那邊,蘇雨棠捧著盲人智能眼鏡和聽書機去找薄景州。
書房的門半掩著,他正在里面開視頻會議。
冷白的屏幕照在薄景州繃的側臉上。
視頻那端此起彼伏的匯報聲像蚊子在,嗡嗡嗡的一句沒說到點子上。
平時他都很有耐心的聽完工作匯報,再給出意見,可是今天,他沒聽完就打斷了那邊的喋喋不休。
“你是豬腦袋嗎?這麼久了,就想出這麼個狗屎主意!腦漿搖勻了再說話。”
下一個說完......
“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麼?你的大腦變小棗了?要是實在不行,你也別干了!”
“一群飯桶!”
屏幕上的眾人:“......”
蘇雨棠:“......”
心里三連問號。
他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還是薄景州嗎?
該不會被奪舍了吧?
輕輕抬了下腳。
薄景州似乎聽到聲音了,眼神一閃,對著屏幕輕咳了一聲:“就這樣吧,散會!”
剛才還盛怒的神瞬間收斂,語氣恢復如常。
隨著 “啪嗒” 一聲,一群高層在莫名其妙中被迫退下了。
蘇雨棠看見薄景州靠回真皮座椅上,口起伏的厲害,似乎還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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