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儀沒想過傅瑾言會在生死面前居然選擇了保護。
這般深義重,南儀自認為自己還不起。
趴在他床邊,不知道過了多久,臉上掛滿了淚痕。
傅瑾言醒來的時候,到一陣眩暈,背部刺痛,想抬起手,撐起自己的。
結果發現床邊有人的拉著他的手,他滿眼的看著睡的人容。
幸好,完好無損的。
傅瑾言許是趴在床上太久了,口悶著一口氣,結果控制不住,咳嗽起來。
南儀聽到聲響,猛的抬起了頭,兩人就這樣對視著。
“傅瑾言,你終于醒了,你嚇死我了。”南儀的哭聲惹得他心痛不已。
他抬手著的臉,“別哭,現在已經沒事了。”
南儀趕的起扶起他,輕輕的靠在床頭。
“小心點。”
看他靠好后,南儀坐在床邊拉著他的手,“你怎麼那麼傻,今天這種況,稍有不慎,你會沒命的,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傅瑾言深深的看了一眼,“為什麼要這樣說?從你第一天做我的人起,我就有責任的去保護你。”
他不知道的是,這個人,原本打算過幾天就離開的了,如果真的為了救,而搭上了自己的命,真的值得嗎。南儀心里想著。
見南儀不為所,他手攬著靠在前。
“不要怕,已經過去了,我們以后都會好好的。”
南儀心里很,目前能做的是,要好好照顧好他,如果此時離開,真的做不到。
傅瑾言在醫院住了五天,醫生幫他做了個詳細檢,已無大礙。
南儀就去辦理出院手續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南儀跟以往一樣,該上課的時候去上課,星期一到星期四依然去琴行兼職,閑下來的時候,都是在陪著他。
而也甚至在這段時間里再沒有想過離開傅瑾言了。
甚至貪心地認為自己已經和傅瑾言是真正的在一起的,以男朋友的份相著。
直到這一天,南儀剛從學校出來準備去往琴行的時候,有兩個男人攔住了。
“你們?”
“南小姐,我們大小姐想跟你說幾句話,這邊請。”
南儀順著他們說的方向,看到了一輛豪車停在了前方。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位全穿著名牌,打扮的很時尚的人。
看到南儀來到面前的時候,拿下了墨鏡,冷冷的看著。
“你就是南儀?”
南儀也直視著,“是。”
啪......
那人重重的就往南儀的臉上打了過去,“狐子,仗著自己長著一副好皮相,就隨意勾搭別人的未婚夫。”
南儀抬起手著角的跡,“我不認識你,更加不知道誰是你的未婚夫。”
康雅思看向南儀充滿著仇恨的目,“傅瑾言。”
南儀頓時到意外,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有未婚妻的?
第一直覺告訴,這個人說的肯定是假的。
“傅瑾言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他有未婚妻的事。”
康雅思譏笑了聲,“也是,男人嘛,出來逢場作戲是正常的,他的事你能知道多。”
隨后更是拿出了一張兩人訂婚時的合照給了南儀看。
南儀看著照片里確實是傅瑾言和面前這個人相互換戒指的畫面。
不會的。
傅瑾言如果有未婚妻了,還怎麼會對自己那麼好,甚至連命都可以豁出去。
康雅思見依然沒有相信,隨即拿出另外一份資料,丟在了手上。
南儀拿到文件后,打開一看。
瞳孔放大,這是媽媽在療養院里的照片,還有哥哥在賭場里的跟著那些小混混在賭錢的照片。
這個人怎麼會有這些資料的。
南儀周散發出冷氣,“你怎麼會有這些照片的。”
康雅思勾起角,譏諷的說著,“像你這種出的人,怎麼可能配得起傅瑾言,在他邊做了半年的金雀,也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我是傅瑾言的未婚妻,我不介意我的未婚夫邊有多個人,將來妻子的位置是我的就好了。”
“像我們這種出名媛世家的孩,初。夜都是要留給丈夫的,我現在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不得不離開他兩年,他有生理需求,我不怪他,沒有你,還會是其他人。”
“南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他跟你做的時候,腦子里想的應該是我的吧?”
南儀聽著康雅思在面前不停的說著,而,卻無力反駁。
待離開后,南儀失魂落魄的走到半年前兼職的酒吧里。
孫甜甜已經沒有在酒吧工作了,那里的服務員也基本上換了遍。
進去以后,找了一個偏僻的卡座上坐著,點了好幾樣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只知道的心好痛。
痛到無法呼吸。
就在此時,看向門外進來了幾個男人,其中有一位他的形樣貌,都很像傅瑾言。
他們幾個人好像進了包廂里。
南儀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來到門口時,就聽到了里面有人在說話,“言哥,難得見你一面啊,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和我們喝多幾杯,大家聚一聚。”
“是好久沒出來了。”
南儀一聽就確認了是傅瑾言的聲音。
很想進去問清楚他,是不是真有未婚妻的事,如果,真有了,會自自覺的離開,絕不糾纏。
可不敢。
怕知道結果后,會承不起。
隨后里面又傳來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言哥,你該不會真對那朵小白花了真了吧?”
傅瑾言此時并沒有回答,旁邊那個男人再次說起,“怎麼可能,誰不知道言哥是場浪子啊,那麼容易會被一個人綁住?”
“也是,不過你們倆在一起時,還是要做好避孕措施,萬一那人有了孩子,到時要你負責,那就麻煩了,像我們這種豪門家庭,婚姻都是家里長輩安排的,沒有結婚就和別的人生下孩子,那孩子一輩子都會掛著私生子的頭銜而永遠見不得。”
“我不會有私生子的,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傅瑾言聲音淡然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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