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恰好有事出去了,一時間不在部落之中。
逛了一圈,發現部落壯大了,魂命之花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就瞧見了百澤,眼睛猛然一亮:“你就是新來的大兇?”
百澤看著魂命之花,面容和坐在深潭中央的那家伙至有著八分相似,不過相由心生,魂命之花格和王歌截然不同,因此在外表和氣質上有著不曉得差別。
“是…是啊。”
想了想,魂命之花掏出了一個大西瓜,直接朝著百澤丟了過去。
百澤:[・_・]
這是在干什麼,無緣無故扔給自己一個西瓜做什麼?
難不是請自己吃的?
可是見面話都還沒說一句,先丟一個西瓜過來,換誰來都會一臉懵。
百澤急急忙忙用力量接住西瓜,然后平穩落地,再緩緩破,慢條斯理吃了起來。
魂命之花無緣無故吸了口冷氣:“對哦,你是犀牛,不是河馬!”
百澤:[・_・]
突然,已經有一點明白了,為什麼鯤鵬要帶頭跑路了。
接著,魂命之花一個閃爍就來到了百澤的背上,挪了挪屁,嘀咕道:“硌屁。”
然后用魔法,直接憑空創造了出了一個犀牛鞍和腳蹬,再次挪了挪屁:“唔,舒服多了,快走吧,帶我逛逛。”
其余鯤鵬等四位躲在一個角落盯著這一幕。
鯤鵬:“它跑,不跑,現在變坐騎了。”
青虬低聲道:“騎我也不是不行。”
烈耀有些酸的扭過頭,雙眸瞪得老大:“你能不能別時不時就惡心我們一下?”
……
王歌當然不知道發生的一切,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伴隨著自己的努力,用無數的魔法來保持這個世界的真實,終于讓這個世界趨近于真正的規則。
又是五年,百澤整整當了魂命之花五年的坐騎,百澤也問過,不是還有地龍,青虬,子震和鯤鵬,為什麼就選了它,沒想到魂命之花來了一句“我最是專和長”,直接把百澤干破防了。
就因為慢跑了一步,遲疑了一瞬,自己就當了五年的坐騎?
地龍主要生活在地面之下,鯤鵬屬于水空,沒有陸地,青虬總讓魂命之花有點膈應,至于子震,讓一個鳥人背著自己,怎麼想怎麼奇怪。
魂命之花看著深潭中心的王歌,嘀咕道:“怎麼還不出來,這都多久了。”
敖丙自然早就回來了,不過自從上次看到魂命之花面容出現在王歌肚子上,就給它留下了一些心理影,也沒有主去問魂命之花的事。
又是五年之后,王歌終于睜開了眼睛,剎那之間,法真理滔天而起,原本就浮現在后的世界虛影竟然緩緩凝實。
王歌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了魂命之花,魂命之花也終于拋棄了下的百澤,鉆了王歌的軀,對于口述,不如直接記憶共。
轟!
這數十年來的記憶直接蜂擁進了王歌的腦海。
原本以為已經能夠結束閉關的王歌,只能再次進了冥想,開始梳理起魂命之花的記憶。
魂命之花幾乎出走了二十年,說來也悲催,沒走多遠,就遇到了一個跡,里面自然是拿用于最后爭霸的道,獎勵勇者,而跡的最后,有一只BOSS,當然也是大兇,只不過不是真實的大兇。
魂命之花本想躡手躡腳,溜進去,把東西了就走,沒想到原本一切還順利的,但莫名其妙,那沉睡的大兇就醒過來了。
能夠閃爍進去,但出不來了,直接被空間封鎖。
直接出手打架自然也打不過,然后就只能開始提升自己,將惡魔之法,奧·締造的諸多理念,甚至神路中接到的觀想圖都容納進來,最后竟然又開始琢磨陣法大宗師。
歷經十多年,終于憋出了一個大招,雖然還是打不過大兇,但足夠跑出來了。
而這紛雜的記憶,就是王歌需要仔細整理的。
是整理接納,融會貫通這部分記憶,就又是五年。
王歌面訝異之,不得不說,魂命之花真是一個天才,直接把那什麼觀想圖里面的東西換了它在深淵王庭中見到的魔神塑像,創造不出,締造來湊,實力不夠,陣法來補。
直接搞出了一個魔帝拳,如果在奧權柄的加持下,竟然比自己現在依舊只是門的奧數囚天指還要猛,應該說完全不是一種力量。
“怎麼樣,看本花叼不?”
王歌翻了個白眼,剛想說什麼,突然就出現了一明悟,之前自己在世界里的一切,都是在修正,而不是在創造,在締造,一個世界,并不是只有自己看到的那些。
而后,再次陷了冥想。
這一次冥想,又是十年。
當十年之后再次睜開眼的剎那,五階法基底完,法創世!
奧石板上的法基底完度已經來到了96.8%!
在法創世異象出現的那刻,雷聲轟鳴,法直接極速擴張,彩斑斕,轉,四季在時間的影響下變化……
蠻荒之中,幾乎數百里范圍的所有部落和大兇,都抬頭看向了這一幕,只是這種異象不應該出現在蠻荒,幾乎誰都無法辨別出這是什麼。
而只有離異象最近的,敖丙部落的部族和五只大兇,才真正的同,那是一整個世界在它們上的沉重,連呼吸都停滯了剎那。
魂命之花瞪大了眼睛,這才幾十年不見,居然直接整了個大的?!
要知道它也想完善一下五階法基底,但完全沒有手的方向,整進度極為遲緩,所以才不得已選擇了去研究其他。
這一次,王歌睜眼的時候已經帶著笑意,不只是完善了五階法基底,就連魂命之花的魔帝拳,自己都已經完全掌握,可惜,如果魂命之花不在自己的時候,惡魔的力量無法用,威力就會小很多。
敖丙站在深潭邊上,一頭天藍的長發被吹飄散,龍角一聳一聳地看著王歌,這種來自規則與秩序的迫,它以前只在海庭的幾位老祖上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