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鐘的時間,霍知舟回來了。
上是一件干凈的白襯衫,那張長相極好的臉一如既往的清冽好看。不得不說他這樣一個有錢有權有的人,的確能引得人想跟他發生點兒什麼。
“知舟。”蘇安然垂在雙側的手不自覺,站起滿眼委屈的看著他,“對不起。”
霍知舟走到面前,抬手親昵的在臉上輕輕了一下:“好好的,說什麼對不起。”
“我不該拿錢讓姜離開的。”蘇安然有些怕他,以至于坦白這些時都不敢去看他,“他是你的妻子,還是歲歲的媽媽,對不起。”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霍知舟拉過將抱在懷里,聲音比任何時刻都溫。
蘇安然:“?”
姜:“?”
兩人同一時間表示疑。
“是我給你的安全不夠,才讓你有這些行為。”霍知舟松開,低聲安,“以后別再自降價做這些事兒,有什麼跟我說就好。”
蘇安然有點兒懵,沒料到這個:“你真的不怪我嗎。”
霍知舟薄吐出兩個字:“不怪。”
“謝謝知舟,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蘇安然繃的心在此刻放下,知道這次的事兒他不會計較,但也明白剛剛那些話不過是他故意說給姜聽的,最后那半句更是對變相的提醒。
“管家。”霍知舟全程沒看姜一眼。
管家立刻上前:“先生。”
“把姜在這個家的所有權限取消。”霍知舟下著命令,“包括但不限于房間碼,監控查看等事。”
“是。”管家立刻去辦。
沒一會兒。
姜在這個家的權限被取消的干干凈凈。
碼換了,監控斷了。
以后想進這里,都需要得到霍知舟的同意。
“很抱歉安然給你造了困擾。”霍知舟叢兜里掏出兩百塊,“這是對你的神損失費,畢竟也沒對你造實質的傷害,這點兒足夠了。”
姜連氣都生不出來了。
想過霍知舟會為難,但沒想過是以這種方式來侮辱。
“不必。”語氣很平靜,看兩人的眼神跟看智障差不多,“你們比我更需要這筆錢,拿著它去醫院做個腦部CT,好好檢查一下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說完沒理會兩人什麼臉,上樓去拿自己的包。
蘇安然被罵的臉有些難看,試圖跟霍知舟說點兒什麼告姜的狀,怎料抬眸看去時,發現他的視線正看著姜上樓的方向,眼底有著從未見過的緒。
像是欣賞,又像是欣。
就如自家乖巧的孩子,忽然長大學會獨當一面的那種。
“知舟。”蘇安然小聲了他。
霍知舟收回視線垂眸看,眸底的緒已消散的干干凈凈:“怎麼了。”
“沒什麼。”蘇安然進退有度,知道這個時候有些話不該說。
沒一會兒。
姜拿著包從樓下下來了,路過霍知舟邊時特意停了下來,言語間是毫不掩飾的譏諷:“今天要檢查嗎,別待會兒我剛出門又說我你東西。”
“不用,姜士的人品我信得過。”霍知舟難得沒有為難。
姜沒再看他一眼,徑直走出了別墅。
剛走,霍知舟的手機上就收到一條短信:【霍總,姜小姐的母親出事了。】
與此同時,姜那邊也接到了醫院的電話:“姜小姐,你母親病突然加重需要手,希你盡快來醫院簽字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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