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敘站起來,一腳踩在了蘇靜語的上,目可怖,“我告訴你,只有我能決定你的命運。你最好老老實實按我所說的去做,否則,我有千萬種方法,讓你過的比現在還要生不如死。”
蘇靜語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控制的開始發抖。
很清楚,段知敘所說的都是真的。
突然瘋了一般的笑了起來,瞪著段知敘,“你就是個孬種,連喬藕一個人都搞不過,如今被迫到國外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你還想東山再起,簡直是做夢!”
聞言,段知敘徹底被激怒,男人轉一把掐住了蘇靜語的脖子,狠狠用力。
“我遲早會殺了喬藕,讓為我父母償命。至于你,你以后只能跟著我一塊淪陷泥潭,因為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
扔下這句話,男人才松開,轉離去。
蘇靜語趴在地上大口息著,回想起曾經和段知敘在一塊的好時,只覺可笑。
“是啊,是我自作自!”
包廂里歸于平靜。
另一邊,喬藕和賀司訣也在追查著段知敘的下落,甚至聯系了國外警方,打算聯手行。
有了國外的人脈之后,搜尋工作也變得簡單很多。
短短幾天的時間里,他們就查到了段知敘最近經常出沒的夜總會。
當天夜里,段知敘照常安排蘇靜語接待,可才剛進包廂,警方的人就迅速將他圍住了。
“雙手抱頭。”警方冷聲命令。
段知敘眸變幻,隨后竟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槍,朝著警察開槍。
一瞬間,現場變得格外混。
蘇靜語更是害怕的在了角落,不停發抖。
段知敘一邊開槍,一邊從夜總會的暗道離開。
誰知剛從后門出來,一把槍就抵在了他的腦袋上。
段知敘渾繃,耳邊傳來賀司訣的聲音。
“以為自己躲到國外,就可以平安無事了嗎?”
段知敘不敢置信的轉頭看過去,正看到賀司訣和喬藕站在那里。
喬藕看段知敘的目格外冷漠,仿佛一切已定局。
“喬藕,我真是小看你了,竟然找到了國外,你就這麼恨我嗎?”段知敘譏諷出聲。
曾幾何時,喬藕對他滿懷意,可如今卻追的他如同喪家之犬一般。
“段知敘,你逃不掉的,束手就擒吧。”喬藕冷聲開口。
“是嗎?可我偏不信!”段知敘找準機會,轉手腕打算開槍。
可賀司訣作更快,一槍打在了段知敘持槍的右手上,又是一個子彈,落在對方的上。
段知敘手中的槍掉落在地,喬藕迅速腳將槍踢到了一旁。
姍姍來遲的警方一擁而上,將段知敘拷了起來。
段知敘狠的目從喬藕上越過,很快就被警方帶走了。
而夜總會里面的蘇靜語也被帶了出來,此刻的經過了最近這些事之后,緒已經徹底崩潰。
“活該哈哈……一切終于結束了!”蘇靜語大聲笑著,整個人一副瘋瘋癲癲的模樣。
喬藕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蹙眉。
“走吧。”賀司訣牽住的手,上了車。
很快的,賀司訣便被警方帶回了國,以非法綁架、襲警、組織賣銀以及當初故意制造意外殺害喬藕父母的數樣罪名,被告上了法庭。
看著律師羅列出來的罪證,段知敘不屑一顧,直到提到喬藕父母當年的案件時候,他才狂躁出聲。
“那是他們喬家欠我的!”
然而任憑他怎麼說,最后數罪并罰,還是被判了死刑,三日后行刑。
而蘇靜語則被送進了神病院。
一切似乎塵埃落定。
喬藕看到判決消息的時候,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爸媽,我終于替你們報仇了。”
賀司訣從背后抱住了,溫聲安,“好了,別哭了,爸媽在天之靈,也會心疼你的。”
喬藕了眼淚,“我這是喜極而泣。”
就在這時,喬藕接到了一通電話。
“犯罪人段知敘提出想和你見面,你這邊要同意嗎?”
聽到這話,賀司訣當即皺眉,“這個混蛋又想做什麼?別去。”
喬藕卻陷了沉思。
最后應了一聲,“好,我去見他。”
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賀司訣面帶擔憂,“為什麼要去見他?”
“有件事,我要跟他說清楚。”喬藕開口,“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
賀司訣見已經決定,也就沒再阻攔。
隨后,喬藕便開車前往了監獄。
穿囚服的段知敘被獄警帶了出來,兩人隔著一塊玻璃,看著彼此。
此時的段知敘再不復往日的矜貴公子哥模樣,整個人落魄至極。
但那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喬藕。
“這次是我輸了,不過喬藕,你以后也別想好過,我一輩子不會原諒你和你的父母。”段知敘咬牙切齒,心中的恨意日漸強烈。
喬藕冷笑一聲,將帶過來的文件資料,一張張的展開暴在他面前。
“當年你父母過世,的確是因為意外,這里面的資料就可以證明,如果你還要繼續執迷不悟,我也沒辦法。”
段知敘瞳孔放大,看著眼前詳細的資料,只覺得天都塌了。
他恨了喬藕和的父母那麼多年,可如今卻了一場笑話。
“這不可能!你別以為拿兩張紙就可以糊弄我!”玻璃那頭的段知敘變得狂躁不安起來。
獄警立刻上前摁住了他,段知敘卻依舊面目猙獰地瞪著。
喬藕也無所謂,繼續拿出當年段家公司搖搖墜之后被父母接濟之后才起死回生的證據在了他面前。
“段知敘,你真可悲。你恨了那麼多年,不惜殺害我父母,可是他們才是你們段家的恩人。”喬藕字字誅心。
段知敘狂躁的緒逐漸穩定了下來,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當年父母去世之后,他就將罪名定在了喬家人上。
可后來他也曾搖過,覺得事實可能并不是那樣。
但他并不敢詳細去查,怕事實如此,更怕是自己冤枉好人。
直到喬藕將證據擺在他面前,他這麼多年的信仰也徹底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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